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一笑,又马上严肃"啊,你上课在走神,难怪跟不上,你这怎么行"声音虽没数学老师的高亢,却是很有杀伤力,表面是温和的,但很重的批评之气,"你不认真能学好么?看看作业,错了一大半,明显是态度不端正."我刚刚歇下去的转班的念头又起来了,因为确实没能力面对现在的局面.如果是讲硬的学习,情况很清楚,是落后了,硬要说怎么一下赶上来,我是很烦躁这些的.一阵不说话,班主任回头冷的一句,"你说该怎么办?"
我心情一下极地紧起来了,就像一个被曝光的胶片,已经没得掩饰了.很细声地一字一句地说"我.....想转.....班."心门好像突然的像贝壳被强行撬开一下马上又紧闭上.边耳朵也麻了一下,也好像会关闭,只想短暂的耳鸣,不想听到声音了,身子不由得一颤.好像等待受审的木偶.极静地几秒,十几秒,渐渐恢复了正常感觉.并没有什么动静.是不是班主任并没听到,很专注于批改作业了.
"说说你该怎么办?"他头仍对着作业,"我想要转班."可能是刚才的一遍练习,这次说得自然多了.突然,班主任手头的笔不动了,一张并不过于惊讶地脸对着我,三秒没声响.又是冷地一笑,倒还有几分温和之气."你想干什么?转班?"我稍低头没说什么."你想转到哪里去?"他还是平静地说,这次我答话了,"七班."反正已经说出口了,反正那些想法是要说出来的.
他又把脸转向作业本,笔动起来,明显地不是那么流畅地划对钩.我就么站着,脚被钉住了一样,不能动弹.不知该怎样才好.只得跟随他的笔,这难以入耳的声音,窗外面什么也看到到,只有灯光照在玻璃上反映出来的办公室的情景.多难熬的时间.我心想,我原本想的一口地答应,大家都高兴多好,只顾着解决自己的困境,并没有想班主任有什么想法,现在觉得真该换位想想,现在也好有回话的余地.三五本完了.他再次回头看我,那直直的眼神,想笑也没显现出来."你今晚先回去,努力学习,端正态度还不晚."我无意识地点头,是在配合吗,为什么要还装作回应,其实是内心很灰心的,这一刻好像是师生地默契一下,作为大家都是很友好的表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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