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拿上剑,深吸了口气,很快进入了状态:“可以开始了。”
“我喊开始之后你们就可以自由进攻了!”哈勒德做了一个手势,看了看布雷诺和亚历山大都准备好了,就喊了“开始”。
卡拉紧张地捏住夜莺的胳膊。
“别慌,他们下手知道轻重的。”夜莺拍了拍卡拉的手背,让她别担心。
亚历山大能迅速适应战斗节奏,但是动作却有些生疏,因为生疏,需要经过大脑判断,所以不够果断。而布雷诺的战斗经验都刻在身体四肢里,无论如何节奏还是比亚历山大快一步。
不过亚历山大守了好几个回合还没有被切到死角,确实不容易了。
最终亚历山大的体力开始跟不上,才终于露出破绽,被布雷诺顶住了喉咙。
“累死我了!”亚历山大把剑一丢,直接仰在了草地上,“这回满意了吧?”
“你为什么都不练习?”布雷诺把佩剑收起来,“你练习稍微勤快些,应该远不止这样吧?”
“懒得。”亚历山大简单明了地回答,“不过你还是手下留情了吧?”
“总不能真伤了你吧?大少爷。”布雷诺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怎么样怎么样?”哈勒德追上来问布雷诺总结心得。
“他在技术上并不比我差多少。”布雷诺在夜莺旁边的长椅上坐下,接过夜莺手上的毛巾来擦汗,“经验上比我差很多,但是他适应能力快,能弥补得上。还有就是他太疏于练习,力量不够,所以速度也不够。我要是真的用上全力,怕伤了他,所以要不是他体力不行,基本算是平手了。”
“那要是动真格的,他能活几秒?”夜莺挖苦亚历山大地追问道。
“不知道。要是我动真格要杀他,他也会动真格地想活命啊。”布雷诺看了一眼亚历山大想直接在草坪上睡觉的样子,“不过就刚刚那么多时间,应该够我杀掉他了。”
“对了,你跟血腥伯爵交过手吧?”夜莺忽然想起来,她印象中唯一一个能打赢布雷诺的人就是血腥伯爵了,“他怎么样?”
“血腥伯爵?”哈勒德也很有兴趣地凑上来,“他不是传说中的怪物级别的天才吗?他怎么样?”
“我什么都比不上他。”布雷诺直截了当地说,“力量、精度、速度、经验……虽然他年长我十几岁。这世界上应该是有的吧?为了剑术而生,被剑本身所爱着的人。”布雷诺感慨地摇摇头。
“那么高的评价啊?”哈勒德听得有些神往,“也就是说,埃德蒙加确实不负盛名?”
布雷诺点了点头。
“我在监狱里见到他的时候,只觉得这个人身上的气势很可怕。”哈勒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是吗?”夜莺有些难以理解地插嘴道,“我对他的感觉为什么是喜欢喝牛奶,喜欢穿一身黑,而且脑子不大灵光,说话反应还慢半拍?”
哈勒德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夜莺你到底在伯爵那经历了什么啊?”
“布雷诺,你记得我曾经帮你引出伯爵么?”
夜莺这么一问,布雷诺倒是想起来了:“啊,对,你怎么做到的?我到现在都还没问过你。”
亚历山大也凑到了他们边上,插嘴道:“夜莺卖牛奶给埃德蒙加,说自己没货了,让他去怀特斯旺酒店拿。”
“其实是我在左塔里碰到了一个洛尔人叫泰伦斯,他是负责照顾女巫的老仆。我去的时候,泰伦斯拿了两杯牛奶来招待我。结果女巫不肯跟我离开左塔。中途血腥伯爵来看女巫,我就躲在柜子里,看到伯爵很喜欢那个牛奶。”夜莺简单描述了一下那个牛奶的来源。
“夜莺你还听到了什么?”亚历山大忽然语气格外严肃地问夜莺。
“我……”夜莺犹豫了一会儿,但是伯爵和女巫好像并不是特别避讳的样子,于是她就告诉亚历山大了,“其实我还听到,女巫管血腥伯爵叫丈夫,而且女巫真的刺杀过路德维希,女巫说因为路德维希杀了她的父亲。还有伯爵其实一直都想让女巫离开左塔,但是女巫自己不肯走。没别的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
夜莺连忙补充:“就是觉得好像是很不得了的秘密,所以我没敢往外说,怕惹上麻烦,你们最好也别说出去!不然惹上麻烦可别把我供出去!”
“我记得在沉船事件前后,陛下曾经对老师说,女巫平安无事类似这样的话。难道是陛下策划的那次刺杀?”亚历山大低下头,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虽然血腥伯爵结过婚是一个不算新鲜的传言,但是他的妻子是洛尔人,还去刺杀了陛下,这样的事不可能在贵族里面没人知道啊?而且如果陛下杀了女巫的父亲,那应该是在他当上王之前的事情。”
“不要想了,把老师找到,直接问他就好了。”布雷诺打断了亚历山大一些毫无根据的猜测。
“好了,休息时间结束了。布雷诺,到我了!”哈勒德催促道,“我不会用剑,我们空手打!”
布雷诺把毛巾还给夜莺,把自己的佩剑也解下来给夜莺保管着,然后跟着哈勒德站起来。
夜莺难得近距离看到布雷诺的佩剑,忍不住拿在手里仔细观察起来——剑柄已经有些褪色了,宝石的镶嵌工艺和纹徽的雕刻都极其细致——是贵族专用的手工匠特有的手艺,令人叹为观止。
“曾经的布雷诺家族,”亚历山大坐到夜莺身边,“珠宝工艺是贵族里面最顶尖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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