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闻子轩刚刚说出了郑义的心声,他这两天无时无刻不想念母亲。有时他不能接受母亲已经离开的现实,但又常常忆起与母亲相见的最后一面。当他一再向自己确认母亲已经永远离开了,从今往后再也见不到母亲了,他就悲痛不已。
今天,他满心感激闻子轩像亲哥一样能替他想得如此周到,心中不觉得多了一丝安慰。
等郑义的事情都一一安排妥当之后,闻子轩便让郑义将他潜入程府盗金佛的原委和经过细细向大家又讲一遍。
郑义说完叹气道:“哎,当时走的时候,那程老爷被我撞得头破血流,我怕自己有麻烦,也顾不上救他,没想到他还是死了。”
白歌先就说:“我看了新闻,那程府这两天正举行程老爷的葬礼呢。”虽然程老爷的死,郑义早已知道,但消息再次被证实的那一刻,他心中仍十分悔恨。
闻子轩忙安慰说:“事已至此,已多说无益。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以后尽可能不要伤害无辜。”又向大家说:“我们现在所剩时间不多,我们要抓紧时间。你刚刚提到的你的表哥――方可,你能顺利潜入程府他起到了关键性作用,是一把关键钥匙。如果他肯在程府接应我们,那我们要得到国宝就更加容易了。你觉得他会愿意帮我们吗?”
郑义想也没想就摇头说:“我了解我表哥,他不会愿意帮我们的。这次我的事,幸好程府没有怀疑他,否则他也可能牵涉进来。我们最后一次通电话,我听得出他对这件事十分后悔。再说现在风头正紧,他很可能不会再冒险帮我们做这件事了。”
闻子轩平静的说:“你分析的也没错。不过,我认为只有上不去的天,没有过不去的山。我想要他加盟我们总有办法的。”又说,“不管如何,你给我介绍介绍这个人吧。”
郑义便向大家介绍他表哥:“我表哥方可,其实人很老实,对我也很好。他初中毕业就来凤凰城当兵,退伍后便在这市里找了份保安的工作。他是二年前进的程府。他年纪比我大二岁,已是29岁了,是家中的独子,至今未婚。”
闻子轩想了想又问:“他现在有女友吗?准备结婚吗?”
郑义搔首想了想才说:“他以前谈了个女友,已经交往了六年多,两家已经谈婚论嫁了。老家的房子也盖好了,也说好日子要迎娶进门的。但女方突然反悔,说要在这城里买了房才能结婚。我表哥家本来就不富裕,他把这些年的积蓄都寄回老家盖新房了,哪有钱在这里买房,所以两人就吹了。不过,我上次听我表哥提起过程府中的一人小女孩叫小婉的,听说是他们程家管家的养女,他挺喜欢她的。”
稻草听完在一旁拍手道:“不是有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吗?只要给的钱够多,他一个保安决受不了这**。”
他的话一出口,仿佛点醒了大家的潜意识,闻子轩虽不太赞成这种做法,但目前时间有限,如果这招管用为何不试试。便对郑义说:“你想办法把你表哥约出来,我想见他一面。”郑义只得答应下来。
大家主意已定,便都散去忙各自的事。白歌趁空将一叠关于程家的资料递给闻子轩,说:“这是我这几天收集到的关于程家的全部资料,重点的资料我都做了标记。其它的动态消息我一直在跟踪,有新消息随时向你汇报。”
闻子轩接过厚厚的一叠向他点头叮嘱说:“还要密切关注和他家有来往的任何人,谁都不能放过。”白歌忙答应着去了。
郑义想着要联系表哥,估摸着表哥这时可能会方便,便找一公用电话给表哥打过去。电话那头听出是郑义的声音,忙四顾一周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声音压低责备道:“到处是你的通缉令,你还不逃命,给我打什么电话?你不想活命,我还想活呢!”
方可对前天发生的事仍心有余悸,当郑义提出想再见他一面时,他躲开还来不及,更不想捅什么乱子了,便想也没想就回拒了郑义。那郑义也理解表哥的处境,只是大哥需要方可帮忙,他无论如何也要想方设法将表哥引来。便故意使性子道:“表哥,我现在遇到困难了。现在只有你能救我,如果你不来我就完蛋了。不管怎么样,明天上午十点我会在湖东公园的亭子里,就是我们以前去过的老地方等你,你一定要来!”说完就挂了电话。那方可还想再说点什么,那边已是嘟嘟嘟的电话忙音了。
方可接到表弟的电话后,便神不守舍,心里一直赌得慌,拿不定主意。他是郑义在这个城市唯一的亲人,若如郑义所说他真的需要他去救他,如果自己不去,那又谁来帮助这个可怜的孤儿呢?正下决心要去的时候,又忽见远处一双阴霾的眼神向他瞅来,仿佛在警告他。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叔。这几日他站在门口迎接前来凭吊的客人,没有客人时便独自一人坐在那发呆。方可与他的眼神相遇的那刻,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又把刚刚的决定否定了一次,他不想再招来麻烦。
次日,郑义和闻子轩如约来到公园,可迟迟不见方可来。正当他们要打退堂鼓时,只见树林那边一个瘦高的男子向他们赶来,郑义一眼认出方可,忙向他招手。原来方可最后决定赴约,是他昨晚内心战斗的结果,他放心不下舅母的遗孤,终是亲情战胜了一切,所以决定前来。不巧今天是程老爷出殡的日子,只好等程家人都去送殡后才借故赶来。
等他走近了,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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