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团似乎解开了,不要去那个地方,千万不要……什么地方,不就是这鬼村嘛,妻子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说这么句话,难道她死前预知了什么?难道她与这个地方有必然的联系。不就是因为照片中的小女孩就是妻子,妻子就是那小女孩,阿婆就是自己的真正岳母大人。这切又好像命中注定,就好像鬼使神差般,接到任务,偏偏是调查这个鬼村,这个妻子生长的村子。偏偏阿婆就在自己来的那天晚上去世了,偏偏就找到了那张全家福,偏偏阿伯就提了小女孩六指一事。
宋世成想着这些,感慨着,看来人真的该相信命由天意了。此时,他心里囔囔着:既然我就好像受了老天派来的使命,那或许我就是个能真正解开谜团的使者!
“呵……偷懒儿!快走!”桂叔一鞭子打在耕牛背脊上,吆喝着:“呵!”
那头牛儿实在是年迈耕不动了,哪怕受了鞭打,也站着一动不动,只甩舞着尾巴赶走身上可恶的苍蝇。
桂叔几乎用哀求的语气喝道:“老牛儿啊,现在只有拿你卖力气活啊,你说你累不得,这地怎么耕,这粮食从哪里来,那只有宰了你扒你的肉吃了。”
小柯在邻田看到这桂叔遇到麻烦了,灵机一动,心生一计。走到愁眉苦展的桂叔那说道:“那牛太老了,可有宰不得,宰了它,可就真的没牛耕地了,这样吧,累了你就让它休息会,缓缓劲儿,是不是。休息过了,它还不得走,‘威逼’是使不得,那就‘利诱’”
桂叔还没缓过神来,‘威逼’这是啥玩意儿,‘利诱’又是啥玩意儿,问道:“咋利诱来着?”
“咋利诱,嘶……”小柯故意买了个关子,“你说这牛爱吃什么?”
“草啊,特别是刚长出那种草,青青的,嫩嫩的那种。”桂叔想着,那不是常识嘛。
“嗯,你说这田要是没牛耕,以后都没粮食吃了是吧,那你就得对这牛服服帖帖,供着它,当祖宗,当神仙。”
“祖宗,还神仙,这玩意儿就一破孙子。”桂叔一鞭子挥打过去,这头牛还是犟着。见实在是没辙了,说道:“那你倒是说说你有啥办法?”
“利诱,草……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你去割点青草,放在每行的另一头,这牛儿看到草,那你说它还有没有劲。是吧!”
桂叔一啪手,恍然大悟,“对对对,是啊,我咱这想到这损招呢,城里来的,城里来的脑袋就是好用。”
桂叔把牛栓在田沿边上,喊着:“路春啊,帮忙看着点牛啊,我去割点草。”
阿伯点点头,应着:“放心吧,没事。”
小柯如同个大将凯旋归来,眼神神气地望住天。等待大家传来赞叹的声音。可根本就没人理会她。
“路春,阿伯你的名字叫路春。”宋世成腰有点隐痛,这没插过秧苗子,想不到这一弯一站地,还挺累人,用手在腰后处轻捶。
“嗨,别提了,路春,一路春风得意,可我这路人生你说说,哪是春风得意,全是些滚山石头,全是些坑啊,洼啊。”阿伯几乎都快忘记这个名字了,现在听到了,就好像见到一位失散多年的老朋友,心里的感触还是很多。“哪次我啊,说到插秧的时候,这心里就咕噜冒泡出。”
宋世成觉得奇快,咋插秧心里还冒泡呢,转眼看到阿伯在水田里反射出的倒影,便明白一二。
“我这哪是人啊,看到水里,都觉得见了一怪人,一只破鬼啥的!嗨……”阿伯看到水里的容貌,心里一阵阵绞痛。
宋世成可不想阿伯这样自卑自叹下去,对着前面三个喊着:“你们仨啊,插个秧还这么磨叽,这都半天了,就这点成果,你看看你们这秧插得像啥样!”
三个人起身往前一看,插的秧弯弯扭扭的,就好像一团散沙,往北弯的有,往四处弯的都有,在瞧瞧宋队长和阿伯这两插的秧,要模样有模样,要型体有型体,工工整整,更觉得自惭形秽了。
隔壁田地里,桂叔又是一鞭子打在牛背脊上,牛甩着尾巴,索性一个闷劲躺在田里,管你怎么吆喝,什么酷刑,尽往爷身上使唤,爷还就是不走!
桂叔一脸苦相,心想,这姑娘出的什么损招,这牛反着更犟了。
小柯刚刚还在自惭形秽,这回,这自己出的主意排不到用场,都觉得无地自容了,大胖和小斌在旁闷闷地笑,又不敢出声。
“咡、咡,你两就笑吧!也得看准老娘的飞拳先!使者点心思!”
话说到这份上,谁还敢笑,这两都知道,小柯要真耍上性子,谁也不是对手,人家可是专业打手,大胖顶多算个卖力气活,小斌也就是个技术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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