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是崎岖的山路,没有其他车辆,雨后的雾气让视线越来越模糊,孙长州提醒司机小心驾驶,车厢里顿时安静了起来。
忽然,司机发出一声尖叫,刹车的声音刺穿了耳膜,四个人同时看见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孩突然从车头跑过。
“完了,撞上了!”司机大叫了一声。
车子终于刹住了,四个人连忙跑下来,去看小孩的伤势。
车头没有血迹,司机连忙趴到车厢下面,找来找去都不见小孩的踪影,车轮上除了泥泞的淤泥,根本就没有人,也没有任何血迹。
司机站了起来,孙长州看见他的脸色因惊恐变成了绿色,“队长,没….没有人,只有这个,撞鬼了啊!”司机手慢慢的抬起来,手中拎着一只红色的小鞋子。
众人又上下翻腾了一圈,依然没有发现任何迹象。
老王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从身上掏出一包烟,从里面掏了3根,点着了插在一块淤泥上,转身对孙长州说:“队长,没什么,我们走吧!”
正当众人转身准备上车的时候,天空轰的一声,大约前面几百米的地方路面塌方了,扯开一个大大的口子,石头夹杂着泥浆咆哮的滚入了几十米高的河里。
孙长州看着众人愕然的表情,喃喃的自言自语:“这是在救我们啊!”
疯人
“谢谢你了,老师,我回去了。”老头看样子只能知道这么多了,我只得向他告别,虽然我对这件事还充满了疑惑。
我刚起身走到门口,“小伙子,等一下。”老头叫住了我。
“小伙子,其实遇到这件事的不只有你一个人。”老头的一句话石破天惊。
“95届毕业的时候,也有一个人和你遭遇是一样的,那天也是6月25日。”
“真的吗?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儿?”我终于觉得有同病相怜的人,心中对疑惑的解开充满期待。
“他叫刘华,我是他的班主任,当时他将遭遇讲给了很多人听,但是没有人相信,现在你想找到他恐怕很难了。”老头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难道他?”我恐慌起来。
“不是,那个学生后来疯了,现在住在市精神病院里。”
告别了老头,一路上我的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宿舍,浮想联翩,那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只有刘华和我遇到这种事情,是偶然还是必然呢?
不自觉之间走到了信箱的地方,我的眼神不敢在望向那个地方,想起来那些信我已经带回了宿舍里。
突然,我想起来了,1995年和今年的两封信上的奇怪符号颜色比其他的浅,而就这两年刘华和我遇到这种事情,这绝非不是偶然,而是可能和这个浅色的符号有关,我急忙回到了宿舍。
宿舍已经空无一人,同学们基本上都走光了,只剩下空空如也的走廊,想起今天晚上我要一个人在这里睡,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夏日的白天虽然很长,但是无人陪伴的夜显得那么的长,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隔壁卫生间的水滴滴答答不停,整个楼道应该没有人了,但是不知为何我老是听到卫生间的门吱吱呀呀开了又关,关了又开,闷热的夏夜里,我缩紧了身体。
我再一次从恶梦中惊醒,窗外已经露出了一丝光亮,我坐在床上喘着粗气,我决定去精神病院找刘华。
天气有点阴沉,看样子要下雨了,我带了一把伞,我从来没有去过精神病院,在印象里那种地方一般人都是避而远之的,作为一种特殊的群体,我的印象里只是从电影中看见一些疯疯癫癫的形象,甚至是那种癫狂咬人的样子,心里也不禁和天气一样阴沉,但是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我鼓足了勇气上了一辆出租车。
“去市精神病院。”我对司机说,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小伙子,一大早去那地方干什么啊?”看样子,司机对早上的第一笔生意的地点还是很不乐意的。
“哦,去看一个朋友。”
“在那上班还是病人啊。”出租车司机都是那么拉开话闸。
“一个病人。”我没有心思和他闲聊,便不再吱声了。
精神病院一般都离城区蛮远的,车子行驶了好久,拐过了几条公路走到了乡间的路上,天气更加阴沉了,雷声轰隆隆的,不一会便下起了大雨,清晨的一丝光亮又被黑暗吞噬了。
路上没有几个人,渐渐的路上便看不见一个人了,我的视线逐渐的模糊了,眼睛合了起来,忽然车窗外发出“嘎嘎”的声音,一个披头撒发的脸紧贴着车窗玻璃望着我,我“啊”的一声惊醒了,又做梦了,现在发梦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车子还在行驶中,我歉意的向司机笑了笑,掩饰自己的尴尬,司机微微一笑,没有搭理我,便专心开车。前面突然出现灯火通明的景象,高高低低的建筑物上都挂满了大灯,就像通往亡魂之路的引路标。
“那是什么地方啊?”
“哦,那是发电厂。
车子在电厂前面转了一个弯,不一会儿便到了一个三叉路口,前面没有路了,车子停了下来,我透过车窗努力的向外看,路边有很多的花圈店,屋里摆满了纸人纸马,墙上还挂着死人穿的寿衣,煞是恐怖。
“这是什么地方啊?你有没有搞错啊?”我惊恐的看着司机,生怕他从身边抽出一把刀来。
“这
喜欢山村古尸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