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尘戾以为接下来月奴双会来个真心话大表白,结果怀里的姑娘抬起头,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王爷,我可以吃东西了吗?”
所以,一切都只是为了吃、东、西?!
“……吃吧。”
月奴双欣喜万分,立马甩脱他的怀抱,拿起碗筷开动。
莫尘戾僵着脸,心里空落落的,可又不知道自己在失望什么。
看她一脸高兴的模样,他就很不高兴,他不高兴,她怎么可以高兴?
心思微动,他重拾笑意,“刚才你的小曲儿唱得不错,看在你如此卖力讨好本王的份上,本王勉为其难收下你吧。”
“咳咳咳、咳咳……”月奴双被一口汤呛到,原来他说的“改变主意”不是指让她吃饭,而是、是、是要了她?!
虽说他是那盏孤灯,但并不代表她喜欢他呀……好吧,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吧……哎呀,比一点点再多一点点吧……总之,这太突然了,她接受不了!
莫尘戾一边顺着她的背,一边调侃:“不至于如此开心激动吧?”
“才、咳咳……不是……咳咳……”月奴双急得肺都快咳出来了。
莫尘戾轻笑一声,出气完毕,放过她罢,“好了好了,别光顾着高兴,吃饭。”
月奴双咳了半天,终于缓过气来,觉得有必要对刚才的话题严肃澄清一下,“王……”
刚一开口,一块香酥鸡堵住她的嘴,莫尘戾说:“快吃,都要凉了。”
老老实实吃完鸡肉,月奴双又要说话,一勺蛋羹递到她的面前,她下意识地啜了口,“这个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点。”他一勺一勺地喂她,根本不给她出声的机会。
月奴双眼珠子骨碌一转,想着索性吃完饭再说好了,免得万一惹王爷不悦,又不准她吃东了怎么办?
于是两人心照不宣地正式开始吃饭。
月奴双本来还担心王爷又心血来潮整她,吃了一阵没见动静,便放松警惕,思绪也飘向了远方。
他们第一次相遇是场意外,第二次则是意外中的意外。当时被王爷关进地牢的她,恐怕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两个人坐在一起,吃同一桌饭菜。
想到这里,她不禁微微莞尔。
“笑什么?”他夹起一颗青菜放到她的碗里。
“不告诉你。”月奴双微微垂睑,掩藏好心中小小的触动。
小小内帐,甜香悠悠,如果要为此情此景赋上一种颜色的话,月奴双觉得是暖橙色的。或许在旁人看来,不过就是一起吃顿饭,但于她来说,却是极其温馨而珍贵的。
受这份心情的鼓动,月奴双夹起一棵菜飞快地丢进他碗里,又觉得不太好意思,低头小声道:“王爷,您也多吃点菜。”
莫尘戾盯着碗里佐味的大蒜,迟迟没有下筷。
月奴双见他没有动,鼓起勇气瞅了瞅,呃,好像夹错了!
“呵呵呵……”她干笑着从他碗里夹起大蒜放回原位,挑出鸡腿给他,“您吃这个。”
快被自己蠢哭了。
莫尘戾夹回那颗大蒜扔进嘴里,第一次有人夹菜给他,就算是□□也认了。
月奴双膛圆眼,黑眸乌亮,“原来您喜欢吃大蒜呀?”
“……”莫尘戾不想说话,默默地吃起碗中的鸡腿。
嗯,可能是大蒜味重,他不好意思说话了吧。
月奴双这样想着,心安理得地吃起饭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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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用完餐之后,莫尘戾出去了一小会儿,回来时手里拿着金疮药、水囊、纱布还有几个包袱。
他的脸色不太好,与之前逗弄月奴双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走到卧榻前,不由分说地掀开月奴双用来裹身子的锦被,玫红色春光一览无遗。
月奴双瞬间惊了,刚刚对王爷冒出的粉红色泡泡啪啪全碎,回身去扯锦被,“你干什么?”
他抓她回来,大手钳制住她不让她动,“擦药。”
这个蠢女人完全不懂爱惜自己的身体,腿上手上青一块紫一块,脚还肿着。
月奴双挣扎了半天没挣脱,“我可以自己来。”
“闭嘴。”
哎,又变回那个冷冰冰的莫王爷了。
禁锢她的力量很大,上药的手指却十分轻柔,药膏抹在伤处冰冰凉凉,而他的指腹温温热热,两股不同的温度令她内心止不住地战栗。
实在是太羞耻了。
她只穿着兜衣和亵裤啊!外面这身半透的艳裙基本可以忽略啊!
月奴双内心哭泣,为什么每次在他的面前,她都这般狼狈,没有哪一次是正常的、好好的!
而且……王爷这副习以为常的淡定表情也太伤她自尊了吧,虽说不是前*凸*后*翘,但该有的也都还是有啊!她是个姑娘啊!
想到他们“亲密接触”的那一晚,王爷被蛊虫那样折磨都忍住了,万无忧嘲笑她十包春*药都搞不定莫王爷,可见多没有魅力,那话当时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想真是……太悲哀了!
不过,也有可能不是她的问题吧,王爷也有可能那个啥不太行对不对?
为了印证不是她的问题,月奴双脑子抽风地问了一句:“王爷,您没有感觉吗?”
“……”莫尘戾理都不想理她。
她不死心,摆出一个自认为很风骚的动作,眼睛使劲放电,“没有吗?”
“……”莫尘戾扯起锦被蒙住她的头。
“唔!唔!”瞬间陷入黑暗中的月奴双死命挣扎乱扭,因了她的不配合,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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