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些滕蔓荆刺,估计皮毛再厚实的动物也休想进入到这林子里边,硬穿过荆棘形成的墙,只会被刮得体无完肤,甚至被滕蔓缠绕住,丢了性命都很有可能。
屎娃子发现,猪蹄印消失的地方,那里虽然荆棘非常的浓密,可荆棘边的一片土壤与其比周围的土壤要松散许多,好似刚被什么东西挖动后,又回填的模样。
一思索,屎娃子便有了主意,卸下独轮车上的众多工具开始忙活起来。
屎娃子猜想到,野猪一定是从这林子里打洞出来的,还略有防备意识的把洞回填住,堵好,不让其被人发现。
“哈哈!猪就是猪,你们再聪明也只是一头猪!留这么多脚印,拉了这么多屎在这里,是猪都知道你们这些猪藏这里面。”
这里是大野猪出林子的必经之路,屎娃子非常的确定。在那片翻动过的泥土前,屎娃子花了近一个时辰,挖出了一个宽有两米见方,深有一米的大坑来。
大坑的底部插着数十根削尖的竹子,然后在大坑的表面用薄薄的竹条支撑着一张鱼网,在鱼网上又盖了一层树叶,树叶上又撒上一层薄薄的泥土,这样一布置,大坑完全被掩盖隐藏了起来。
“不够,还得多加点,以防万一!”
在远处,屎娃子拾来几坨猪粪放在了陷阱上,还小心翼翼的画了大大小小几个猪蹄印。又在陷阱的周围埋下了几个铁野猪夹子。
大功告成,屎娃子围着陷阱走了几圈,仔细的查看了一番,看看自己设计的这个陷阱还有什么纰漏。
“嗯!我这个猎猪大阵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大肥猪掉下去,应该是没有任何逃的机会。”
收拾好自己带来的东西,运走挖出来的泥土,清理掉自己的脚印与独轮车的车轮印,屎娃子带上柴刀与绳子,爬到了一棵树叶最为茂密的树上隐藏了起来。
“咕噜噜...”
在树上躲藏了又近乎一个时辰,太阳已经落下,天也变得昏暗起来,今天就早上吃了点东西,屎娃子肚子饿得是咕噜咕噜叫起来。
“呃!再忍一忍,杀了那头猪,我就有吃不完的肉啦!嘿嘿!”
取下绳子,屎娃子把自己拴在了树干上,准备先睡一睡,只有睡着了才不会觉得饿。
这一睡,就到了深夜,一lún_dà大的圆月挂在了天际,把这整个荒郊野地都照亮得如白昼。
只是这片林子在月光下就显得更加黑暗,一棵棵倒影出的树影,印在黑暗的密林边,如同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阴森恐怖。
特别是这林子,屎娃子可能没有注意到的,白天根本没有任何鸟兽与昆虫的鸣叫,夜晚更是安静得有些可怕。
只有一心一意拴在树上憨睡的屎娃子,打着呼噜呼噜的鼾声和嘴巴里还在吧唧吧唧作响,咀嚼的磨牙声,不时的还磨出口水滴落到树下。
可能是他白天真的太累了,以至于他毫无醒意的挂在树上熟睡,没有注意到这林子不太寻常的状况。
一阵深夜的凉风贴着乱石平原的这片荒地吹来,使得本是寂静无声的密林开始有了树叶的沙沙作响。
“啊丘,啊丘!啊~丘!”
屎娃子连着三个大大的喷嚏声,把自己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打了个寒颤,抖擞了一下还没睡醒的睏意,鼻子对着空气中接连着的嗅了嗅。
“这,这是什么味道?”
从远处的乱石平原,迎风吹来了一股又怪又难闻的味道,屎娃子越嗅越觉得是有点不对劲。
“呀!这哪来的怪臭味,比我掏粪坑还要臭上几倍!”
当屎娃子正思索着这味道的来处时,后面的密林里又开始隐隐传来了许多动物低沉的吼叫声。一大群栖息在密林间的鸟儿也是不顾夜色,一哄,嗡嗡嗡的全都向着密林的更深处飞去。
这突来的状况让屎娃子后背都冒出了冷汗,连连打了好几个寒颤。
比粪坑还恶心的气味,林子里低沉,好似恐惧的兽吼,惊慌而逃的鸟儿,这有些毛骨悚然很不正常的迹象,使得一向胆大的屎娃子心里也产生了莫名的恐惧。
他迅速的解开拴着自己的绳子,抱住树干,隐藏好身形,手里紧紧握着那把柴刀,随时准备着应对这未知的危险。
后面密林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不过屎娃子并没有过多的去注意树林,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前面开阔的乱石平原上。因为那股一阵又一阵随风而来的难闻味道,与仿佛逼近的危险感,就是从乱石平原的方向传来的。
皎洁如银辉般的月光照亮了乱石平原,趴在树上的屎娃子能看得清楚相当远的一段距离,视线也如白昼时一样清晰。
微凉的夜风,一阵一阵吹来,久久的等待,屎娃子依然见不到平原上有任何可疑的异动。
屎娃子抱着树,握着柴刀的动作也是一直没变过,紧张僵硬得让他浑身麻木起来。
他考虑过下树快速的逃回家去,躲藏进娘亲的密室,那样会安全得多。可那莫名的危险感差不多就是他家的那个方向传来。
如果现在下树跑回去,万一与那个危险的什么鬼东西撞了个正着,那就真会应验了大运楼算命老者的话。
“呼!”
这过度紧张的情绪和绷得太紧的神经,让屎娃子心里是憋得荒,也不管空气中的味道多么难闻,他还是重重的深呼吸了几口气,臭得他都快哭了出来。
“我的个娘啊!这还让人活不,连我这最不怕臭的都快被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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