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往河里扔着食物,看着花花吃得正欢。
那树上早已没了他们的影子,心里无比的失落。想着心事,没有防备着花花吃完了东西,又猛地窜了上来,伸出了它的舌头,就朝着我脸上袭来!
“哎呀!”我被它吓到了,惊呼出声,忙起身想要向后退。眼见着那恶心的家伙就要舔到我的脸,一个人影一卷,就落入了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
闭着眼睛,我只当什么都不知道,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阳光般的气息,喃喃地摇摇头:“不是真的,肯定是做梦。”
灼热的呼吸落在我的唇边:“不是梦,不是梦!”铁钳般的臂弯搂着我的腰。
胸中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脸涨得通红,刚想要呼吸点儿新鲜空气,就被他抓住机会,将舌头探了进去!
凭什么,凭什么八个月来将我们丢在这里不管不问,凭什么一见面就如此轻薄,凭什么,我会如此轻易沦陷!
恨自己意志太薄弱,下了那么大的决心,怎么可以一下子就被他攻破我的心防!
狠命一咬,唇齿间立时充满了血腥味儿。使劲在他脚上一踩,想要趁着他一不注意,就退出那个引人犯罪的怀抱。可,他像预知了一般,任我怎么挣扎,也无法动弹半分。
眼中的泪终于流了下来!
我曾幻想过无数次重逢时的情景。
极尽妖媚地勾引他,将生过孩子后更加魔鬼的身材一点一点地展现在他眼前,成功勾起他的欲,念然后,快速溜走,让他鼻血直流。
冷哼一声,抱着孩子回娘家,让他三请四请。
扔下毛毛给她,当毛毛肚子饿的时候,拼命哭着叫妈妈,他手足无措地抱着孩子,满世界找我。
任何一个情景中,都没有眼泪的出现,可当真实发生的时候,它却是第一个来向我报道。
“小雨,不哭哦不哭!”揽进怀里,下巴轻轻地蹭着我的头发。
“我又不是毛毛,不要你来哄,快放开我!”
“不放!”焦虑肯定的回答,胳膊还配合地更收拢一些。
“痛!”都不知道自己是木头做的吗?硬邦邦的,勒得我浑身都快散了架了。
朦胧的泪眼让他心疼,稍稍松了松对我的圈禁。
“你先放开我,我有东西让你看。”这个男人,总是有着点小固执。
轻轻放开我,但固执地牵着我的手。
我叹口气,拉着他走到界碑前:“你可看清了上面的题字?”
“看清了。”
“让他们几个也出来吧!都过来看看。”放开他的手,我头也不回,走了进去。
碑文。
古一大侠名唤戚少商,为朋友为侠义,失信于红颜息红泪,息红泪建毁诺城隔戚少商于城外!
城有形,路有形,但,诺言无形!我以一碑隔木头于心房之外,除非我自己走出来,不然他休想沾染我一星半点儿!
这只是我对他八个月来在外拼命不传一丝信息的惩罚,至于罚期多久,我到是没有想好。看心情吧,也许哪天我忍不住了,会主动一掌劈了那石碑也是说不定的。
见他完好无损,我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回了小院,将他们几人看清碑文后无可奈何的表情一一形容给她们听,待我们又哭又笑地闹够了,才各自回房歇下。
褪掉满身的繁重,只着了身简单的上下两件宽松的红色睡衣,轻轻地躺在床上,还未睡着的毛毛,见我上来,自动地用她胖呼呼的小手掀起衣服,小嘴急切地含了上来。
听着她有力的吸吮吞咽的声音,我的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当然,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人进了这院子,我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我还听到了窗外的那个男人,低低地感叹、和粗重的呼吸。
第一夜,他站在窗外,动也没动。我如平常一般,夜半时分,要起身喂毛毛两次奶,一次水。知道他在窗外,没有让他进来,也没有赶他走。
第二夜,知道他在窗外,我格外地安心,也睡得特别香。他虽然在极力隐忍内心的渴望,但还是没有进来,哪怕在我睡着之后!
第三夜,我要洗澡,自然毛毛也要洗澡,已经忍了一天了,虽说秋季并不炎热,可素爱干净的我们可不能超过三天不大洗一次。
满满地装了一浴盆的水,将毛毛套在小泳圈里先放了进去,我跟着褪去衣物,也溜了进去。这浴盆是我专门订做的,足有一米深,桶的周身也有两米那么大,足可泡进三个像我那么大个的人。
热呼呼的水泡得人浑身发懒,连毛毛都开心地咯咯直笑,小脚小手有意无意地拍打着水花,嫩嫩的肌肤在热水的浸泡之下,泛着诱人的婴儿红。
替她清洗了一下,不敢让她一直泡在里面,虽说水温够热,可泡久了,对婴儿的皮肤并没有好处。随便披了件外衣,将毛毛清理好了,放在床上,喂她吃了几口奶,就沉沉地睡了。
重新溜进水里泡着,放下束在头顶的长发,整个埋进水里。不知是水声掩盖了男人的呼吸,还是他在刻意地压抑。
许久,我甚至以为他已经受不了了,先行离去。谁知,刚探出头来,身后腰一紧,就与人肌肤相贴,再次被拉着埋进了水里。
抗议!水中无法言语,想要开口,却连嘴巴也被他紧紧地堵住!他整个人坐在盆底,而我正暧昧地坐在他的身上。身子早已被翻转过来,双腿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不得不圈放在他的腰间!
一头黑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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