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师徒两人醒来,看到得不是晨光,而是夕阳。他们醒来对视一眼,而后“哈哈”大笑‘;昨夜,他们喝到天快亮,喝多了,尽然连衣服和连鞋子都没脱就倒头大睡,只是可怜了人家朱大小姐香闺变猪窝,看此时屋内被他们弄得一片狼藉。
师徒两几个月没见,他两到别院外的一条路上晃荡着,就寻思着玩点什么新花样。首先,师父摇头晃脑摸着下巴道:“小滑头,你在这城里应该晃荡了几个月了吧?年青人应该比较有激情,能玩点新鲜玩意吗?”
路远做了个怪怪的表情道:“老家伙,这么多年;我们什么没玩过,坑蒙拐骗偷,占卜算卦,贩夫走卒都干过;这个世界很疯狂,猫给老鼠当伴娘也没什么稀奇的,我们给镖局当护镖都干了两年,还一点腥都没沾,这完全破坏了我们的规矩——贼走不落空;这跟叫两只大小猫,看着一堆鱼,还一直闻着腥味,却不能吃,有什么不同?”
师父随口道:“混小子,你愿做小猫,别把老夫搭上;你只记痒的,没记痛快的;不干护镖后,我们不是黑吃黑收拾一窝劫匪,还做两三个月的山大王;后来,谁叫我们师徒就不是富贵命,都把那些劫来的银两分给山下的那些深受其害的穷苦人,我们大小王的日子就结束了。我看你一直耿耿于怀在四海镖局的日子,另有原因吧?可以肯定的是,那个腥味绝对不是银子发出的。”
“还有什么原因啊?还能是什么?”路远不假思索地道。
师父诡秘一笑道:“你以为老夫不知道啊,你在四海镖局的两年多里,是不是和赵大海的女儿赵红英走得最近,看人家嫁个高富帅,连声招呼也不打;我看赵红英这个腥味,可把那只可怜的小猫,熏得闷闷不乐得好几个月;老夫虽搞不懂有人那个年段叫什么季?但可以肯定对于有人的心情来说,肯定不是什么花季,肯定是雨季和花痴了,哦,对了,还是最容易发情季!我怕有的人触景伤情,伤不起,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师父的话还说完,路远就打断师父的话,胀红了脸道:“老家伙,你可瞎掰啊!说得那么难听,你以为我是公牛,还发情季!发你个混蛋老头!你那么喜欢发情,我倒想起风月楼这样的地方,够新鲜?够刺激吧?是不是都没去过?老家伙去玩玩怎么样?”
师父骂道:“混小子!师父哪能去那样地方?要去的话,至少,也得有人请客,喝酒,老夫倒不挑地方的。我就怕有人是公牛还好,就怕初生牛犊不怕虎,血气方刚得把持不住;死在牡丹花下,还可以弄个fēng_liú的噱头,若死在野花杂草丛中,那比当初的那只小猫还可怜多了.‘
师徒两就这样的一路拌嘴,不知不觉得已经到了城门下。只见城门下好几个地方,都围了一堆的人,还议论纷纷的;师徒两耐不住好奇,挤进一个人堆。只见上面帖一张什么通告的,还有附有画像。路远挤在前面,刚一看一眼就叫起来:“老家伙,这人怎么看起来那么像我!”
话刚说完,周围的目光齐刷刷向他看过来,接着就有人喊:“像极了他!就是他!快抓住他!抓住他!……”不知道多少双手齐向他抓来,路远慌乱中只瞥见了两个打字“通缉”,吓得不轻;心中估计猜出原因;师徒两在众手乱抓之下,大力拨开人群,往前跑去。立刻就有一大群追来,还有许多人高声喊道:“抓住他!抓住他!就是他……”刚才围着那几堆人,立刻反应过来,陆续前后跟上变成了追赶他们的人群;连城门口的一堆守卫,听到喊声也追了出来……
师徒连展开轻功,跑了好一段才完全甩掉追赶的人群。他们两在一段偏僻的城墙底下停下来,路远拍拍胸脯道:“好险哪!老家伙,看来你的面子很大,一来这里就有这么多的人欢迎你!”
师父没好气道:“不是你小子到人家侯府cǎi_huā,老夫哪有那么大的面子,都是占了你的光啊!什么都还没玩,就先玩了一回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路远拍了一下师父的肩膀道:“老家伙,你不要再提“cǎi_huā”两个字了,否者,小心我会翻脸的!我看你老家伙的表情,真的有点像只落汤鸡,我才不是什么小鸡,而是老鹰,你看还玩不玩?”
师父有点挑衅道:“你小子不会这样就被吓破胆了吧?不敢玩了吗?”
路远愤愤然道:“谁不敢玩啦?我们被追又不是第一次?我还要让你老家伙看一样东西,准保让你失望,让你心里凉飕飕得。”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抓在手里道:“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师父道:“什么东西,老夫没见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路远摊开手掌道:“老家伙,你自己看。”
师父接过一看,顿时眼睛眯起来,仔细得前后看看了;只见这是一块颜色微绿,一点都没有瑕疵的玉佩,一面刻着吉祥图案,雕工精细,栩栩如生,后面刻着两字“页页”;师父眼睛放光道:“好你小子,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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