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相间的条纹,流露出一丝沉稳与温暖。而那复杂的元宝针,更是让人赞叹不已。可以想象,如果全部织完,定是一件唯美的作品。
“我,我只是担心手笨,要织很久。所以,所以就从现在开始了。”贝拉忙不迭的解释着,一向孤清的形象也是被这一脸羞红而取代……
“咳咳,好吧。我相信你戴着一定很好看。”萧墨砚倒是恭维了一句。
“谁说是织给自己的?”贝拉很不解的否定了萧墨砚的想法。
“不是织给自己的,那姑奶奶你何必这么伤神呢?等等,不是织给自己的,那你是准备给谁的?”萧墨砚问道。
“……”贝拉先是沉默不语,埋着头吃饭。一会儿,干脆瞪了眼萧墨砚表示“这事你就别问了”。不过,她还真当萧墨砚是傻子呢……
“真不知道你看上了我哪点?我,一点也配不上你啊……”离开饭厅时,萧墨砚在心中,默默地思索、无奈地苦笑。
午休后,萧墨砚来到了贝拉的房门前。轻轻地敲了两下门,他便在一旁静静地等候着。不多时,贝拉打开了房门,佯装平静的看着萧墨砚。
“那个,下午我能出去会儿吗?如果不放心,可以让你的侍从和我一起。”萧墨砚挠了挠头,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怎么?出去办什么事吗?”贝拉轻声问道。
“那个,我想去一趟墓陵。”墓陵,在外人眼中,不过是一出略显奢华、安葬条件苛刻的陵园。可另一面的世界里,却是已故的杰出血猎的安葬地。而凌锐的尸骸,也是长眠于此。
“快三年了。你也下定决心,去看凌锐了吗?”贝拉也是心思缜密。
“是呢,快三年了。我这个小混蛋,也该回去,为他扫扫墓了。”萧墨砚的声音,越发的颤抖。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那么的悲伤。
“好吧,这次我就批准了。不过侍从就算了,他们还有自己要忙的事情。既然如此,就委屈下本姑娘陪你走一趟吧。”贝拉硬是腆着脸皮说出了这么坑的理由。忙?这些侍从轮流工作,每个人一天不过两小时。剩下的时间除了修炼,就是各种游戏娱乐,一天过得比萧墨砚还要滋润不少…不对,萧墨砚的生活完全谈不上任何惬意……
“咳咳,我算是服了你这姑奶奶了。走吧,不然就要明天才能回来了。”萧墨砚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时针,已经快指向“Ⅳ”的标点。
“那我带你飞过去?”贝拉试探性的问道。
“得了吧,我现在可是有60kg,累坏了您老人家我可担当不起。再说了,我也不敢让你带着我大摇大摆的飞进墓陵。‘守墓人’,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萧墨砚从根本上,否定了贝拉的提议。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呢。上一任的协会会长,如今华夏的最强血猎,却是颓废到去墓陵守墓。其间,必定有蹊跷吧?”贝拉道。
“别套我话了,我才进来几年呢。连前辈的姓氏,我都毫不了解。”萧墨砚摊了摊手,表示无辜。随即,他再次看了看手表。惊慌的抓起贝拉便往门外跑。
“我知道一条捷径,可以快速到达目的地。路途上的关卡与守卫就交给你催眠了。放心,都只是些普通军人,不是血猎。”萧墨砚为赶时间,不顾贝拉的意愿就塞给了她任务。不过这一次,冰山女皇却是没有一丝的抱怨。而那幽怨的眼眸,却是盯着抓着她手腕的手掌。而这一个渺小的细节,再次被小天才所忽略。
搭上悍马,萧墨砚一路狂奔。一旁的贝拉虽然没有丝毫的害怕,但心里也在嘀咕着。没办法,谁也不敢相信有人敢把驾照给这样开车的人。别说是醉酒驾驶了。看上去,比酒坛在驾驶还要疯狂……而过往的监视器与限速器,都被贝拉利用压缩的空气气流,悄无声息的破坏掉了。在两人默契的配合下,不到两个小时的车程,两人便来到了极地与华夏的交界处。这里,也是墓陵的所在地。
一下车,两人便乔装打扮了一番。一对青春靓丽的小情侣,便原地出现。原本萧墨砚是提议扮姐弟的。可贝拉...唉,如果这样做都显老的话。那么她的真实年龄,估计都可以当活化石了…不再拖沓,两人戴上茶色墨镜,隐藏住气息,迎着夕阳的余辉向着入口而去。
入口处,萧墨砚出示了凌锐生前所用的身份牌。没想到当初在他办公室随手拿走、留作纪念的无用玩意儿,却是在此刻起到了关键作用。因为,萧墨砚所有的血猎信息都被冻结。而替代的,却是漫无止境的通缉悬赏。每当想起,萧墨砚都有种心走茶凉的感伤与落寞。之前为协会所作的,仿佛只是过眼云烟。到头来,依旧没有任何旧情可言。这个世界,或许就是这么残酷。
路过林间小道,萧墨砚也是“拜访”了不少昔日的血猎前辈。而身旁的贝拉,却是闲庭信步的走着。不时,还看看手表,看看指甲。看样子,她的心里并不好受。毕竟,许多都曾经是与她有所交集的对头。更有甚者,是死于她的手下。
“逝者已逝,节哀顺变。我相信,不管有再大的仇恨;既然已经化作尘土,那么也没什么过不去的。”未等贝拉反应过来,萧墨砚便骤然停下了脚步。
一座古朴的墓碑,青色大理石材质的碑上雕刻着娟秀的碑文。看手法,更似女子所为。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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