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霏一路杀向山顶,这天门山的徒弟一个比一个草包,也有的打不过就跑的,江雨霏也并不去追,只要拦自己的一个不留。待江雨霏到了山顶之时,殷天宇、熊天海、段齐康还有坐在椅子上的单寻一,以及天门山一众人等。早已经在大厅的前门等候江雨霏。
看这阵势,他们这是要一拥而上。
这时候站在中间的殷天宇开口说道:“江侄女,你如何一路杀我徒子徒孙?”
江雨霏好不恶心,以殷天宇的年纪,竟然收那半百的老人为徒子徒孙,这天门山也已经到无耻之极,当年熊天海、单寻一、段定山为抢夺经书而杀她全家,这天门山上已无善人,都应该去死。
江雨霏并不说话,慢慢拔出剑来。
殷天宇看江雨霏并不答话,却是直接拔出剑来,心想她这是不管不问,以熊天海、单寻一、段齐康和自己,四人之力敌她,她是必死无疑。但是江一行没有出现,自己参于杀了江雨霏,江一行如何肯饶了他,当年自己并未参加杀江一行全族,也是出于这样的考虑。如何让单寻一和熊纪海二人之力也必杀江雨霏,但是,现在单寻一受伤,一时半会江雨霏还说不得落下风,让那二人受伤,对自己至少是有利的,这样想来,殷天宇便说道:“江姑娘,你今日上山,所谓何事?”
江雨霏答道:“废什么话,你们是一起来,还是一个一个受死。”
这江雨霏并不说出原因,殷天宇只好自己说道:“我天门山与你无怨无仇,你若为当年之事,请你自便。”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都为之一惊,这意思是殷天宇并不会合力攻之,这倒让江雨霏意外,她自己也明知仅凭自己一人之力杀他们四人并不容易,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哪里还管得了这些,只是没有想到殷天宇说出这样的话,果然不亏是一派掌门,还是有些大家风范,不至于以多欺少。
段齐康是何等聪明,此话一出已知殷天宇所想,如果让熊天海和单寻一死在天门山,自己的潜在威胁便少了几分,自己的计划实施起来便是多几分把握,只是大家都知道段定山是江一行所杀,如若自己不出手,这不合情理。
单寻一和熊纪海没有想到殷天宇早早便把自己撇了出去,但这话说的也不无道理,殷天宇当年的确没有参于杀他们全家,自然不必出手。仅凭二人之力杀江雨霏应当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这背后的江一行并没有出现,却成了一件难事。
想来江一行之所以没有出现,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受伤无法来天门山,伤势太重,二是,在这四周某一暗处,所以这一刻多一人便多一分胜算。熊纪海说道:“段师侄,她可是你的杀父仇人,你不会站在一边吧!”
段齐康停了停说道:“杀父之仇当然要报,只是我们以多欺少,传出去,难免说我们胜之不武,我等名门正派,行事光明磊落,必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话说的似乎是站在江雨霏一边,这样一来,如果单寻一和熊纪海一起动手,也显得卑鄙起来。
熊纪海听到段齐康如此说,甚是不悦,说道:“什么以多欺少,今天在这里的都是天门山的人,谁会说出去,说出去谁又在意这些,她是后辈,我们说起来是她师叔,她不敬我们,我们杀她,也是天经地义,没什么说的,我们一起上,杀了她。”
江雨霏怒道:“真是好不要脸,你杀我全家,今日还要说我不敬你,今天便要将你碎尸万段。”
说完江雨霏便向熊纪海而去,你一剑,我一拳的打了开来。江雨霏一路上得到江一行的真传,剑术已经不能同日而语,只是时日不多,很多精妙之处还不能熟练,处处略显生疏。江一行的剑术高出熊纪海许多,若不是江雨霏剑术不精,熊纪海早已命丧黄泉,几次险像还生,脸上渐渐冒出汗来。
熊纪海没有想到这江雨霏的剑术如此厉害,自己已经渐渐不支,如若再战下去,自己性命难保,情急之下,喊道:“殷师弟,单师兄,你们可不能袖手旁观,我们一起杀了这祸害。”
在场的都已经看出熊纪海已经显下风,但殷天宇和单寻一并没有出手,只是在一旁继续观战。
“单师兄,单师兄,你,你,你的解药还没有配,你……”熊纪海也已经应接不暇了。
段齐康和殷天宇同时看向单寻一,心想这下单寻一总该出手了,但单寻一并没有出手的意思,只是两眼一直盯着还在打斗的江雨霏和熊纪海。
熊纪海已经有些不支,身上几处受伤,说出的话也是断断续续:“单师兄,殷师弟,看在同门的份上,救…救…我。”仅管熊纪海已经是几近哀求,但单寻一和殷天宇并不为所动。
“我一死,经书就…就…再无人知晓了。”
这一句确是正中要害,但殷天宇和单寻一所想,都是一样,只要不伤你了的性命,你总会说出口的。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江雨霏一剑刺向熊纪海胸口时,殷天宇和单寻一同时加入战圈。熊纪海早已吓的半死,瘫倒在地上,段齐康走过扶起熊纪海。
这样一来,江雨霏独斗单寻一和殷天宇,本来以两之力战江雨霏,胜负已分,但两人各怀鬼胎。单寻一,心想自己有伤在身,不宜用功,所以只使上一分力。殷天宇本是怕熊纪海死于剑下,出于心急才出手,要知单寻一会上前助阵,定是不会出手,这一刻已经加入战圈,又无法退出,只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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