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应该留有我的名字。毕竟,我是糟老头唯一的亲人了。”萧墨砚指了指那右下角被打磨过的痕迹。那一部分,要比整体更凹。很明显,被人为改动过。
“别想太多了。毕竟,人活着不是为了给别人看,而是为了让自己活得更好。”贝拉轻言安慰道。
“难得见你说句好话呢。”萧墨砚伸了伸懒腰,拿出背包里的工具,便开始了对墓碑及其附近的打扫。
半个小时内,萧墨砚不仅清扫了墓碑和碑棱,同时还拔除了杂草,洒上了除草剂。为了盖过那略微刺鼻的气息,萧墨砚还拿出了特意买的古龙水;向周围喷洒。萧墨砚从来不用古龙水。这个,是凌锐的习惯……
忙活完,萧墨砚便席地而坐。而处理完拔掉的杂草后,贝拉也是回到原处坐在了萧墨砚身边。那等模样,真像是见家长…如果凌锐九泉之下看到此景,估计也会像萧墨砚一样吐血不止吧。
“糟老头,我回来了。”没有任何的浮华与修饰,萧墨砚似是拉家常般的说着。拿出包里的白酒和两个酒杯,然后接着说道:“也没给你带什么。这点小酒,也算是我这个小混蛋的一点心意。平时有任务的时候你不敢喝,你怕出了差错影响了实战。现在安定下来了,你也可以尽情畅饮了。”言毕,他将一个酒杯斟满,轻轻推到墓碑旁。之后,他将另一个酒杯倒满,一饮而尽。
“真呛人,真不知道你们这些老头子怎么就喜欢喝酒。可是,如果你能够回来,陪你喝几杯又有什么呢?”萧墨砚擦了擦眼角渗出的泪水,梗咽道。
“少喝点吧,墨砚。”一旁的贝拉,看的有些心疼。
“我和我家老头喝酒,你插什么嘴!”又是一杯下肚,萧墨砚已经喝了五杯。酒劲,似乎有些上来了。
“感觉有些不对劲呢…不好,有情况!”前一秒还一脸担忧的贝拉,霎时变得警觉了起来。她拍掉了萧墨砚手中的酒杯,提起这个醉醺醺的小子便往外走。
“你…干嘛!我,我还要陪老凌…接着喝…”萧墨砚的舌头,已经不再利索。这也让贝拉更加的紧张。她绷紧了神经,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雨。
“贝拉,我很佩服你的胆识和勇气。除了我之外,或许你是进入过这里的唯一血族。果然,是值得我喜欢的女孩呢…”悠扬的声音,传入了贝拉的耳朵。那个扰人而又颤栗的声音,贝拉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圣爵,居然是你……”
“呵呵,在这里见到你,真是意外呢。”圣爵缓缓从阴影里走出。他拉了拉燕尾服的袖口,一脸微笑的看着贝拉。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吧。你也清楚,这里的危险远远超过任何地方。墓陵,既是已故杰出血猎的葬身地,更是我们血族的禁区。”贝拉道。
“禁区?说的真是可怕呢。即使如此,又能把我怎样呢?”圣爵若无其事的挥了挥手,凌锐的碑棱,瞬间化为了粉末。
“圣爵,你干嘛!如此打扰亡灵,你不怕遭天谴吗?!”贝拉也是被圣爵的举动,吓出了一身冷汗。而她搀扶着的萧墨砚,也是被眼前的这一幕,惊走了所有酒劲。
“血猎之中,处处有着奸细。而且,就算‘守墓人’再强。他也别妄想,能把我给留下。更何况,单打独斗我还不一定赢不过一个人类。”掸了掸沾染上衣服上的灰尘,圣爵淡淡道。
“你就是所谓的圣爵吗?呵呵,不管你有多么的自以为是;今天,我也要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以此,来告慰老凌的在天之灵!”萧墨砚抽出腰间的佩剑,恨不得一口气冲上去。
“我自以为是?这句话应该是在说你自己吧?就已你现在的实力,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没有能耐,还要学别人当救世主;没有本事,还想学癞蛤蟆吃天鹅肉。就你这点水平,贝拉,也是你妄想染指的?”言毕,圣爵一个瞬息便消失了踪迹。虽然萧墨砚敏锐的捕捉到了气息,拔出佩剑毫不犹豫的对着身后就是一剑。可“梦灭”刚一碰到圣爵那如女人般细腻的手,却是被硬生生的弹开。圣爵抓住这瞬间的时机,另一只手对着萧墨砚的面门,就是一记重拳。而在用全力的圣爵面前,一旁的贝拉也是没有任何办法。随着一声巨响,萧墨砚滑倒在了凌锐的墓碑旁。鲜血淋漓的脸庞,以及那断掉的鼻梁骨,显得格外的悲惨与凄凉。但是,他的眼神,依旧那么坚毅而又无畏。
墓陵深处,一个身着白色吊带衫的倩影正盯着超大的屏幕看着墓陵各处的监控视频。十指不停敲打这键盘,似是在迫切寻找着什么。不一会儿,监控停滞在凌锐的墓碑一带。见到嗦发生的种种,女子之前一脸严肃的神情反而是放松了下来。可那轻松的姿态,却是暗藏着一份果决的杀气。
“主人,方德求见。”系统提示音,却是在此刻响起。
“有什么事情一会儿再说吧,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女子拿起了那早已沾满灰尘的木匣,正要扬手打开。
“大人,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心急呢。”方德的声音,从扩音器中传了出来。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说服雪儿,而且我也不想知道。现在你有三十秒的时间给我解释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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