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纠集一群人打木槿言的时候,安岑正被江语的妹妹江琪缠着问数学作业。
2002年那个有霜的冬天里,中午午休过后木槿言从家里出发去学校,走到小巷的拐角处时,她就被一股力量拉住了,由于重心不稳,她一下子摔倒在地上,膝盖与地面摩擦,刺痛。
江语站在木槿言面前,揪住木槿言的衣领:“姓木的,我他妈早就告诉过你让你离安岑远点!”
木槿言吃痛地站起来:“凭什么?”
江语拍了拍木槿言的肩膀:“就凭他是我看上的男人。”
木槿言冷笑:“你看上的男人可没有看上你……”
“闭嘴!”江语抬起右手朝木槿言脸上用力一挥。肌肤触碰产生刺耳的声音。
木槿言站起身,毫不犹豫地,举起右手,用力一抡,朝江语的脸。
江语气极,又打了木槿言一个巴掌:“木槿言,你他妈就是个贱人!”
木槿言用大拇指擦掉嘴角的血迹,忽然笑起来:“说到贱,我还真不敢和你比。”木槿言醒来的时候在医院里。
看来,她和医院还挺有缘的。她醒来的时候蓝格在床边靠着,好看的眉毛皱着,睡得极不安稳。她拉过被角想给蓝格盖上,可是却把蓝格惊醒了。蓝格惊喜地拉着她的手:“木槿,你醒啦?”
木槿言微微移动身体,却牵扯到头上的纱布,“嘶——”她捂着头,额头的疼痛传来。蓝格慌得不知所措:“木槿,怎么了?很痛吗?我去叫医生来……”
“不,没有大碍的……”木槿言躺了个舒服的姿势,“蓝格,我想吃点饺子,东门桥头那家的。”
“好,我马上去给你买,你等我一下。”蓝格掖好木槿言的被角,笑容真诚无害。
木槿言透过窗户看见自己额头上的纱布以及眼睛上的血口。
木槿言被四五个女生围在中间,以她一个人的力量不可能对抗得了这么多人,江语下手一点也不轻。
江语临走的时候还拍了拍满脸是血的木槿言说:“木槿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安岑不安好心,但我告诉你,你最好还是给我离安岑远一点,不然下次就不是这样子轻轻碰你一下了。”
木槿言扯了扯嘴角,声音嘶哑但却不小:“滚——!”
木槿言晕过去之前,她觉得眼角好痛,她想,江语那女人一定是把她的眼角打裂了,额头上温热的血黏糊糊的,血腥味四散,她抬起手抹了抹额头,忽然眼泪就落了下来,咸咸液体划过伤口,痛感刺痛神经。
其实,江语有一句话没说错,她对安岑确实“不安好心”,只是,她也不知道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
安岑,我想,我有点喜欢你。
暗恋是成功的悲剧,说出来就成了悲剧。多年后,木槿言听到这样一首歌,歌词里唱:这一次我们会在某个路口相遇,请告诉我你过的很开心,想念你的眼睛你的表情你的身影,泪湿在一个人的夜里。下一次我们会在某个路口相遇,请告诉我怎么能不想你,忘掉你的真心你的用心你的伤心,忘掉牵挂着你的自己。所有人都说,初恋是最难忘的。后来的木槿言才明白这个道理。此后的她果真忘不掉他。她其实不会经常想起他,只是在一个人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
其实,很多年以后,木槿言和安岑才明白,爱是一回事,但能不能在一起又是另外一回事。
最美的总是昙花一现。
------题外话------
写这节的时候我在听《虐心》这首歌,想到曾经的我和他就这样与青春分道扬镳,居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不知道是我太感性还是眼泪太不值钱。
有时候会想起他,然后贱贱地发qq给他,甚至打电话给他,但他好像总有忙不完的事。
一个人,如果他不想拒绝你,他不会每次都忙得没时间理你。
我想,即使我未来里没有“安岑”这个人,但我还是想去关注他的消息,知道他所在城市的天气,知道他过得幸福开心就好了。
这一生,我们注定无缘。
希望我的故事打动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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