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把蛋糕递给德维特:“再随便问你点事,你知道肯耐恩族的事吗?”直接问路德维希族的事情,怕太显眼,夜莺就改打听肯耐恩。
“帝都的那个佣兵族?”德维特拣了一个蛋糕啃了一口,把剩下的递给边上的伙计,“据说他们的新族长被杀了,老族长知道了伤心过度病死了,现在一团乱呢!”
“我也听说他们好像闹了很大的动静,你见多识广,有什么看法吗?”夜莺才不敢说马尔科姆就是因为自己死的。
“他们族人内部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最近帝都被他们闹得有些鸡犬不宁。”德维特啃着蛋糕摇摇头,“还好你出门旅行了,他们找了不少洛尔人的麻烦呢!”
夜莺故作轻松地苦笑了一下:“我从来懒得掺和别人的事情,他们别闹太大就好……我先去忙了,再见!”
“谢谢你的蛋糕!”德维特跟夜莺挥手告别。
说肯耐恩找洛尔人的麻烦,听得夜莺不由得为乔希担心起来——不知道拉克斯能不能顺利呢?
夜莺觉得肯耐恩的消息还是先带回去给哈勒德,而且老师的消息也已经到手了,就往回跑了。
“布雷诺,”夜莺敲了敲布雷诺的房门,然后直接推门进去了,“你知道哈勒德在哪里吗?”
布雷诺还在研究怎么把衣服缝得美观些:“你去找纳特不就能找到他了?”
“纳特不在。他应该出去散步了。”夜莺走到布雷诺边上,打量了一下他手上的活,“你在缝衣服?!”
“这衣服是你给我准备的吧?就这么丢了太可惜了。”布雷诺拿起剪刀又拆掉了刚刚缝起来的部分,“我只是会用针线而已,从来也不讲究。”
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夜莺饶有兴致地在布雷诺边上坐下来看他缝。
“花了不少积蓄吧?”布雷诺忽然问夜莺。
夜莺想了一下:“嗯……我算算。我近几个月的收入特别丰厚,所以买这身衣服还不在话下!”说着她拿出挂在脖子上的怀表晃了晃,“算是这个的回礼吧!虽然弄破了,不过薇薇安会送新的过来,你其实也不用纠结这一身。”
“留着吧,总觉得有些舍不得。”布雷诺叹着气,又拆掉了刚刚缝好的部分。
“撕了那么大的口子,想缝得看不出来很难的。衬衫还好说,穿在里面看不到也就算了,但是外套就很难弄了。”夜莺接过来仔细看了看撕口的形状,在下臂靠近手腕的位置,“我明天想想办法吧,你先别折腾了。”
“我去亚历山大那看看,哈勒德回来也许会去找他。”夜莺走出门,刚好碰上了回来的哈勒德。
“哈勒德,我有事跟你说。”夜莺叫住正打算进房间的哈勒德。
“怎么了?”哈勒德回过头。
“我打听到你的族人好像为了找你,找了不少洛尔人的麻烦。帝都现在有些鸡犬不宁的,而且肯耐恩内部也是群龙无首的状况。”夜莺两手一摊,“虽然你也没法做什么,但是我还是先告诉你现在的情况。”
“我毕竟是为了救你才杀了马尔科姆的,他们会想从洛尔人身上下手来找我也是必然的。”哈勒德有些无奈地叹着气,“但是牵连到别人了,我还是很不愿意啊!”
布雷诺也走过来:“我想肯耐恩跟北派也会生出不少矛盾吧?我比较担心乔希的事。”
“要不我们回一趟帝都?”哈勒德很担心,开始觉得自己不该一走了之。
“我劝你们不要。”亚历山大忽然开门出来。
这才注意到他们正站在亚历山大的房门口说话。“阿历克斯,你醒啦?”
“哈勒德,你和夜莺都不能回去。”亚历山大打着哈欠走过来,“他们既然开始找洛尔人的麻烦,就说明他们打算沿着北派和夜莺这条线找你。
夜莺点点头:“对,我们一个都不能回帝都。乔希有北派这个靠山,肯定也不会有问题的。不管怎么样,这种时候我们千万别自乱阵脚啊!”
“可是在这里干等着,我实在难受!”哈勒德焦躁地来回走了两步。
布雷诺拍拍他让他冷静:“其实你是在担心梵妮吧?”
哈勒德轻轻点点头:“我怕她会为了我作出过激的事……”
“好了,我们在这里焦急实在没意义。”夜莺连忙打断哈勒德的自怨自艾,“我会再去找往来帝都的洛尔人打探消息,看情况再决定之后怎么办吧!”
“对了对了!”夜莺走出去几步又忽然退回来,“老师经过过托拜西,从时间上看,他应该就是在霍布斯之后去的那儿。有个伙计在托拜西的教堂看到他在讲经。”
“洛尔人能进正经教堂讲经?”亚历山大追问了一句。
“托拜西跟霍布斯一样,往来都是洛尔人,而且洛尔人的思想文化更加根深蒂固。所以……大概就这样了吧……”夜莺有些没底气地解释着,“我没去过几次托拜西,不是很了解。”
“等拉克斯回来找他打听一下,他应该会比较了解。”亚历山大补充了一句,“现在我们先去吃晚饭吧,我看到布莱克小姐来了。”亚历山大指了指楼下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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