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伸手赏了我一记爆栗。“煞风景?!我看你小丫头是该被收拾了!你以为你偷听我练习我一点不知道?本以为你会有作为监考人的自觉。不想你丫头直接叛变!我看我要上报组织有人假公济私了!”
“我假公济私!”我仍开二哥的胳膊,“二哥你有没有人性!私是谁?私还不是你们几个!我为了你们容易么!那么难考的内部监考资格我都拿下来了。我为的是谁啊?现在你说我假公济私!你要报就去报好了,反正后面考试哭着离开的那个肯定不是我。不过假公济私这个罪名要是确立,我肯定把你们都拉下水!哼!”,我走人还不行!
“喂,丫头!”二哥几步跟上拦住我的肩,“我这不是说着玩呢么!怎么就生气了?刚刚还好好的呢。这翻脸速度果然比翻书快啊?”
“切!说着玩?有没有那么轻松哦?”我双手叉腰,学着刚刚二哥发火的姿势指着他喊:“能不能给点面子!有没有点道德!能不能尊重下我的工作!我可是监考!”
二哥仰面长叹一口气。伸手把已经猫在老大身后的我抓出来。夹在胳膊地下边弹我脑门边骂:“小丫头现在还学会演戏了啊!还敢装生气来吓唬我!我看我平日里是对你笑脸太多了,几天不收拾你你就皮痒。”
“诶呀诶呀,二哥饶命!老大你管不管他啊,闹出人命了要!”我伸手向老大求救。
二哥弹脑门的功夫可不是闹着玩的。每下力度都一样不说,每下着力点都相同。一下两下可以忍,多了可就有想死的冲动了。若不及时逃脱,脑袋上的包可是大包套着中包,中包上加小包。他要是开心,赏你两个犄角挂在脑门上让你在外面溜达一个多星期也是完全不夸张的!
“好了好了。”老大伸手把我捞到身旁,“去找他们吧。”
我在老大身旁冲着二哥做了个鬼脸,一蹦一跳的向下一个演练室出发。
二哥陈俊与老大和五哥不同。既不温柔也不寡言。一个团队里总会有个温柔如妈妈的,也总会搭个严肃如爸爸的。不用说,老大就是妈妈这个角色,时时刻刻对我们都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能多温柔多温柔。二哥则是严肃的不能再严肃的爸爸。小时候学习功夫的时候,若没有二哥的严厉苛刻,我们几个小的也不会在组织里混到今天这幅美好光景。想当年最淘气的三哥、六哥和我,被二哥收拾的次数用头发数都数不完!当然,脑袋上顶着犄角去上课的日子几乎就是没断过。害的我们三个小时候被别人以为是天生异相呢!
思路飞回现实,我们四个人已然来到第三个演练室。与前面不同的是,这次场景中用的是真人,也正因为是真人才显得紧张非常:
两位少年围着一个面色紫黑的中年男子,搭脉、沉思。很明显,这位中年男子中了剧毒。单看他紫黑的面色,和正在流血的五官我就知道他中的是剧毒。我们四个人轻轻地走到墙边坐下,连呼吸都变得匀缓。生怕打扰到场中的两位少年。
看他们的面容,其中一位剑眉星目,与五哥如同一个模子刻出。这就是我的四哥,陆青。他与五哥陆云是一卵双生的双胞胎,除了所专不同之外,一切都特别相似。他们两个是我们组织出了名的慢热。就算在我们小组内部,话都少得可怜。更不用说对着外人了。很多与我们合作过的小组,都曾怀疑过他们两个是哑巴。几个月的合作下来,硬是没听到四哥和五哥发出一点声音。我都佩服他们两个的毅力。可一旦牵扯到他们两个专业上的问题,他们又变得滔滔不绝,直到这个问题的处理令到他们满意才肯罢休。
另外一位,虽说长得只算得上五官端正,但他那恬静而斯文淡雅的气质绝对会为他整个人增色不少。这位就是我的大哥,李寂。
我想你们一定想知道为什么我们小组有个老大,这会儿又出来一个大哥。原因很简单:我一共有七位哥哥,可我十分非常以及特别的不喜欢七这个数字。所以我就死活耍赖,让他们这么平起平坐的一个做老大,一个做大哥。我们小组八个人,若让老大司马峰这个组长一人管理的话,怎么都会出纰漏。所以大哥李寂就自动扛起副组长这幅重担,为老大减轻负担。说是一正一副,其实他们管理的事情都是一样的。只是最终决定时,必须老大来拍板。谁叫他是正的呢!
大哥的性格同老大差不多,对我们都是极温柔的。只是老大偏细致,处理事情上总会面面俱到。能惯着我们就绝不委屈我们。大哥偏侠气,若遇上不平事,往往不会想的太细就已经动手了。特别是我们几个小的若受了欺负,大哥肯定第一时间把欺负我们的人打趴下。若说老大像妈妈,大哥就像长姐。同样是维护我们,方式却迥异。
安静了许久,大哥和四哥终于开始有了动作。以他们两人的默契,只需一个眼神就已经省略掉那些繁琐的讨论。大哥娴熟的拿出银针,迅速的插入男子的各处大穴。每根银针进入男子皮肤的深浅都一模一样。我们同时为大哥这一招吸了口冷气。并不是感叹他手法纯熟,而是替他的兵行险招捏把汗。打个刚刚手一扬,就已封住了患者各处大穴,此人已进入假死状态。所谓假死,就是没有呼吸没有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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