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没有失望,还略带欣喜地道:“看来你小子最近功夫没有落下,能在逃跑的那刹那间顺手牵羊拿走人家的玉佩,的确出手得快。不过,这块玉佩会不会成为你的催命符也说不定喽?威远侯在这一带的势力不可小觑,连大风国的王公大臣在朝中,都不得不对他礼让三分,你要被那丫头抓住,非要把你大卸八块不可!‘
“去你的,老家伙,你什么时候胆变那么小了?我才不怕那丫头!走,我们到城里看看,能玩点新鲜的?”路远不屑得道。师父道:“此时,天已经黑了,我看你被这么多人追着玩,还是很有意思的,咱们现在就进城去。”师父说着往上踏了两下城墙,就掠上十几米高的城墙,路远马上跟上,两人小心翼翼得进了城。
师徒两看到大街上,贴满了通缉的告示,还有几队护卫和捕快在盘查;师徒到偏僻处撕下一张看看,只见告示的画像下写着:此人,夜入侯府盗窃,年约二十二三,身着灰格子衣;若有提供确凿线索者,赏银300两,将其捉拿者赏银3000两;若有知情不报或藏匿者,与案犯同罪。
路远看完沾沾自喜道:“老家伙,我的身价不一般吧!你看这丫头,眼睛还挺贼的,只看了我一眼,就能画得这么像,还把我画得蛮帅的啊!”师父随手敲了一下路远的额头道:“帅你个头,某些时候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仇恨的女人,只要一眼就能盯死你,你看多少人追捕你?”说着一把抓住路远的手腕,坏笑道:“我现在可抓住3000千两银子了,上次欠你的137两,你不是一直惦记着吗?昨晚,连酒喝多了,都惦记着,你说现在除了那137两还剩多少?”路远拍了一下握在他左手上的师父的手背一下,笑道:“老家伙,为了赖账借刀杀人,你也太无耻,这叫趁人之危;为了了这区区三千两就卖徒求荣,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
这时,一队卫士正朝他们这个方向走来,离他们不是很远。师父得意小声得道:“老夫能那么便宜你?区区三千两就能让我放过你这白眼狼,老夫能做这样的亏本生意吗?不过,你今天不给老夫一个说法,我马上喊了!”路远顿时软下来,有点心有不甘得道:“老家伙,你不就想赖掉那137两银子吗?好了!好了!现在我大人有大量就当被蛇咬了!”师父满意地放开路远的手道:“这就对,这可是你自己说得,老夫可没逼你的,以后不准再提起了。”路远手一摊道:“这次就便宜你了,老家伙!”
师父拍了两下路远的肩膀,笑逐颜开得道:“这才是我的好徒弟嘛!早慷慨一点,也免得老夫演那么一出。”路远看到护卫越来越近,低声急道:“去!去!快走吧!”说完,师徒就纵身没入黑暗中。
在大街的尽头,一栋颇为气派的宅院前张灯结彩的,大门上挽着的红布在夜色中份外得扎眼,那灯笼上一个纸剪的“囍”字,在喧哗和鼓乐声中随风轻摆。大红门两边站着两个家仆,脸上招牌式得笑容有些麻木了,主人办喜事,他们总得笑脸相迎接,今天招呼的客人的确够多了。
客人陆续而入,等最后两三个客人快要进门的时候,门口出现一个头发散乱衣服鲜艳的老者,后面还有一个斗笠压得低低的衣服像抹布的人正要往里走;那两个老少身穿鹅黄色衣服的仆人,一改招牌式的笑容,把正要往里走的两人推出,不耐烦得道:“去!去!要饭也要看地方,看什么时辰,这是你们来得地方吗?”
只听戴斗笠的那人反推了他们一把,高声怒道:“你们别狗眼看人低,把我们当要饭的啦?你们不让我们进去一定会后悔的!”说完转身拉着那头发散乱老者的手,做出欲走的样子道:“老李头,咱们走,我们家员外今天急急得来贺喜,谁知落下了最重要的贺礼,夫人叫我们匆忙赶来,看来我们员外的一千两银票是送不出去了!”那头发散乱的老者道:“哼!你们不让我们进去,别怪我们老爷失礼,咱们走!”说着,他们两人气匆匆的往前刚走走出两步,两个仆人赶忙上前拉住他们,赔笑道:“两位大哥别走,误会!误会啊!都怪我们眼拙,原来我们算是同行,大家都是做下人的都不容易,刚才多有得罪,请多多谅解!酒宴马上就要开始了,还是赶紧进去找你们员外吧!”他们两人几乎同时甩开两位仆人,嘴里都“哼‘得一声,转身往门内走去。
他们走进门内一看,好家伙,院内灯火通明,人头挤挤,差不多有摆了四五十桌;客人们正在陆续入席,少不了得有主人和重要贵宾间得推拉客气的席次安排。头发散乱的老者拉着斗笠人到院中的一个角落,用食指捅了一下斗笠人压低声音道:“小滑头,戏演得不错啊!”那斗笠人把斗笠往上一点,借着灯光一看,他正是路远,他们两人就是路远师徒。路远迅速地挠了了一下师父的肚子道:“老家伙,你配合得也很不赖啊!”
他们两人四下张望了一下,师父指着院角一株桂花旁的一张桌子,看上面还有两个空位,就用眼神示意路远往那边走;大家看着衣冠不整如乞丐般的两位不速之客走过,他们所过之处大家唯恐避之不及,所以师徒很顺利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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