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羽裳低低地应着，也仿佛回到了那快乐的少年时光。
两人一边慢慢地走着，一边低低地交谈。他们回忆在李神福家院子里烹茶的日子，回忆和李神福一起种花养草的时光，回忆羽裳帮着彭奴缝补衣裳的岁月，觉得这一切好似还在眼前，怎么也拂不去，怎么也忘不了。原本，徐知诰是要向羽裳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意的，这会儿竟忘得干干净净。不，或许也不全是忘了，只是觉得他们之间不需要如此生份。羽裳原本打算问问徐知诰的一些近况，比如成家了没？可这会儿竟也忘得干干净净。不，或许也不全是忘了，只是觉得他们之间不需要如此矫情。
阿志远远地跟在后面，远远地。好半天，羽裳回头招手叫阿志过去。待阿志一到跟前头，羽裳笑着问：“阿志，你知道我们谈到了什么吗？”
“这我哪猜得着，或许是天气，或许是风景，又或许是心情吧。”阿志歪着脖子，笑嘻嘻地回答说。可羽裳和徐知诰都听出来了，她的这份洒脱，显然是有些刻意了。
“我们谈到了你！”羽裳认真地说。徐知诰也在一旁点头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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