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习惯性醒来,身上已穿了睡衣,毛毛自己掀开了衣襟,径直含着睡得正香,身后的温热、腰间的大手让我得知他还没走。
轻轻挪开他的手,想要起身给孩子喂奶,大手却又放了回来。再拿开,又放上来,如此反复几次,听到了身后的闷笑,使劲用手肘捣了一下,成功听到了一声闷哼。
贴了上来,一把将我跟孩子都搂在胸前,才满足地叹了口气。
我一动,奶头就从毛毛的嘴里掉了下来,我忙拿过枕边放着的丝巾,避免奶水溢出。可这无心的动作让有心人刚刚沉寂的欲念又喷发出来!
“别,毛毛还睡在这呢!”明知不是他的敌手,只好轻言轻语的商量。
乖乖地放开我,捡起一件衣衫披上,出去外间。我正在疑惑,他端着毛毛的摇篮走了进来。
伸手从床上轻柔地抱起孩子,亲吻着她的额头,将她放在摇篮里,细心地掖好被角,才解掉身上的衣服,重新钻进了薄被中。
没有拒绝他,那样太违心,黑暗中外有神,深深地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像捧着宝贝般捧着我的脸,虔诚地在额头上印下深深地吻:“谢谢你,雨儿。”
滚烫的唇从额上转战到眉间、唇间、耳边,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个动作,每一串呼吸都让我心动……
累吗?一夜承受他无度的需求,身体疲累,但睡不着。
伸手抚摸着他的唇他的眼,仿佛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但又实实在在地陈现在眼前。
“呀!”轻呼一声,一手推开他的脸。
“嘿嘿!”松开我的手指,低笑出声,张开星辰般耀眼的眸子,原来,他也没睡。
那岂不是知道,我刚刚摸他来着?羞红了脸,好在原本的红潮未褪,再加上月色的掩护,并看不见。
“雨儿,我有没有说过,你好迷人?”性感低沉的声音,伴随着他手指的摩挲。
轻摇摇头,双眼迷茫:“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是哪里吸引了你。”但我心底清楚他的爱有多深沉。
圈抱着我,在嘴巴上啄一下:“哪都吸引我。凡事好奇又与所谓的样子,与人为善又从吃亏的样子,精明慧黠又些许迷糊的生活态度,所有的一切,都吸引我。”
红了脸,真不知道这对一个成熟的女性是夸还是笑:“说得挺受用,可也别想就用这三言两语打发了我。”
“雨儿,那花架下的一桌是什么东西?”
“花架下的那桌?哦,你是说麻将啊!”嘿,那是玩的东西,或是说丧志的东西。
“麻将?那是什么东西?”
“女人无聊打发时间的,改天教你。”困了,由其在激烈运动后,躺在他怀里,更是想睡。
“等等!”拿过睡衣替我套上,自己也穿了一件,我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就下去把毛毛给抱了上来。
睡在我们中间的小丫头,不知道是时候吃奶了,还是被她爹爹给抱起的时候晃醒了,睁开一双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木头,最后艰难地翻了个身,钻进了我的怀里,小手又摸索着掀开我的衣襟,用力地吸吮起来。
木头像是没见过般,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又看看我,眼角的笑意迟迟不散,深深地映在我临睡前的眼中。
衿被包着一家三口,温馨、温暖。
早上起床,已日上三杆。
疑惑地穿衣梳洗,身边没了木头的影子,连毛毛也不在。
“姑姑,起床啦!”蓝鸥端着早点,送了进来。
“怎么今天送房里来啦?”平时大家都是在餐厅一起吃的。
“今天就您晚起了,这是交待了送进来的。”笑得暧昧。
“小丫头片子,笑得那么贼!说,谁交待的?”
“还能有谁?我姑父呗!”
一口粥含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垮下一张脸:木头啊木头,你老婆带头说好了将你们这群家伙挡在村外,这会可好,你夜半来偷偷约会就算了,还大摇大摆地从我房里出去!这不是让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姑姑,我先出去喽!”看见我哭丧着脸的样子,蓝鸥识相地先溜了出去。
气势汹汹地出了房门,在花架下找到了罪魁祸首。
啥米?怎么连欧泳楚枫恨天也在?只是没了晴天的影子。
四个大男人围坐在麻将桌旁,打得正欢,婉儿坐在楚枫旁边,井月在欧泳旁边观战,左纺别扭地站在恨天旁边,不时地指点一二。
只有我们家木头,怀里抱着小毛毛,暗自瞅着手里的牌犹豫不决。
“笨!打那张红中!”我忍不住出声指点。
回头笑了一下,依言将红中丢了出去,恨天正要摸牌,他身后的左纺一着急,一巴掌将他伸出的手拍了下来,无视于他眼中的惊喜与脸上的绯红,顺势将恨天面前的牌推倒。
“哈!小三元!真亏了嫂子你出言提醒,不然我们这绝章红中哪抓去呀!”
“我们?是指恨天跟你吗?”就是晚起了一会儿,我错过了什么精彩的事吗?
我晕!下面已经有两张红中了,他竟然还捏了一张来单吊!
“嘿嘿,意外,纯属意外!”看着木头跟毛毛投过来的佯装生气的眼神,我灰溜溜地坐在他们旁边:“来,来,来,咱们再来八圈,还就不信了,我这麻将老祖还怕了你们这几只小鬼!”
顿时,咱们一边两个,不,我们这边是三个,一桌九个人,洗牌再战!
没有注意到木头嘴角那抹诡计得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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