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找抽么,死宁昊,不弄点事出来你是不回头了。
海棠抡起手掌就朝着脸抽了下去。
“昊哥,她打我耶,呜呜--”海棠朝着宁昊身边的吧女抽了过去,sāo_huò,离你昊哥远点,他是我的男人。
“呜呜,昊哥,你要替我报仇。”那吧女躲在宁昊里半撒娇半撒气。
宁昊霍地站起来,用大掌攫住海棠的手腕,把她拉出包厢。
海棠手腕吃痛,眼里噙上了泪水。
宁昊把海棠逼至墙边,让她背靠墙而立,“你回去吧,我的事不要来管我。”
“宁昊,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你……”宁昊欲言又止,眼里闪过一些失望的情绪。
“你为什么不要这个家了?我们一家三口,小汐离不开你,我也离不开你,你为家里付出太多了。”
“你离不开我?”
“嗯,我离不开你,你离家的日子里,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盼你早点回家。”
“海棠,你什么都不要说,你回家去跟腾阳一起好好生活。”想起那天病房里的情景,宁昊的心里犹如被刀割。
海棠听到宁昊说出不样不知所以的话来,怒从心头起,你把我当成什么?物品?你想送人就送人,你是哥哥,要送个老婆给弟弟?原来是为了把我这个东西送给腾阳才离家出的。
霍!海棠怒火中烧,抡起手掌撑掴宁昊。
小手在半空中被宁昊攫住,“你回去吧。”除了这句话宁昊再也没有其他的话语了。
“你个畜生,没人性的,把自己的老婆当礼物送人,枉费我这半年来为你茶不思饭不香,天天混夜店来找你。”
“你的心里并没有我,一直以都是这样的,我心里知道得一清二楚。”宁昊冷冷地说。
“是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我没法反驳。”海棠潸然泪下,然之情绪又变得非常的激动,“但是,自从我们进了柳家以后就不是这样的了,我心里有你,其实你在我的心里已经深深扎根,只是以前被一些迷雾所掩盖没有发现而已。”
有我?有我还会跟腾阳卿卿我我、眉来眼去,谁能相信,还是把她打发走算了。
来日方长,长时间的纠缠痛苦还不如快刀斩乱麻,干脆利落点。他们血浓于水,我越来越像个外人,还再在他们那掺和什么。
宁昊的眉心拧紧,轻柔地说了一句:“你回家吧。”甩头离开,消失在灯光迷离之中。
望着宁昊离去的背影,泪水顺脸颊流下来,海棠的心如被扎入荆棘,生生的痛疼。
走在夜晚的大街上,凉爽的风吹拂着她清冷的心,毫无目的地游逛进一家酒吧。
要了啤酒坐在暗处猛喝。清凉的啤酒滑入腹中,心中的忧郁随着醉意很快上来,这正是借酒消愁愁更愁,海棠只有一个人独自品着苦味的酒。
“小姐,可以坐下吗?”一位形像猥琐的男人上来搭讪。
海棠颔首,并不说话,只是喝着手中的啤酒。
“哎!看小姐这样子的喝酒,一定遇到不顺心的事了?”
“对,你怎么看出来的?喝酒!干杯!”海棠已有点微醺。
“嗯,我最近也是有些不顺心的事,所以才出来喝喝酒,解闷来着。”海棠根本就无心去辩对面坐着的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能喝酒才是最重要的,而且有一个人一起喝,这才痛快。
“喝!”
“干杯!”
海棠又要了几瓶啤酒,两人对饮。
那位形态猥琐的男人挪了挪座位,他坐了海棠的身边,两人酒瓶对吹。
一饮而尽之后,伸出手按在海棠搁在桌面的手臂上,作动试探性的轻轻抚摸,见海棠并没有反感的样子,动作稍稍加大。
海棠由微醺状态进入了醉酒状态,感觉和反映显得迟钝起来。
那个男人却变得肆无忌惮起来,把手伸到海棠的颈窝里,轻轻抚摸。醉酒状态的海棠意识尚存,挥手拨开了那里手。
然而这种意识的本能显得太薄弱了,根本没有防范的能力,那只手如冰凉的水蛇在海棠的脖颈游走。
在酒吧的另一角,一双深遂的眸子望着海棠。怒火在胸膛里燃烧,对于那双不敬的手真想立即上去把他给砍断了。
请你不要再喝下去了,望着海棠这样自残的样子,心被绞子又绞。
那双手没有因为宁昊的愤怒而有所收敛,反而变得理所当然,她烦恼,她需要安慰。
一个黑影当住本来就昏暗的光线,坚实有力的手掌拎起那条水蛇。
那位猥琐男站了起来,显得非常的气愤,伸手就要动武,这是我的猎物,你没有资格跟我来分享。
显然,宁昊出手比较快,一个反挚把猥琐男按在桌子上,而另一只手不忘狠狠地加上一拳。
那猥琐男不吃痛,哇哇大叫。
海棠头俯在桌子上,看着动武的两男人,哈哈地傻笑,完全进入迷醉的状态。
宁昊一用力把那男人推倒在地上,他心疼地扶起海棠:“棠,不要再喝了。”
“你是谁?管我做什么?走开了!”海棠挥手挣脱宁昊的搀扶,踉跄着离开了座位,来到吧台,“伙计,再来一瓶啤酒。”
“棠,你醒一醒,不要再喝了。”
“凭什么?你凭什么这样跟我说话?我要听你的嘛?”虽然醉酒,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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