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把肌肉男的话当放屁,”**男常开不屑地撇撇嘴,“这小子看着结实,其实挺虚,胸肌不够紧,屁股不够翘,……”
“说重点!”唐九艳低吼着,火气一忍再忍,真的快爆发了。
“我的意思是,他的底子薄谁去教导他?”**男立刻言简意赅极为利索地说完了。
四个人同时沉默了下来,基础是最重要的,决定了未来的成长,他们都太年轻了,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送他去魔师那里吧!”唐九艳无奈地说。
“哇-,你想他死吗?即使是你,也是两年后才去了魔师那里,我和常开﹑李照是三年后才去的,你直接让他去?我看悬。”
“那,你们说怎么办?难道我们给他开灵窍通灵脉?”
“嘿!那还不如给魔师,我们又不知道哪儿该轻哪儿该重,哪儿该回哪儿该进。”
“把他给我吧,你们别管了。”传达室老大叔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邓师叔,这太难为您了。”
“没关系,结界撑个三五年不成问题,最多三年后,我会把他送到魔师那里。”
“那麻烦您老了。”四人一起向传达室方向,微微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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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这边扫干净,还有那边,那边,手脚麻利点。”邓老坐在墓碑中间,一边喝着酒,一边拿着一根柳条胡乱地指点着,墓园是露天建在山坡上,其实根本无所谓是否扫干净,只是为了让刘宇一刻不停地干活。
“好,来了来了。”刘宇穿着一套十分沉重的沙袋服,拿着一把看似普通其实灌满铅块的扫把,不停地扫来扫去。
换工作已经三个月了,满打满算只见过唐九艳三次,第一次是不由分说地逼迫刘宇搬到火葬场住,食宿全包,刘宇并不反对,反而暗暗窃喜;第二次,唐九艳一次性给了他五年的工资,并告诉他,如果无法通过邓老的训练,就拿着这些钱,离开这里,训练时间由邓老决定,但不超过三年;最近的一次是在两个月前,刘宇看到唐九艳扶着浑身是血的李照回来,本想上前帮忙,却被邓老阻止,他知道邓老阻止自己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根本帮不上忙,这时唐九艳看向刘宇,刘宇看到她眼中满是伤心和疲惫,那眼神戳在了刘宇心中最痛的地方,他愿意为使那双眼中充满快乐,而付出一切。
从那以后,无论邓老安排什么,刘宇都照做,虽然心中时常疑惑,这个公司是否想把自己培养成运动员,不过运动员虽然运动量大,但也不会**到背着四五十公斤的沙袋到处跑,最让刘宇疑惑的是,自己竟然可以背得动。刘宇觉得可能是邓老教给自己的呼吸之法造成的,以前曾经看过一些杂书,上面曾提过--“仙人之法,一息至踵。”,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不过自己真的可以凭借这个呼吸法变成仙人?成不成仙,刘宇不在乎,他只想看到心中女孩的笑容。
更让刘宇疑惑的是,邓老手中的柳条,隔着四五十公斤的沙袋,抽到身上也会疼,而且很疼。邓老并不解释为什么会打,但刘宇在挨了无数次打之后,总算是找出了原因,那就是在自己的气息错乱时,柳条就会抽下来。刘宇只好一刻不停使用呼吸之法,从睁开眼睛就开始,到闭上眼结束,无论是否扫墓都用,就为了尽快适应这个呼吸法,更为了不挨打。愿望是好的,但现实是残酷的,每当刘宇不再挨打之后,邓老就会增加沙袋的重量,于是呼吸又开始乱,柳条又开始打,周而复始。
“小子,你今天好像有心事啊。”半年多来,邓老对刘宇的表现还是挺满意的,没有时下年轻人的那种浮躁,而且任劳任怨,进步很快,如今已经可以背负一百公斤沙袋,行动自如,不过这小子有点一根筋,到现在为止,还是认为自己想培养他当运动员,以他现在的修为,破世界纪录如同儿戏一般。
“哦,邓伯,我们公司春节放假吗?”邓伯的名字叫邓同,一直在传达室的大伯,现在俨然就是刘宇的上司加教练,每天给刘宇安排大量的运动,每次刘宇累得浑身散架时,邓伯都给他按摩,每次按摩完毕,刘宇都觉得神清气爽,刘宇经常感叹,邓伯不去当按摩师,白瞎自己这人才了。而邓伯只是不置可否地笑笑,一来二去两人竟变成了亦师亦友的忘年交。
“春节?哦-”邓老一拍脑门,“你四月份过来,算算日子,你来了也八九个月了,快过春节了,啊,春节,春节!我看你还是问问小唐比较好。”
“春节放假,但是我建议你今年还是不要回家了。”刘宇看到唐九艳穿着一袭火红的长皮衣走过来,外衣虽大却依然无法掩盖她美好的身材。
“时间过得这么快,又一年过去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邓老丢掉手中的枯树枝,拍拍屁股站起来,向山坡下走去,经过唐九艳身边时,问道,“小唐,你今年还是不回去吗?”
“我在这里陪师叔。”
“哈!就是嘴甜,你们唐家的老古董太迂腐了,但是总该回去看看父母的,他们也受了不少苦。”看到唐九艳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邓老叹了口气,拍拍唐九艳的肩膀,继续向山坡下走去。
刘宇看到唐九艳异常兴奋,颠颠地跑到她面前,却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她,叫唐小姐?太生分,叫九艳?太贴近,怕她生气,叫唐经理?她是不是经理还很难说,叫师姐?都啥年代了,还师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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