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样长的故事,颜茶也只讲了不长的时间。
也似乎是在那一刻,她才觉得,无论当时经过时有多苦,现在走过之后再去看,并不再觉得有那么难过。
她希望池乔期也会是跟她一样的感觉。
即使再难,现在,也毕竟是活着。
“恩生的事,对jo打击挺大的。”颜茶最终仍是没绕过这个话题,“她一直把恩生看做另一个自己。”
也是到了这时,简言左才有些缓缓的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暗哑,“我知道。”
“叶医生一直同我们说,jo康复的程度已经算很好,只要不受到外界比较大的刺激,一般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颜茶语气有些放慢,声音不觉有些惆怅,“但是,我们谁都看得出来,她的心结一直没解开。”
“我知道。”简言左下意识的重复着,明明是不同的问题,回答的方式,却似乎只有了这一个。
颜茶知晓这一刻简言左的心里,定是已经混乱到一切都分辨不清,停顿了一下,终于把一切说完,“我希望你能是那个,她对的人。”
简言左同肖随离开时已经很晚,颜茶站在门口,微笑着跟他们告别。
第五大道仍是一片灯光,简言左背对着一片明亮,止步在颜茶面前,终是问了,“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他没刻意的提起那个名字。
不愿,不想,更不忍再因为提起,伤害到任何人。
“监狱。”颜茶拢着双臂,声音有些冷,“我们谁都不忍让jo再被重新伤害一次,所以就一直没以最合适的名义控告他。不过,在他每次刑满出狱后,总会再有各种各样的借口可以让他重新回到里面去,而且他辈子,都不再可能会出来。”
颜茶的话说的虽坚决,但并不是特别的明确。
简言左却在今晚第一次露出微笑来,“谢谢你。”
为池乔期所做的一切。
“不过,有件事是我们很难做到,但是希望你能帮jo解决的。”颜茶表情淡淡的,恳切却肯定。
触及简言左略显平静的表情,下句话便异常自然,“这些年她一直是在用假证件,因为她有太多不能被遣散回国的理由。而现在,我想,她也会希望有个真正的身份。”
真正的,真实的。
那个一直以来应该属于她的。
包括这个在内的这一切,都应该回归。
“好。”简言左很用心的点头,话不多,却字字清晰,“一定。”
这些便是那个一直隐匿于池乔期心里,最深的秘密。
经历了,然后在一点点熬过的岁月里,把这些苦,剥开皮肉,藏在最里。
不愿跟别人诉说,每次觉得难过,也都是一个人忍着。
而现在,那些苦,已然融进她的身体里。
他听着,想着。
仿佛看见那个骄傲的小女孩儿。
受着伤,流着泪。
却刻意的背转着人群。
直到泪流干。
却仍会笑着转身,面向人群。
这一刻,他越发的心疼。
更想,见她。
立绒的盒子轻轻的被合上。
简言左慢慢的起身,缓缓的走到立柜旁,拉开一侧的抽屉,把它放了进去。
她还没有回来。
已经这样长的时间。
简言左浅浅的皱起眉,轻缓的走出了房间。豪门有染,总裁贪欢无度
步及厨房,很容易就看到池乔期。
是个背影。
看不到表情,但能感觉到莫名的落寞。
简言左走近些,在她看到他前,已然明了她的小情绪。
那么明显。
于是故意轻咳几声,声音低到有些混沌,“饿了。”
池乔期一直有些走神,也显然不会注意到简言左只是一闪而过的思量。
听到他说,只以为是真的。
于是有些忙乱的揭了那些紧闭的盖子,声音有些微微迫切的解释,“冯妈嘱咐要趁热。”
池乔期原本说的迫切。
却没想到触及到简言左微微皱起的眉,“小厨房送来的?”
池乔期下意识的点头。
“没有别的?”简言左轻撇着嘴角,表情开始有些淡淡的嫌弃,“算了,没胃口。”
“有一碗粥。”池乔期几乎脱口而出,触及到简言左少许感兴趣的表情,又有些讪讪的补充,“我刚刚熬的,不过有些凉了。”
简言左直接上前,手指触一下碗壁,言语间淡淡的,“这样就很好。”
很轻的几个字,瞬间点亮了池乔期眼里的小光芒。
于是有些惊讶,“可以么?”
“很可以。”简言左很肯定的点头,微笑有些浅,但却一直没消。
反而,汇同她的一起,越发的浓烈起来。
简言左其实不太有胃口,坚持着喝了小半碗粥,再下咽时已经有些困难。
本想找个理由出来稍微解释下,却在抬头的瞬间触及到陪在一旁的池乔期有些闪亮的眼神。
带着平时很难露出的期盼,甚至还有一丝丝被肯定的欣喜。
见他抬头,眼睛微微有些睁大,“还需要什么?”
于是什么都不忍。
稍稍摇头,“没有。”
然后继续一点点的把粥喝光。
那个满身消毒水味儿的医生果然乌鸦嘴,简言左到了晚些时候果然又开始发起烧来。
似乎是胃里有些东西的原因,手指变的不再那么凉,指肚却越发的烫起来。
池乔期兑了药,麻利的几下就把输液需要的所有准备好。
然后把简言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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