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昏倒,墨痕情急将她救醒,又看她要死要活,才说那晚救她是自己所为,又威逼她知恩图报,不如从了自己云云,洛儿当真,羞愤中捂被不动,不一会儿又沉沉的睡去。看着熟睡的洛儿,墨痕又气又笑。轻轻说道:“不带着你,是不想你卷入这场是非!”
院里还晒着几味药材,阿溯兰齐躺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指,身上的伤也好了许多,除了腿伤还未痊愈,大致恢复的差不多了。“老不死的,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对面坐着的老头一听,哈哈笑道,“我?你是想打听我的法号?还是道号?还是我当山贼的时候的名号?”
“呸!问你正经的,本将军可没空和你闲扯!”
“就你?谁一天净琢磨想吃些好吃的?”阿溯兰齐脸上一红,啐道:“老不死的!你说还是不说,”说着,抓起桌上的一个茶碗打了过去,那老头拿袖一卷稳稳的带到近旁的地上,阿溯兰齐又接连将桌上的茶碗,盘子都扔了过去,老头一边接一边喊道:“大将军,你再扔下去别怪我以后不替你跑腿!”阿溯兰齐身边也无甚可扔,气急道:“我家府兵皆已尽数临近扬州,你就不怕?”老头闻言哈哈一笑,道:“莫说你那些个府兵,就是久不出世的隐士高手尽数前来,我也不放在眼里!”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吵了一会儿,最后阿溯兰齐敌不过老头胡搅蛮缠,起身向老头拍去,那老头‘东躲西藏’阿溯兰齐连衣襟都沾不上,被老头拖尽了力气,快坚持不住的时候,一只鸽子扑棱棱的飞来,阿溯兰齐探手一抓,取下信件一看,欢喜道:“齐知他们到了扬州已有一日,只是寻我住处费了些功夫,”说着,把那信丢进熬药的土炉里。对面的老头却紧紧的皱眉,只是看了看阿溯兰齐笑弯了的眼睛,嘴唇动了动,便不再言语。回身坐下拾捡身边阿溯兰齐扔过来的东西,忽然阿溯兰齐跑过来,直勾勾的看着他,说道:“老头,帮我去寻那青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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