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下起不来的乔雅,拿着镜子独自回家的姜奇桭面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左摇右摆,不管自己怎么改变角度、姿势,镜子里的映像就是那番古怪的模样。不过还好,这至少说明了一点:姜奇桭今天经历的一番事情们都是现实发生过的,而并非源于受到打击,想不开而发疯之后的胡思乱想。
不过这么说来,姜奇桭就不得不接受自己见到的两个人就是魔王于议长神了。而他们那匪夷所思的约定也是事实……
漆黑的深夜,偏僻的林中人类再熟悉不过的鸟啼虫鸣不绝于耳。天上的繁星更是摆出了城市里的人梦想中的那种美丽星图。一团火焰不可思议地漂浮在空中,并不断地燃烧着。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导管,将同样不可见的燃气源源不断地提供。
穿着大氅的魔王迎火而立。暖色的光线让这位魔王泛蓝的肤色显得柔和温暖了不少。
魔王笑着说:“经历过那么多场战役,那么多场交锋。孤还以为我们早就相互再熟悉不过了。可没想到当孤身披礼服在这里恭候你的大驾的时候,你倒是全身甲胄地来赴约啊。”
“对于我们神族,甲胄就是我们最高规格的礼服。”议长臂中夹着一颗于身上材质相同的头盔,走到火前说。
魔王这才转过身子面对着议长,身体前倾,低下了头。议长也挺胸抬头站好,有节度地将伸得笔直的右手贴到自己胸腹相交之处。
互相行礼过后,议长就问:“有什么事非要约我到人间界来?”
“孤不是去不了神界,你也来不到我们魔界么?这再一开战,孤可是就没有任何力量再能收的住手了。想你那神界也是差不多吧?”魔王笑着问。
“‘神魔不相往来。若有侵犯,必诛之。’这规矩谁都懂。说事,莫废话。”议长铿锵地说。
“真是的。你我过去在战场上已经都斗了半辈子,今后躲在各自的桌案后还要再斗上半辈子。好不容易现在难得有机会见面,怎么你这么冷酷啊?放下你那议长大人的架子就不好么?”
“遇到你这个魔王,今天我的废话已经变得够多了。你还要我再多说些什么?”
“那还真是荣幸啊。”魔王深知这位干练的议长性格,也就笑了笑,不再拖沓,说:“孤今天特意约你过来是因为有件事我要告知与你,但不想让任何其它人再得知。……‘启示’要提前到来了。”
“!”一直沉静的议长脸上略过一丝惊讶,问:“启示?!你弄错了吧?距上一次的启示降临这才过了几十年。相隔五百年降临一次的启示就算是有变故也绝不应该出现得如此频繁。”
“孤倒希望是我的错。可是看起来孤没有错。不但孤察觉到了,孤部下之中也有人感知到了。怕是六界里也有不少家伙已然察觉到了启示的突然降临了。身为六界之长的我们必须做好一切准备来迎接这次的启示降临。千万不能够让一些居心叵测的家伙们趁机扰乱了六界秩序。”
“我神界在上一次启示降临的时候可是大受冲击,现在已经没有富足的实力来调用了。”
“魔界亦是如此。更何况你我都很清楚,威胁不单单潜伏于其他四界,你我两界之中也有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们时刻窥探着机会,”
“你我实力现在联合起来都不可能再镇的住六界平衡,更何况你我两界是不可能联合起来的。……这一次的启示怕在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是‘审判’的种子了。”
“还不至于。你我虽然已经没有办法镇压六界了,但想你我终可保得住启示的成长和成熟吧?”
“你的意思是……”
“六界之中唯人界最为开放。只要是遵循天道,在人界是什么事都可以做的。我们不能够同时严防六界之间的通道的同时大张旗鼓地镇压其它势力。但是我们可以派去人贴身保护这个启示,直到他瓜熟蒂落。”
“你要我派人去保护这个不但有能力可以违逆天道,甚至有可能颠覆天道进而毁灭六界的启示么?要记得,六界之间除了毫不知情的人界之外,都已经签署了任启示在人界自由成长,其它不可不干涉的约定。而这就是我们六界之所以现在可以相较平衡地维持的唯一约束!”
“由你我而来的干涉至少要比那些来自心怀不轨的家伙们来的干涉要可控得多,稳妥得多,对六界的存亡来得有利得多!”
“……”
“我们现在的能力能够看好六界之间的通道已经是捉襟见肘了,我们再也没有多余的能力来和以前一样组成大量的监察部队在人界巡游,随时揪出那些背约分子,更别说出兵它界了。这已经是我们唯一能够做的事情了。而且不但如此,我们还要给予我们的祝福于启示。让他可以更快速地成长,以免夜长梦多。”
“……你这是在托我下水啊。”
“说对了。孤还真的不得不拖你和孤一同下水。否则,这事若单单由我魔族来办,到时候别说它界,你神界第一个怕就要进攻魔界了。”
……
这段记忆是当初魔王给予那一痛,也就是所谓的什么祝福的同时通过姜奇桭理解不了的魔法类的途径进入姜奇桭的脑海里的。
当初一片混乱,姜奇桭甚至怀疑是否是自己本身秀逗了,所以也就根本没有时间去细细考量。现在回想起来这里面的内容实在是对自己再重要不过了。
“不是,等等!那么也就是说我身边还要出现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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