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便是我,我无需学旁人,谨言慎行,倒是你,你乃正义剑气宗弟子,你们正义剑气宗在江湖之上可是名门正派,如此不分轻重讲人是非,这难道也是名门正派该有的所为行径吗?”
“行径?哟!江湖传闻,向来刁蛮任性的啰砣落纱宫的少宫主羊舌妙会,今日竟跟我讲起这道理来了!这倒是新鲜!”
走在即墨览珍右旁的申屠加龄听闻此话,览珍师妹如此讲妙会姑娘,览珍师妹当真是有些过了,他开口:“览珍师妹,宗主常言出门在外,谨言慎行,切莫用言语伤人,览珍师妹,这便是你的不是了。”
“加龄师兄,哼!”
即墨览珍生气,往前走去,司马莉郎跟去。
申屠加龄看着行走在前方的即墨览珍、司马莉郎,叹口气。
司寇沛标此刻想,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吵吵闹闹,女人啊,争风吃醋,耳朵没个清静,还是哥舒龛苔好。
轩辕暮继此时看了哥舒龛苔一眼,她静静走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想,可能她是为寻找她娘亲的事而烦忧吧。
午时,羊舌妙会讲要吃鱼,要轩辕暮继去抓几条鱼来烤着吃,轩辕暮继起初不肯去,羊舌妙会生起气来,轩辕暮继无奈只好答应,起身去附近抓鱼,司马莉郎眼下亦起身跟随轩辕暮继而去。
轩辕暮继司马莉郎走后,即墨览珍讲话:“当真是大小姐,想吃什么便吃什么,这天寒地冻的,竟让暮继师兄去抓鱼,暮继师兄竟还惯着你,答应你去抓鱼。”
“我要吃鱼又干你何事!”
“览珍师妹。”
“加龄师兄,你怎么老讲我,这回可是她。”
“倘若你俩去说书,也这般口齿伶俐,巧舌如簧,定能赚不少银两。”
“这儿没你的事,你凑何热闹!”
“行,本少尊主不讲。”
“哟!你还是个少尊主啊!加龄师兄,看来此行,个个倒是来头不小啊!”
“唉!你这时才知晓啊!”
“呵!我早就知晓了哎!”
“哟!你早就知晓了哎!是吗?”
“那是自然啊!”
“哦!知晓你还在这儿闹!”
“你不也是吗?”
“彼此彼此!”
“彼此彼此!”
“我是正!”
“我也是正!”
“你!”
“你!”
此刻,司马莉郎走来:“览珍师妹,我们回来了。”
羊舌妙会欣喜:“怎么样,你们抓到鱼了吗?”
司马莉郎叹口气:“这儿到处是草丛,莫说抓鱼了,便是条小溪都没有,我与暮继师兄寻找周遭许久,一无所获,这便回来了。”
即墨览珍得意洋洋:“哈!怎么样,事实胜于雄辩,某人也该心服口服了吧!”
羊舌妙会讲话:“哈!没有便没有,我又没有做何伤天害理之事,什么事实胜于雄辩?你这话讲得这也太奇怪了吧,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吃不成便吃不成呗!”羊舌妙会此刻看着轩辕暮继讲话:“都是我不好冰块,这天寒地冻的要你去抓鱼,对不住冰块,辛苦你了。”
轩辕暮继看着羊舌妙会讲话:“呃,这倒没有什么,疯丫头。”
即墨览珍不屑:“猫哭耗子假慈悲!”
‘猫哭耗子假慈悲’,他闻言思虑,上回疯丫头以此言讲她,这回览珍师妹以此言讲疯丫头,这是否是正应验了那句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讲旁人,旁人亦会讲你,你再讲旁人,旁人亦再讲你,如此这般,越闹越大,斤斤计较,这又是何苦了?
她此刻讲话:“妙会姑娘可曾还想吃些别的什么?”
“我不想吃别的了。”
“即是如此,大家动身赶路吧。”
她往前走去。
他扶着羊舌妙会跟随而去。
余下四人亦跟随着走在后面。
黄昏,一行人找到一处山洞歇息,羊舌妙会自上午与即墨览珍吵嚷,不欢喜,整个下午沉默不语走路,此刻闷闷不乐吃着烤鱼。
即墨览珍此刻叹口气:“这烤鱼呀还真是好吃呀,还不如喝口水润润嗓舒服了,可偏偏有些人觉得这烤鱼呀还好吃的很呀。”
申屠加龄此刻讲话:“览珍师妹。”
羊舌妙会讲话:“冰块烤的鱼,你难道觉得不好吃吗?”
“你!”
“你什么你!”
“哼!”
“哼!”
她见二人吵囔,讲话:“今夜月色不错。”
他讲话:“是啊,今夜月色不错。”
司寇沛标讲话:“今夜月色的确不错。”
司马莉郎见三人此刻讲同样的话不解,沉默不语。
申屠加龄明了,沉默不语。
三人言下之意,是讲览珍师妹与妙会姑娘的确太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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