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诗为剑,以心为意”想不到,他们教会你这么多。不等洛儿说什么,墨痕就已经飘出了很远,猛然的间一股无名怒火使得洛儿在墨痕身后大声的吼了三个字:“非礼呀!”这一声,可是将自己丹田里仅有的一口气都运了出来。远处,只听打更的在喊,猫儿狗儿在叫,还有那些士卫们的抓贼声。“可是”,洛儿心里奇怪的想着,他们是谁?难道是师叔祖和那老头?而后,安静的洛水里却传来扑通一下。她没多想,因为远处火把闪动,想必是惊动了巡守城防的卫兵,一扭身,隐入草丛,一瘸一拐,跑路去也。而没人发现,那漆黑的河面下淡淡的白色身影……
洛水边上的宁静就那么被打破了,四五骑守城的卫兵赶到一处河边。为首的是个黝黑方脸的总兵,他细细的凝视着河面,突然间的一声暴喝震的周围的苇荡悉悉索索,啸声未竭,他连人带马就直直的冲出了两射远,一头扎进了半丈深的洛河。后面的几人纹丝不动,默然的看着水花渐渐的平稳,风吹来了一阵淡淡的花香,说不出的淡雅。那一段河面忽的像煮沸似地,猛然间一白一黑两条身影自水中纠缠而出,兵刃相交间赫然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和那黑脸的总兵缠斗在一起,后面的几人还是默默不语,只是整齐的拨转马头,拔刀出鞘。“!”的一声,周围霎时间遍布了两军肃杀的气势。看着装上,是新近上任的左武卫将军统领下的城防兵马,按理,就算是长安的城防都没有此等兵卒,一看便知就是西北道上常年厮杀出来的。
黑脸总兵一把朴刀舞的大开大阖,看似简单的刀法,但是一板一眼,竟让那白衣女子无从正面接他一刀!白衣女子且守且退,她恼怒看不出这黑脸总兵的刀法,但是又不得不小心的应付着,这黑厮看起来刀法混乱,可是又刀刀往要害的地方进攻者,而且对方内力汹涌,她又无暇运气,不自禁乱了手脚,几次险些被砍掉了脑袋。慢慢的,她一改刚出水时的惊慌,待退至河滩旁的时候,用脚尖迅速踢出几个石块,又揉身上前挑起几朵剑花,逼退了黑脸总兵,她清楚自己决不能给后面的四个人任何机会,那四人看似立着不动,实际上是在寻一击击杀自己的破绽。她一折腰,脚尖踢断黑脸总兵的刀势,趁机运气击杀这黑厮,可是当由神阙穴运至关元穴的时候,突然间气为之一竭,没等她另辟经络,几声破空声响,她感觉到自己的期门,章门,神曲穴同时一痛,不由得剑落倒地,堪堪避过一刀。黑脸总兵此刻气灌全身,合身抱刀要将这丫头一刀砍了,却突的失了准头,一刀劈在泥地上,只听乒乓作响,一把朴刀就断作了数截,而这个时候,总兵也因被内力反震,晃了两晃后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昏死过去。那白衣女子未曾反应过来,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而总兵身后的四人,还未及发出一声,已被人削去脑袋,兀自笔挺的立在那里,仿佛生来就是长在那的一般。这打斗静了约摸半个时辰,才听到后续的一队兵卒向洛河这边跑来,隐隐约约的十来支火把,远远的就听到他们骂爹骂娘的嚷嚷。一个精瘦背弓的兵卒骂的最凶:“他娘的,那狼崽子也能在我洛阳作威作福,他的弟兄要马,为何连我等的马也一并牵了去!还要我等跑过来增援!苦了我的一双好鞋!”“老四,你就少说点,你他娘的想害死咱兄弟几个?”一个长的还算白净的家伙说道。“白二,怕他作甚?!他在府里吃酒,莫非长了顺风耳不成?还是怕前面的
喜欢叶墨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