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会心一笑,开始揭秘:“记得我为了拉开距离拿枪扫你面门不?你仰面躲避的时候,我就已经和易容成我的人交换了。”
五哥眼里透出不解,“那万一我没有像你预期的移开视线,或是你替身过早战死你又要怎么解?”
五哥算是个兵痴,军事战略上的任何问题他都一定会不眠不休的搞懂。平日里的五哥惜字如金,但若是遇到军事上的事情,他就会变身成为十万个为什么。其实五哥已经很优秀了,至少在组织中除了老大经常碾压他战略技能外,也就没有谁可以赢得了他了。
老大喝了口酒,并没回答。他知道五哥肯定会马上找到答案。
“你周围的那群蒙面士兵?!”果然不出两分钟五哥就已经得出了答案。
老大点头,“他们是我挑出与我身形相符的。人数多就解了替身过早战死的困局,他们跟在我身边,自然会找机会替我下来。”
五哥皱眉,“可是衣服······”
老大和五哥在场景中的时候,我只能站在外面看。从角度上根本看不清楚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五哥的任何疑问都是我所好奇的。若说老大周围有人易容成他蒙了面五哥没发觉是正常的。可服装上老大一身轻薄的青衣,士兵可都是厚重的铠甲。短时间内换装怎么可能做到五哥都没发现呢?
老大得意的笑:“他们的铠甲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电视里一整套衣服,一伸手就能拽下来那种。他们的铠甲看似厚重,其实都只是在外面那层薄薄的软金属下填补的布料。战场上那么混乱,除了围住我们的士兵之外根本没人会注意到谁脱了铠甲谁又穿上铠甲这件事。所以我扫了你的面门也扫了他们的,没扫到的也已经都说不出话了。”
我瞪着眼睛看着老大,和五哥一样敬仰之情溢于言表。
老大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温和的对五哥说:“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墨守成规。经常开辟新思路,争取做到没有任何战略风格。这样你的敌人就做不到知己知彼,自然也不会百战不殆。”
五哥认真的点点头,眼睛里星光闪烁,对着老大抱拳拱手:“谢老大指点,我记住了!”
我笑,五哥每次学到东西时像极了得到了渴望好久糖果的小孩。眼睛都亮了!完全不见刚才那副低头思便秘的模样了。
“老大!”我凑到老大面前,“我还有一件事没看明白。”
“你说。”老大对我笑得温柔。
“为什么你发号司令的时候举食指?那么多人的战场,又离得那么远,你怎么确定城楼上看得见你伸的那个手指头?他们看不清敲错鼓了怎么办?”
老大和五哥边笑边摇头,“傻丫头!我举的是胳膊,并不是食指!食指是打晃的,就为了迷惑像你这种小笨蛋!要是我在战场上遇上你,你把精力往我食指上这么一放。你一分神,我胜算不就大了么!”
“啊!这样啊。”我恍然大悟,“还好刚刚不是我,是五哥!否则刚刚被架刀的肯定就是我了!”
五哥伸出食指在我眼前晃了晃一脸的你想多了。“老大可舍不得!”
我嘿嘿一笑,“五哥,你是我偶像!你居然都没上当!”我扮花痴状把脸凑到五哥面前。
五哥翻了个白眼把我脑袋推开。一脸嫌弃。
“哈!”我一拍桌子,“我想起来了!老大你刚才说我笨来的!”
“噗!”五哥刚喝进嘴里的酒尽数喷出。
老大低头大笑:“你脑子还没旅游回来啊!”
“诶?啥意思?”我皱眉。
“哈哈哈!老大夸你!”五哥拍着桌子大笑。我都怕他把别人桌子拍坏了!
我正准备继续逗他们,嘭!一声闷响。歌女将琵琶狠狠摔在了地上,目测琵琶已然碎成渣。
只见歌女十分汉子的怒气冲冲的像我们三个人走来,“能不能给点面子!有没有点道德!能不能尊重下我的工作!我可是在考核!”与刚才温婉纤细的女声不同。此时的歌女一副低沉的男人嗓音冲着我们三个怒吼。
我起身走到歌女面前,狠狠抬手扇了过去。绵长的一声清响之后,清秀的歌女变成了男子的模样。只见此人眉目如画,姿容似雪。俊美的脸庞下透着异样的严厉。他的严厉气质与他俊美的长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又很奇特的融合在了一起。这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我二哥陈俊。与老大和五哥所研习的军法不同,二哥主修易容、变声。刚刚唱着凄美曲调的歌女,正是二哥陈俊所扮。如若不是我偶尔听到了他练习“孔雀东南飞”的唱腔,就是在演练室里找到吐血也不可能找到二哥所在。所以这次测评,二哥依旧完美过关。
说起二哥的易容变声,我就一定要说说那一次组织上举行的比赛了。二哥仅用了一分三十三秒的时间,就把自己从一个纯爷们儿,变成了窈窕淑女。走到评委的面前,音容相貌统统考验了一遍。过关了不说,到最后居然没一个人相信面前这个窈窕淑女是我二哥所变。逼着二哥当着评委面卸妆之后,全场不约而同的起立鼓掌。每个评委都说,这是组织成立以来,唯一一个可以被称作是登峰造极的人才。
二哥一直是我们的骄傲,所以每次说到二哥,我都忍不住把这件事情搬出来炫耀一番。
“二哥,”我嬉皮笑脸的挽住二哥的胳膊,“我们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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