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牛兄！”羊舌兰挥扇将声波送入青牛人耳朵，“关于《易》，还请您多讲些心得！”
“心得？”青牛人回过神来，“地势坤，你解析得很有层次啊！比我们牛人还要透彻呢。羊人比牛人灵泛多了，我没什么可说的哩。”
“本源大道，羊人差远了——你不说我不知道，这就是差距。”羊舌兰坚持要青牛人讲学。
长白收了水幕，找了块大石头舒舒服服地坐了。
青牛人连打了几个哈欠，推辞不过，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说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大家彼此面面相觑，以为他要背诵《道德经》来忽悠一下，甚觉无味，又不好出言打断，只得耐心听讲。幸好青牛人背诵完“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就咳嗽一声，道：“很久没有讲学了，又没准备讲义，有些紧张，背书放松一下。关于《易》，老夫所知极少，能够讲的也只有坤了……也不能算讲学，只能说是交流，有什么问题大家一起探讨。”
他停下来喝了几口水，继续说道：“地球十二支相距极远，为方便交通，创世大神预留了通道。主通道——也就是地维——有八个，虎视眈眈旁眺八维，你们能穿行天柱，虎视应该看得很透彻吧？”
“也不能说透彻，只能说看到了……看到通天空洞我就明白那才是维。”我回答，“传说地角有四维系缀，怎么是八维？”
“地有八柱，互相牵制。柱的核心是维，八柱即有八维。”青牛人说。
“八柱何当？”羊舌兰问青牛人。
“虎视怎么看？”青牛人问我。
“地有十二支，将十二支连系起来最直接的方法便是上下直通二维，每层分别横通一维，六层六维，加起来刚好八维。”我说。回想沿途所见，我觉得十二地支间连接路数很像两个叠起来的“日”字，并且两边竖线是相通的。
“我们也是这样推论的。”青牛人点头，“虎将兄身临其境，看到的维究竟是什么状态？”
“解释不了。昆仑入口还可以看到八九七十二门，一入其中就好像什么都没有，然而又不能确定。描述不出。”我说的是实话。
“大道空空，空即是无，无即是有，要虎将表述确实有点困难。”青牛人不无惋惜地摇了摇头，“《河图》言：‘地有八柱，柱广十万里，有三千六百轴，互相牵制，名山大川，孔穴相通。’天柱，地维，究竟是什么样子？树人、牛人眼力都有限，看不到五色以外的世界，因此我们一直搞不清白。”
“凡是五官能够感觉到的东西都是低级的存在。按照五官科分析，虎视不在视力范围，不属于五官感受，正所谓夏虫不可以语冰，洞角科是想象不到虎视的奥秘的。李牛兄洞角通天，然而要向虎将解释清楚空洞力场恐怕也不可能，种族差异，天赋不同，有些方面是没法沟通的。”羊舌兰说，“既然说名山大川，孔穴相通，那么华山也可以直通天柱啰？”
“五岳及名山皆有洞室，计有十大洞天、三十六小洞天和七十二福地。”青牛人说，“西岳华山有惣仙洞天，当然通达天柱。”
“我们来自大汉神州虎地，在地狱牛界也游历了很长一段时间，还到过狗国。比对寅、丑、戌地支，每个地支都是相同的地形格局，三地分别都存在十大洞天、三十六小洞天和七十二福地对应的名山。问题是，我在大汉神州华山探测不下百次，从没有发现过洞天的迹象，是十二地支加起来一共有十大洞天、三十六小洞天和七十二福地，真正的洞天福地只占对应名山总数的十二分之一？还是每一个地支上分别都有十大洞天、三十六小洞天和七十二福地？”羊舌兰慢慢吞吞，问得很细致。
“每一个地支上都有十大洞天、三十六小洞天和七十二福地。”青牛人肯定地说，“寅地支的惣仙洞天一直都在啊，只是你们没进到那个圈子而已。擅于探测不代表你一定能够探测得到。”
羊舌兰傻眼了，问：“李牛兄是说这里就是惣仙洞天吗？”
“洞天福地，要怎么解释呢？”青牛人自言自语，“我还是一步一步来说坤吧……呃，刚才我讲到哪儿了？”
“两纵六横八维联系着十二地支。”羊舌兰说。
“用六，利永贞。”青牛人说，“世居之地，交通便捷才宜居。地维六横是两两相连，通行快捷毫无问题。地维两纵却是每条连接六个地支，从第一层到第六层直达，速度相当快，一入其中便一步登天，中途停留难度非常之大，非大神通不能从地维直接进到二、三、四、五层。
“直到上古尧帝时，共工——一个红头发的蛇神——一头撞向不周山，令天柱产生了一点弯折度，通道中间才可以辨认，超能者能够捕捉到第三层、第四层入口。你们能够从天柱进入地支未，正是由于那个折点。而要进到第二层、第五层还是很难。”
“原来是这样。”羊舌兰轻拍额头，“难怪没听说过从大汉进昆仑的，转道牛人界进到天柱的却是不少。这个我们深有体会，却一直不知道原由，如今听李牛兄一说，才总算明白了，原来是有折点。”
“只是一家之见……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坤，我们的理解也不一定是事实，观点仅供参考。”青牛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牛人春树说过，‘文章这种不完整的容器所能容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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