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离开东洲城,若言漫无目的行走着,途经一座座乡镇,一个个村庄,偶尔餐风饮露,也或临江远眺,看人世繁华,观斜阳余辉。
他没有任何的打算,没有计划,也没有目的性。在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留守的也只有那一城,那一人,还有那心中或存在着的淡淡忧伤。
很多的时侯他都会想起原来世界的许多,从童年到少年,从懵懂到认知。凡人的一生只有百年,对一个二十余岁的少年人来说,二十年的人生其实并不长,也实在经不起几番思索回味,何况他能记起的东西实在不多。
他还是会想起她,会想起他们曾经历的事,去过的地方,一起有过的欢喜时光。尽管并不多,却让他觉得暖暖的。暖暖的,温着心,一成一成的满足。
但这种满足与温暖很快被另一个人占据,随后的日子里,一个女孩的身影总不断的出现在若言心中,她似有一种魔力,一点点缓慢而坚定的出现在若言的记忆里,思绪中。慢慢的占据若言的心。
是的,冰灵儿,那一个充满灵气的女孩儿。他与她心灵相通,他与她在一起时间不长,但他与她其实也经历了许多不是么?
有那么一段时间,若言打算回头,他想回去东洲,去冰府,去看一看那个已然在他心头留下不灭印记的女孩儿。他知道,她或许也在那静静的等待着他回来……
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他强行打消了这一些念头,他觉得他其实是不配言爱的,不配去说爱一个人,也不配被一个人去爱。
而且,他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他会停留多久。他想与其谈一场没把握的爱恋,分手如果将成为必然,他何必再去经历。
那只会苦了自己,害了别人。他相信,时间会淡忘一切。他会忘了她,也会忘了冰灵儿。每当这个时侯,他就会想起这么一句话:都说爱情让人痴狂,让人着迷,让人不可自拨。谁又知道,再疯狂的爱,也需要极大的勇气。是的,爱真的需要勇气。
显然的,他已然没有这份勇气。其实更多的时侯,若言把自已归内到一个纯粹的**丝,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只是一个生活在自己梦幻世界的孤单行者,至始至终追逐着的都是那一抹虚无的漂渺。
**丝,其实就是神精,一群无所事事,自以为是,空虚寂寞恨的精神病患者。
但**丝也是很伟大的,他们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去随便伤害别人。
“公子似乎满怀心事”
不请自来,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青年,穿着普通,有一张年轻的脸庞,他脸上挂着淡淡而真诚的微笑。这种人,面善,一眼看过便知道他们是那种开朗活泼喜交朋友的性子,他们性情豁达,乐善好施。这种人,似乎他们骨子里就存在着一种和善的因子,让人不得不心生好感。
“是么?”若言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走得累了,客栈酒楼,他只是寻一处近窗位子,倚窗而坐,临市而闻,或几碟小菜,一壶清酒,他只是想静静。这人不请自来,若言不认识,也没有多少认识的兴趣。
“在下莫尘,清风镇上也算小有名气,公子面生,一身白绮衫精致无比显是出自东都绮阁云纱,想来公子乃从东洲帝都而至可是?”青年莫尘一点不介生,他似丝毫没注意到若言的不情愿,自顾自的拉一把椅子坐下,给自己堪一杯满满的清酒,一口饮尽。
他用自己的杯子,喝着若言的酒,一幅意犹未尽自得其乐的神色。临了还不忘高呼一声:“小二,添一幅碗筷!”
若言瞬间判定,眼前这人也是一妙人儿,而且是朵会给自己添麻烦的奇葩。他收拾一下心情,不再接莫尘的话语,一口饮尽杯中酒,也不多看桌上多出来这人,低着头自顾地吃起东西来。
若言很明白,对付这类人最好的方式就是不理不顾,时间久了,对方觉得无趣,也就自会离去。否则任何一种举动都会引得对方滔滔不绝的攻势纠缠。
“呃,好酒,好菜。说起来吧,冒昧打扰公子真是不对,可我莫尘就是个喜欢交朋友的性子,说这清风城里别的没有,就是朋友遍地……”但若然显然低估了莫尘此人的自来熟热情,若言越不理他,他就越来劲。就仿佛面对一个倾交多年至友,总有说不完的趣事,聊不完的话题。
“我从东洲城出来,一路往西,途经数十乡镇村落,历时数月之久。你也跟了我数月之久,这一路是真的辛苦~”在莫尘滔滔不绝的语言攻势中,若言终于放下手中杯筷,抬起头来,也不知是吃饱喝足了,还是真心受不了如此摧残。他微微笑着说出的话却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森然寒气:“说吧,有何目的!”
“啊~你知道?”莫尘身子一紧,有一瞬间的慌神,他好像很吃惊若言话里透出的意思,也奇怪若言怎么会发现他们的追踪。但他很光棍儿,一念之后根本不做掩饰:“我们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跟着你,看看你做些什么。”
“你是个聪明人。”若言手指轻轻敲击着木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似乎很满意莫尘的真诚和坦白:“你们东升宗的人都像你这么聪明,这么无聊么。”
“你……”莫尘这下坐不住了,他手中杯筷落地,一个激灵差点跳了起来,脸上满是震惊,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你连这都知道!”
“我不仅知道你是东升宗的人,还知道你一直藏在桌下的左手掌里捏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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