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孚宇神色有些凄然:“我懂,但是我没有违规,还是请你看一看吧。”随后对罗竺说:“我们该走了。”罗竺点点头,把李祥摇醒,后者迷迷糊糊,说我怎么睡着了。
罗竺心里想的很多,女学生和父亲的争辩还在脑海萦绕,他突然说:“不好意思我要去厕所。”
“出门右拐走廊尽头。”段栩同指点。
罗竺出门向外跑去,他跑到那一排报刊栏前,把上面贴的报纸揭了下来。那个年代的报刊栏没有外面的玻璃罩子,报纸就是裸露在外的。
所有的报纸都被扯了下来,罗竺把他们匆匆叠好塞入裤兜,看上去鼓鼓囊囊非常别扭,回到段栩同的宿舍后他背好自己的背包,然后伺机把报纸放了进去。
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做的用意何在,但是他脑海中反复出现父亲的话:历史的存在是绝对的。
段栩同去开上车,又把他们送到了来时候的位置。他们三人继续爬山找到出来时的洞口,那洞口光秃秃的没有任何燃烧过的痕迹,段孚宇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对他们在说:“我说过没事的吧。”
“这一来一回,我们参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啊?”罗竺问。自己和李祥根本没做任何事。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段孚宇边说边走。
“那你这次来北京的任务是什么啊?”罗竺继续问。
“帮一个女人完成心愿。”段孚宇回答。
“哦,任务完成了吗?”
“明天应该就会完的,我已经交代给段栩同了。”
“那,是什么事啊。”
本来以为段孚宇会支吾,没想到这小子就把葛津那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罗竺。
回程没再经历那莫名其妙的火,李祥也很奇怪,就问段孚宇那火是怎么回事。
段孚宇解释说就像去福建时见到的藤蔓一样,那些只是在人眼中的形象而已,人间有五行,金木水火土,但是这不是真正意义上那种具象的五行。可以理解为大自然的心情或者脾气,当有人在山里穿行,一般说来山是温和且友善的,但是也保不齐什么时候或者什么诱因会让她攻击这些人。
他就这么草草说了两句,末了说:“说太多也没用,你出去就忘了,出去再告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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