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罚站
早上,只睡了3个小时就起床了。也不是因为不想睡,只是因为诺大的一个寝室一个人睡太孤单。所以上午的语文课就很是犯困,在语文老师的絮叨声中我们仿佛被催眠,因为惧怕我们高sān_jí长的密集巡逻,所以我坐在后排窗户边必须格外小心,窗外的走廊是他的必经之路。很多人都被他惩罚过,知道他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为了不让自己睡觉,我想起来画画,画什么好呢?踌躇片刻,认为成龙大哥是首选。
我一边作画,一边注意着窗外的动静,画着画着就想起了成龙大哥的一部电影《神话》,觉得他与金喜善的故事太浪漫了。越想越投入,最后想到了自己和前面的子霞同时变换了一身衣服,我一身标准的韩式休闲服,子霞则一身标准的花样休闲服,一个帅气十足,一个美丽动人,真的是绝配。我们俩欢笑着飞起来,《神话》的音乐也随着我们奏响,我俩飞着飞着一路上身边有鲜花盛开,头上的楼顶不见了,展现出一片花的天空。
我们直往上飞,下面的同学都投来羡慕之情,好像是“有情人终成眷属”那个意思。
我在空中对子霞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笑了,笑得很甜。那时候我感觉全世界只有我和他……
老青推推我,我一下子从美梦中惊醒,马上下意思抬起头认真听讲。我知道那个大脑袋,胖身子,短四肢的家伙已飘然至窗外,可能正满脸横肉,用犀利的眼神望着我。
此时我不禁有点胆虚,仿佛时间就定格了,脑海里不断地提醒自己不要主动承认。
可是,突然,一句话就打破了原本的安静,“你给我出来”声音粗狂而内力十足,把我们女语文老师许老师吓得神色有些惊慌,瞬间停止了她的讲授。
大家不敢朝窗外那边看,都怕成为怀疑对象。好奇的人总是会用眼角余辉扫视一下,猜一猜谁是那么的不幸。我是一个好奇之人,我也那么做了。得到一个消息:那人就是我这个范围之内的人。心里又虚了一节,可我仍假装着他的存在与我毫不相干,专心地做着自己的事。
“咚咚咚”,我的视线被那家伙一阵敲玻璃声转移走,我们眼神刚好对接在一起,我认定在劫难逃。
看着他大坑小坑的脸,我愈来愈觉得“癞蛤蟆”的称谓于他是相当吻合,同时心里恨恨地暗笑那个取名的同学太有才了。
我很轻巧地走出教室,极力流溢出一份洒脱,因为我突然想起了徐志摩的诗《再别了康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到高三办公室去站一下,我冒叫你走你就不准动。”癞蛤蟆,也就是我们级长冷冰而严肃地对我说道。顿时我打了一个寒颤,仿佛是中了他“毒液”的毒。任何一个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就是顺从。
我按照他的指示在办公室站着,房间里的老师都显出一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的样子,可想而知我之前不知道有多少同学享受过这“待遇”。
这不,又来了一个。
“站在他旁边”癞蛤蟆指着我对那同学说道,然后就坐在某位老师的办公桌前与其他的老师侃侃而谈。
“真是t的死癞蛤蟆,下了课也要管,变态!”我旁边站着的同学心不甘情不愿地埋怨道。
“小点声,栽他手上,认命吧!”我奉劝道。
“在那里嘀嘀咕咕什么呢?不准说话!”癞蛤蟆声音沉闷而雄浑地说道。
随着下课铃声响起后,老师陆陆续续进来,我的班主任也进办公室来,看见了我,便和蔼可亲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站着?”
“是袁主任叫我站的,就因我打了个盹被他发现了。”我解释着。
“那你为什么要睡觉呢?”他继续问。
“因为昨晚洗衣服搞得很晚才睡,所以刚才一时欠瞌睡就——”我仍稍大声地说道。
从老班眼角不时地瞟向癞蛤蟆中,我领悟到他是在故意问我,目的是让级长也就是袁主任听一听我的原因,希望能从轻发落。如果说年级级长惩罚学生是正常的,那么他不问青红皂白,影响程度就一并同处的行为就很是怪异,所以我们一致怀疑他当兵时是不是被虐待多了,现在有点神经质。
老班问完我,就回到自己办公桌前坐下,与他相距四五步的袁主任仍毫无举措地聊着天。显然老班的“营救行动”好像不是很管用。
俗话说不到黄河心不死,老班是有那韧劲的人,他坐到椅子上不到片刻,就又想出一招。
“小敏,把地扫一下。”老班看着我,环顾一下地面,眨眨眼对我说。我马上心领神会地准备拿扫把,却被癞蛤蟆给拦了下来。
“不要他扫!你还是站着!”癞蛤蟆态度一成不变。
“去去去,袁主任跟你开玩笑的,把地扫了再站,”老班笑着客观地违抗他意,为我开脱道。
当时,看着老班强颜欢笑说了那些子话,我心里有一种想泪流的冲动。跟老班相知相识了半年,知道他是一个永远不会讨好别人的人,所以与学校领导,例如袁主任的关系也就一般般。我很担心他这句话说出去不被认可的话会在从多的老师面前失了面子,然后也很佩服他的胆量。
“你站着别动,动了你今天就别想吃午饭!”他恐吓道,语气依然平淡,雄浑,铿锵有力。
记住!与上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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