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走到诸葛府后门,上下打量了一下乐北,又扫了一眼门前十几车货物,神情倒是镇定开口询问道。
“阁下是?”
乐北上前,低头俯身道:“在下乐北,奉我家主子跟诸葛公子所托将药草送达府上。”
竹屋,酒香。
“原来是这样,在下刚刚鲁莽了,还望两位恕罪。这几日多亏你们照顾我爹爹,在下不胜感激,敬你们一杯。”
就在众人将苗景白跟诸葛镜尘团团围住的时候,老人及时出现化解了这场干戈。老人的儿子更是说什么都不放他们离开,说要请他们喝酒吃肉表示歉意跟感谢。苗景白他们推脱不掉,此时又回到了竹屋内。
“不敢当,应该我们感谢你们收留我们二人才是。”苗景白起身举起手中的酒碗一饮而尽,爽朗大笑。
他面前的人眼神泛出一丝光亮,起身为他填酒。“苗大哥,好酒量,我们再干。”
诸葛镜尘坐在苗景白跟前,面色越来越阴沉,他总感觉对方热情太过,让他很不舒服,尤其是对方望着苗景白那种着□裸的眼神,更是让此时的他如坐针毡,恨不能立刻插上翅膀带着苗景白离开。
“苗大哥,小弟有事好奇,多嘴一问,还请你不要介怀,不知这位诸葛公子是苗大哥的什么人”放下竹制的酒碗,对方开口询问道。
苗景白一愣,转头看了看诸葛镜尘,这个问题确实是难住他了,如今他跟诸葛镜尘的关系,还真是说不清,理又不明。说是夫夫,可他早已经被诸葛镜尘给休了,说不是,可他却一直
没有死心,只是诸葛镜尘还没有点头答应他。
“朋友……”
“夫……”
苗景白刚开口吐出一个字,他身旁的诸葛镜尘淡淡的开口。整个酒桌顿时安静了。
“咳,咳咳咳…….”诸葛镜尘正在赌气,一口酒喝的猛了,狂咳了起来,转头想起身离开,眼前一片黑,他险些晕过去。还好苗景白在他身旁及时将他扶住。
“镜尘,你没事吧。”苗景被越发好奇,最近的诸葛镜尘看上去健康,可身体却大不如前,机会到了弱不禁风的状态,这也是他想快些离开的主要原因,不然他真想就懒在这里多跟对方待上几日,忘却一切纷扰。
诸葛镜尘知道自己只是怀孕身体虚弱,轻轻拉开两人的距离摇了摇头,“我没事,你们继续吧,不要因为我坏了大家的兴致,我一个人出去转转。”
苗景白不放心他一个人就这样出去,刚想阻拦,诸葛镜尘却已经甩开了他的手快步走出了房间。
“大伙都回来了,有人站岗,我们村子安全的很,苗大哥不必过于担心,来我们喝酒吧。”
“对,对,喝酒,喝酒。”
“来来,老汉我也敬你一杯。”
酒桌上所有人都起身对他举杯,苗景白无奈收回想追出去的脚步,笑着应对。他刚刚也被诸葛镜尘那句朋友,刺痛了心,可仔细想想,两人现在的关系却真的只是如对方所言,仅仅的朋友罢了。
诸葛镜尘出门口一路小跑,胸口胀痛,腹中恶心。虽然他刚刚想说的不是朋友,可他还是没勇气说出口,临到嘴边变成了朋友二字。
单手扶着面前的大树,诸葛镜尘将刚刚吃掉的食物全部吐了出来。折腾了一会,他起身给自己把脉,肚子里的孩子很健康,不过开始会折腾人了。想到孩子是属于他跟苗景白两个人的,诸葛镜尘冷冷的面容缓和了很多。
“你……可是有喜了?”身后一个声音淡淡的传了过来,诸葛镜尘一惊,摸出怀中的银针转身。
对方也被他的动作惊了一下,连连摆手继续道:“诸葛公子,别紧张,是我。”
诸葛镜尘眼神微眯,不知对方是何意却发现是认识的人便手中的银针先收了回去。回答道:“与你无关。”
“苗大哥不放心,我代他出来看看你。你没事吧……”对方话中虽然是关心却加重了语气。
这人便是他们这些日子暂住的房子主人,也是这个村子的村长。“在下无碍,劳烦村长了。”诸葛镜尘扯动嘴角,对面前人笑了笑。刚刚在酒桌上他明显感觉到眼前人对苗景白的兴趣,这让他胸口越发烦闷,一阵恶心感又涌了出来,转头吐了几口。
“看来,诸葛公子果然是有喜了。既然诸葛公子刚刚说你跟苗大哥只是朋友,那,想必这孩子的父亲也不会是苗大哥了,既然如此,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诸葛公子可否成全在下。”
对方的话步步紧逼,诸葛镜澈扶着大树低笑了一声。“孩子的父亲是谁,想必只有我最清楚不过,还不需要别人在这里指手画脚,妄加揣测。至于你的所谓不情之请就更加谈不上了,村长收留我们在这,有何事,但说无妨。”
“诸葛公子切勿见怪,在下口拙,不如你见多识广,也不想与你争辩什么。只是在想万分倾慕苗大哥,当看见他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此生非他莫属,还请诸葛公子成全。”
诸葛镜尘起身,朝面前的人走进了两步,对方被他的气势所破,退后了两步。“你想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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