刘率从阿力所住的旅馆出来,没走多远就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开过来,刘率开门坐进去,汽车直接把他接到市公安局,在一间会议室几个公安正等着他。见刘率进来,有人叫他坐下,刘率把和阿力会面的内容详细的和几个人作了汇报,并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微型录音机放到桌上,温所长现在的温付局长拿过来听了听说:“很好,这是你待罪立功的具体表现,将来在量刑时会有体现,从现在起,阿力的一举一动你都要向我们汇报,你先回去吧。”刘率走后,温副局长对旁边坐着的一个人说:“高科长,这回阿力是插翅难逃啦。”高科长是省厅派下来直接督办此案的官员,此案数额极大,而且若是能在源头上打开缺口,那么就可以为南方的来氏集团走私案打开突破口。此事已经惊动了中央,为来氏集团的违法又添新的证据。高科长:“今年春天一个叫老陈的人本来是个活证据,可惜漏网后不知藏到那里去了,这回在不能出错了。”
温付局长:“你放心,只要他交易,就算铁证,包你今年过个好年。”
高科长:“我相信大家的能力,也相信同志门的热情,我就不信他插翅能飞。”
温副局长:“好啦,我们也该回家睡觉了。”俩人起身离开会议室,高科长住在局里的接待室,那是专为接待外地来局办事的人员准备的,临分手时高科长随便问了一句:“那个黄老板真就那么干净?”
温副局长:“我也怀疑,可是目前没有证据啊,而且刘率一口揽下一切,而且据我以前掌握的信息看,这个阿力嫌疑最大。”
高科长:“我随便问问,好啦,快回家吧,都十点多啦。”
温副局长:“恩,再见。”
高科长:“再见。”回到住处的高科长那里睡得着觉,上次老陈抓捕行动的失败让他倍感压力,虽然领导没有说什么。可是传言确实很多,上次局里提级,本来非他莫属,可是事出意外,他名落孙山,他默默忍受着压力,这次阿力的案子又因为老来的强势和证人的撤出而无果而终,让他闷闷不乐,幸而老天有眼,阿力的回来又一次让他看到了希望,所以他主动要求下来督办此案,誓要把阿力缉拿归案。
第二天,阿力来到玉器店,刘率领着几名店员迎接阿力进店,阿力对几名毕恭毕敬的店员简短的说了几句:“谢谢大家的努力,留下的人员本月多加三百元,周日请大家吃饭,务请光临。”说完进了里间的办公室。刘率关好门,从抽屉的里面拿出一本账目,交给阿力:“力哥,这是一年来业务账本,你看看,那不明白的你问。”
阿力打开看看了看,记得很完备、细致,阿力看了几眼放下说:“我有时间在看吧,你做。”刘率在门口的长沙发上坐下。阿力环顾一下室内说:“平常都是你在这里吧。”
刘率:“是,黄老板很少来,平常就是我在这。”
阿力:“你管的很好啊,以后你接着管吧。”说到这里,阿力话头一转:“我叫你给那几个人打电话你做了吗?”
刘率:“我打过了,明天就是元旦了,所以我和他们约定四号来。”
阿力:“明天是元旦啦,我这日子过的,今晚早点关门,行,咱们手上这点货春节前出手就行,那些货现在都在那里?”
刘率:“钥匙你给我。”
阿力想起来,从兜里拿出那两把钥匙递给刘率,刘率走到屋角的保险柜前打开门,从里面拎出一个小箱子,用钥匙打开,正是刘率那天说的那些东西,阿力看过,示意刘率放回去,看着他把东西放好,锁上。阿力收起钥匙说:“好了,我不一定常来这里,有事你看着办。”阿力突然感觉身上发冷,他摸摸额头并没有异样,可是他连打了几个冷战,看看店里也没什么事,阿力离开了。上药店买了点伤风感冒胶囊和头孢胶囊,回到旅馆身上可就发烧了,阿力急忙照药瓶上的剂量吃下胶囊,上床盖上棉被捂汗。迷迷糊糊的他好像听见手机响起,他伸出酸胀的胳膊摸到手机,果然在叫,阿力打开接通是刘老板,要见阿力。阿力有气无力的说:“明天行吗?我感冒了。”刘老板:“严重吗?”阿力:“没事,躺一天就好了。”刘老板:“那好吧,明天你来公司再说,再见。”挂断电话,阿力又陷入了高烧。浑身难受,过一会儿药品发生了效果,阿力勉强睡着。意识里四周好黑啊,原来是黑夜啊,寂静空旷的街道上有凛冽的寒风卷过,夹带着地上的飞雪,街道两边的房子里射出温暖的灯光,一个穿着破破烂烂棉衣的人独自走在街道上,近了更近了,看清楚他的脸庞,那张肮脏麻木的脸上长着连鬓络腮胡须,而且挂着白霜,阿力心里说:“这不是我吗。”流浪的人冻的浑身缩在一块,茫无目的向前走着,可是孤独、茫然、无助却充塞阿力的心中,不知道从那里钻出一只流浪狗,在寒风里冻的瑟缩,它慢慢跟上流浪的人,和他并排走在寒夜里,他们走出了城市,来到郊外,在前面的山坡下,有光亮闪动,那里有一座四合院,房子里有着温暖的灯光照射出来,一条石板路直通小院,流浪的人现在就站在石板路上,阿力看到了他眼睛里有希望的光芒在闪动。
第二天,阿力感觉好多了,他来到了刘老板的办公室。刘老板让座给阿力,态度异于从前。刘老板笑着问阿力:“你同意把那个ktv转给阿力。”
阿力尴尬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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