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承楠见暮染神色恍然,“怎么了?”
暮染似是没听到他的话,只一直盯着某处看,眼里有光彩闪过,心情似乎突然间变得很好,那人也感受到暮染的目光,抬头看来,神情讶异,似乎有些不敢置信,见到暮染冲自己微笑,才敢相信原来真的事她,也回之一笑,举步就往楼上走来。睍莼璩晓
祈承楠见那男子面若冠玉,自有一派fēng_liú,倒不像是那常来烟花之地的人,“他是谁?你们认识吗?”祈承楠见暮染嘴角无法掩饰的笑意,心里不禁有些堵。
暮染心情愉悦地说:“你知道‘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吗?就像我此刻的心情。”
正说着,那男子已经上了楼,见到暮染他也是开心不已,只是还未开口,暮染已经按捺不住愉悦,“子云。”
容子云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暮染,这里毕竟是烟花之地,开心之余也有些担心,“你怎么会在这里?”
暮染却不回答他,“那子云为何会在这里?偷腥都偷到乾国了。”
容子云倒也没有多在意,“只是被一首曲子吸引了,倒是你,你一个女子怎么会在这里?”说着又看了看暮染身边的祈承楠,也不知该不该提君璃冉的名字,“你哥哥呢?”
暮染叹了一口气,“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呢,我和他走散了,而且身无分文,才会在这里的,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容子云也是感觉缘分这东西真的很奇妙,又看向祈承楠,“这位是?”
“他是我在路上救的人。”
“原来如此。”
暮染感觉心头终于有了着落,实在不行,就跟容子云一起回宁城也好,她有些想念意儿那丫头了呢,不知道那丫头有没有想自己。
容子云仔细想了想,越想越不对,“今天在楼上唱歌的人是你吧?”他白日里听的时候总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刚才越发觉得暮染的声音和那人的太像了。
“子云现在才知道吗?”
容子云也是恍然大悟,“我道世间有哪个女子能做出此等诗句,原来还是你。”
暮染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本就是窃取了别人的诗句,“子云谬赞了。”
“今晚就随我去客栈住吧,然后我们再商量如何找到你哥哥。”然后又看向祈承楠,“如果不嫌弃的话,这位也和我们一起去吧。”
“哎呀,我都忘了,那老鸨还没把银子给我呢,”暮染看向楼下,舞台上早已没有人了,只剩下些和姑娘们调笑的男人们。“走,先随我去要银子去,让他跟我去就行了。”暮染指了指祈承楠。
走出一段距离后,祈承楠才开口,“现在想起我了。”语气似有不忿。
暮染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只顾着和子云说话了,“不好意思,我太高兴了。”
果然那老鸨赚到的可不止是区区的五百两银子,倒也给的心甘情愿,可是暮染还是没问到有用的消息,她也说不知道这里哪儿有会发热的石床。
暮染好奇地看着眼前的银票,这样就行了,她还真想见识见识真正的五百两银子有多重呢,结果就换来一张纸,“喏,给你。”暮染把银票递给祈承楠。
“干什么?”
“这银票你拿着吧,我既然遇到了我的朋友,就用不到了,你不是还要回祈国吗?祈国离这里也不算近,你身上又身无分文的。”也算是江湖救急吧。
祈承楠眉头微皱,“我不要。”
暮染心知他就是受不了自己用一个女人挣来的钱,“江湖救急,你懂不懂?如果你实在介意的话,回去后就把钱还到宁城的容府吧。”
祈承楠听到她叫那个男人为‘子云’的时候就猜出,他是第一世家容家的嫡长子容子云了,此时倒也不觉奇怪,只是刚刚容子云问及她哥哥的时候,她好像面有异色。
“你不用再护送我去找我哥哥了,子云他会帮我的,今天天色已晚,你就跟我们一起住客栈吧,明日再赶路。”
祈承楠沉默着点了点头,前面的暮染已经走远。
坐着容子云的马车到了客栈,暮染吃了些东西,泡了澡,一头扎在床上便睡死过去,昨天一晚上没睡,今天又死命地赶路,真是累坏了。
第二天一早,暮染起床的时候,祈承楠已经离开了,容子云看着走下楼的暮染,笑着打趣道:“还真以为你会睡到日上三杆呢。”
“昨天太累了。”
“先吃点东西吧。”容子云找来店里的伙计,问暮染道:“你想吃点什么?”
“随便吃点什么吧,我也不是很饿。”
于是容子云就报了几样菜,嘱咐那伙计赶紧去做。
“子云,你知道乾国哪里有会发热的石床吗?”暮染抱着希望,也许他能知道呢。
令暮染失望的是,容子云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我做生意这么多年,也算是走遍了乾国,从来没听说过这里有会发热的石床。”
容子云盯着暮染黯淡下去的脸色,“你找会发热的石床干什么?”
“君璃冉会去那里。”
“这样吧,我现在要去琅都谈生意,你随我一起去,沿路也可以问问那里有你说的石床,如果还是问不到,你就先随我回宁城吧,反正君城主会回去的。”
暮染趴在桌上,轻声道:“也只能这样了。”
此时的君璃冉依然在野外醒来,昨日他们天还未亮就直奔崖底,找了整整一日,却只找到那马儿的尸体,那马儿的臀部赫然插了一把刀。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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