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处,看起来像是一座极繁华的修仙者城市,各式各样的法器铺,炼器行,还有卖灵药的,卖符箓的,反正是应有尽有,而且规模都非常庞大,最小的商铺也有个五六层的样子,与之对应的是来往不绝的人流,这些人着装各异,形貌也是颇为新奇,有些人脸上甚至还长着鳞片,像是水里的某种妖怪变的,而有的人全身冒着黑气,活像个鬼,更有一些长相艳丽,腰软得像柳条的蛇女,若是乌龙在此见了,不定会是什么惊奇表情。
修仙者的城市格局,必定是大城依大宗,没有大型宗门的资源支持,一个城市首先秩序就是个大问题,毕竟修为到了灵境界就有好些人开始变得无法无天了。这座城市规模如此之大,那立于此地的宗门必定是不同凡响了,这城市里的大型交易会入口处,站了两名护卫,这两人身著青色衣服,目中精光流露,腰间挂着牌子,上书“阴绝”二字。
这座城市北方有一条大河,这条大河颇是奇特,河中的水似乎掺杂着某种灵力,河水不急,却在河面上冒着丝丝的白气,这白气显然不是什么水气,就那么凝聚在河面上久久不散,逐渐遮得这一片河面朦朦胧胧的,这条大河并不宽阔,大约有一丈多宽的样子,在河面上立着一座桥,桥边有一块碑,上书“奈何”二字,这两个字咋看之下有些荒谬,可是这刻字之人却是不同凡响,这两个字运笔之间,笔锋虽然刻意藏了起来,可是那般戾气似乎怎么也藏不住一般,让人乍看之下竟然忍不住心境波动,微微发怒。河边并没有什么人,也没有动物,就只有那么一座孤零零的桥,这情景似乎与身后繁华的城市格格不入,然而存在必是合理,这座桥通向的地方定是特别的所在。
不多时,从天边落下一道白色遁光,现出一名女子,这女子细眉如月,肤白如雪,俏生生的脸蛋更是惹人怜爱,只是这女子忽然在这桥前落下遁光,转而步行从桥上经过,神色端庄,就像是一个信徒一般。
过了桥,前方隐隐约约看到几处殿堂,这女子快步走了过去,路上几名同样身著青服弟子模样的人看了其一眼都是躬身一拜,这女子也不回应只是快步走过,径直前往中央一处大殿。
中央大殿,建造得并不如何气势恢宏,反而显得老旧,建造的风格也很奇怪,本来作为大殿建造应该平面严谨对称,主次分明,砖墙木梁架结构,飞檐、斗栱、藻井和雕梁画栋显现出古典又大气的风格,这些风格参照其周围的建筑就可以知道,但是偏偏这一座极为重要的中央大殿却是如同一座老庙般,房屋低小,仅有一丈多高,门窗虽然干净但是仍然掩饰不住那久经岁月的老旧,上面的绿漆剥落,形成斑驳的块,门框上有一幅对联,字迹同样老旧,却仍然清晰可见,右联曰:死生即定不感时势而悲,左联曰:天运已成不乘己欲而离,横批:不入轮回。
总之这中央大殿风格更像是一个祭祀的庙宇,或者香堂,这大殿唯一显眼的地方就是最上面的扁额,上书四个大字——阴绝神殿。
女子在门前恭敬地站了一会儿,听到里面唤了一声:“白鹊,你进来吧。”
女子应声而入,里面摆设果然如外面一样平常,边上就只是两排灯烛的架子,正中一个祭桌,上面是一个人的雕像,这雕像雕的不知道是何人,绝不是民间崇拜的鬼神,也不像什么英豪,反而是一个面相普通的老者,这老者眼睛不大也不小,五官端正,面上也看不出正邪,很像是凡人世界里面的农夫,雕像手中拿着一本书,除此之外,便没有任何新奇之处了,下首站着一个中年人,背着手,望着那雕像。
白鹊声色恭敬:“参见宗主。”
那中年人闻声转过身来,这人相貌与那雕像并不一样,但也很平常,额头有些高,眼睛稍微大一点,方形脸,高鼻梁,体格如同常人,看不出什么威势,似乎真就是一个普通人。
中年人看了白鹊一眼,问道:“那人应该找到了吧,说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鹊恭声回道:“回宗主,那人弟子也不知道他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只是他竟然可以吞噬他人的生魂,吸取生机,变化出与真人一般无二的傀儡,对了似乎还有一点点的空间异能。”
中年人听了双目一亮:“果真?”复又一捏下巴,自语道:“真是造化神奇,竟然有这等异能,难怪为天道所不容。”
白鹊似乎有些事情不明白,问道:“只是那人现在实际修为却只有区区化气五层,而且资质非常差,现在又喝下了那凡尘水,自保之力几乎没有,弟子担心其在千年之内横遭变故,那宗主一番苦心岂不枉费。”
中年人听了微微一笑:“白鹊啊,这能与天道抗衡之物,岂会轻易让托付之人横死,而且自那场天兆之后,天象隐晦,渐趋于平常,说明那东西早已变化,若无那帮人从中作梗,必定能够渡过危机。我们要做的就是顺应自然,不加干预,等这人将来修为有成,再将其拉入我宗,必定大大有助于完成我派的大计。”
白鹊:“那若是这人将来不愿意加入我们呢?”
中年人又转过身去,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岂有不惑于物者。”
没过多久,白鹊从阴绝神殿走了出来,没有停留就向外走去,似乎又接到了什么任务。而她走后,又有一人径直进了殿中,而这人似乎身份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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