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凭什么要求我?他不是不要我了吗。
海棠接过侍者递过来的啤酒,仰脖子就喝。
宁昊一把夺取海棠手中的啤酒瓶,海棠不甘心,去抢那啤酒瓶。
酒醉的身子在抢夺之中失去平衡,倾倒了下去,就在这一刻,那双有力的胳膊把她揽入怀里,她的脸顺势贴上那温暖的胸。
借着酒劲,海棠把身子全力倒在宁昊身上,反正你要不抱着我,我就倒地去了,懒也要懒着你。
宁昊把海棠柔软的身子抱在怀,那熟悉的温香直扑他的鼻息,这一刻是那样的想拥有,脑海里有一个声音要他推开海棠,那声音在嘶喊,要他要放弃,要他快刀斩乱麻。
而他的身体却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他的心在颤抖,他无法再弃她而不顾了。
就在他踌躇不定时,她却在他的怀里呼呼睡着了。那俏丽的脸庞似少女那嫣红,令人爱怜。
宁昊一提气把她横包在怀里,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酒吧。
原来就在刚才在夜里,宁昊狠心头也不回地离开海棠,很里很是忐忑不安,他怕自己态度的强硬会让海棠一时转不过弯来,所以在海棠离开夜店里,宁昊悄悄地跟着她,生怕她在路上出什么事,由自己跟着她如果有什么意外随时可以保护。就像那天在机场路,自己正好路过,看到海棠被抢劫。
宁昊抱着呼呼大睡的海棠钻进出租汽车里,隔着两屋的衣服,他感到她灼热的体温,那温香软玉的身体把他心底那一团触动得心疼不已。
他把手指穿入她乌黑的发际,轻轻划过,那安祥的睡意踏实得无限的惬意。
突然海棠的身子兀地往前颤动,嘴张开,污秽物喷泄而出,霎时一股浓重的味道弥漫国厢。
好歹海棠肚子的啤酒,出没有吃什么其他东西,出来的都是啤酒的残留物。
宁昊忙把海棠的头部抬得高点,以免噎着呼吸。
污秽液体吐在宁昊身上,他眉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想着醉酒的海棠现在应该很不舒服。倒是那出租车驾驶员嘴里嘟嘟囔囔,埋怨他们两个把车子给弄脏了,影响下批打的的乘客。
“你不要多说了,开你的车,洗车费、误工费我被给你。”宁昊呵斥着。
那出租车驾驶员被呵斥得没有脾气了,只是一心地开车。
回到宁昊的寓所,宁昊把睡梦中的海棠放在柔软的床上。那醉意懒散的身姿如同一朵水莲飘浮在床上,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衣服上那一片污渍看上去使得这朵水莲有点破败不堪的感觉。
宁昊看着床上意如阑珊的海棠,不觉滋生无限的爱意,那是他本不该抛弃的。
没有半点的犹豫,宁昊开始为海棠清理那不清的衣衫,动作轻柔而带着缠绵之意。
当清晨的光透过薄如羽纱的窗帘,海棠在床上辗了一个身,身子更加柔弱地蜷进宁昊的怀里。
她不用争眼,只用鼻子就能闻出那熟悉的气味正是宁昊,她现在在他怀里,他逃不了了。
“抱得我紧些。”她提出要求。
“嗯。”一个深情的回应。
都不想起床,而只想这样长久地拥着,久久地不分开。
两人进入混沌的睡梦中。
当第二次醒来,已快中午时分,海棠睁开双眸,见宁昊正用那漆黑的眸眼专注地看着自己,不觉浅浅一笑,扬下鄂轻咬一下宁昊微微上翘而挺直的鼻尖,“为什么要害我?”
宁昊微微一怔,“害你?”
“唔,你害我得了相思病。”
宁昊弯弯唇角,心虚而不自然地笑了笑。
“对不起,让你担心,害你消瘦不少。”
“你有事瞒着我?”海棠如同看透了宁昊的心底。
“嘿嘿!”
“你说,不然我饶不了你。”海棠的态度故意装作强硬起来,还不依不饶地屈把揪住宁昊胸前的肌肉,让他吃疼。
“我是那天看见你在病房里跟腾阳……”
“那天我怎么啦……”海棠极力回忆在腾阳病房里的事,“喔,你是吃醋了?其实那是腾阳提出的要求,权当作一个分水岭,我想了想,也罢,就有点心软,吻了他。”
“下次不许了。”宁昊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看着海棠。
海棠颔首,把脸埋进宁昊的胸膛,轻噬一口那结实的胸肌,嗤嗤地笑着。
宁昊紧搂住海棠,深深相拥。
*
“你还有脸回来,你这小兔仔子,气死了。”常爱娥揪着宁昊的衣服,狠狠地往外拽,她已经变得怒不可遏,“臭小子,你让我们大家都为你吃不好、睡不香,你没见到海棠都快瘦得皮包骨头子。”
“小姨,是我不该,是我错了。”宁昊几乎要跪地求饶了。
海棠只是嗤嗤地笑,傻傻地装着愣,也不给宁昊求情。
刚进门还没得及卸下行李的宁昊被常爱娥逮个正着,她见宁昊背着行李回来了,气不打一处出,怒火冲发顶。
常爱娥是心疼海棠,她的外甥女为了他不知吃了多少的苦头。她是替海棠报不平。
“海棠,救我!”见讨饶都没有办法平息常爱娥,宁昊只得向老婆讨救兵。
海棠一扭身进了家门,嗄!我没有看见,你们看见了吗?没有吧?没有!
倒还是小汐从门缝里溜出来,见义勇为来了,“姨婆住手,打坏了我爸爸没有人跟我玩了。”
“我跟你玩,这个老爸我们不要。”
“不!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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