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吴坦心中激动异常,苦苦寻找终于是找到了,不过,不晓得那摸样是有多骇人呢?
吴坦低着头闭上眼,慢慢转过身子,慢慢睁开眼睛,从下往上呢?还是从上往下呢?最终吴坦选择了从下往上看这种保守的方法。
嗯,白色的鞋鉴定是人穿的,服装是人穿的,胸前还有几缕头发,好像也是人的,什么难道这是个人?吴坦心中松了一口气,然后大胆地向他的脸看去,瞬间吴坦脸色大变,惊骇的表情由内往外蔓延。
精致的五官,狭长的眼,浓眉,这完全就是人,但是在吴坦眼中却是一个苍白的骷髅头,空洞的眼中闪着绿光。就在吴坦的小心脏快要受不了时,那人却一改刚才毫无感情的声音,指着吴坦哈哈大笑。
就在吴坦还是那呆滞的目光时,那个人大笑着拍拍吴坦的肩膀
“兄弟,醒没?这点障眼法就吓住你了,还有胆子到乱葬岗来?”
终于吴坦缓过神来,手不由自主地摸向那男子的脸,呃,温热的,有体温的,不是冰凉的。
那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是却很好的隐藏起来,然后用修长的手指弹开了吴坦那个咸猪手。
“你你你你你。。。你是墓医者?”
吴坦终于“你”了出来,然后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那男子,耸耸肩,撅着嘴,道
“我要是墓医者你多半已经失心疯了。”
吴坦不是傻子自然是听出了其中的弦外之音,那不就是说他胆小么,很心虚,道
“这是人之常情,难不成你不会怕?”
那男子没有回答,只是淡淡问了句
“你是来找墓医者的?”
“对啊,不然我没事找事到这里来阿。”
吴坦甚有小媳妇抱怨的情绪在。
“那你来找他做什么呢?”
那男子还是一问。
“自然是来化解我心中之苦恼啊。”
吴坦望向了那浩瀚星空,微微一叹,对自己此行来,却又失望而归,心中也是略有遗憾。
似乎是想不到面前这青年会有什么烦恼会让他冒险来找墓医者,那男子也是微微一笑。
“墓医者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吴坦也是心中奇怪,脱口便出
“为什么”
或是料到吴坦会有这样的疑问,那男子嘴角勾起了意思邪魅的笑,
“你猜呢?”
吴坦白了他一眼,用手肘轻打他胸
“人家也不知道呢”
那人当即石化,我怎么会遇到这样一朵用奇葩都难以形容的人,他应该叫“神葩”才对啊
“走吧,这里阴森森的,不喜欢。”
撂下这句话后,那人也不等吴坦回应,便自顾自地朝一个方向走去。
吴坦想也没想就跟了过去,他什么也没有,也不怕他把自己如何,不对万一他要劫色呢?
想到这里,吴坦眉毛一跳,双手护住胸,但是脚却丝毫没有停,就在这样纠结下,吴坦跟着他到了这片树林深处。
没想到啊,在这里居然还会有一个这么个房子,高大豪华,无与伦比的美丽,
吴坦不禁无语,这房子能住吗?几个茅草盖的,是不是人碰一下就会倒呢?
看见那人进去了,确定没有危险后,吴坦依旧抱着胸,慢慢走了进去,到了这茅草屋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里面装饰虽然称不上华丽,但是却绝对也不是平民能享受到的,包括其中有些东西都不是他们家这个所谓骁城首富都能有的。
看着吴坦那样吃惊的表情,男子似乎很是满足,精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容。
对着空气,温和说了句
“又又,做饭。”
这下吴坦要疯了,难不成这个人是脑子被野猪拱过?能对着空气如此深情的说句“又又”?
看着吴坦这纠结反复的脸,那男子才似乎是想起
“哦,对了,我呢叫林暮,而刚才的‘又又’呢叫的是这做房子,他叫又又,他呢是一个法宝,我呢是一个修仙者。”
吴坦心中对于突然冒出的“法宝”“修仙者”太不能接受,因为在他的生活中,只有武者,武器。
“不是只有武者吗?修仙者,你开玩笑呢吧。”
听见吴坦说武者,林暮鄙弃地一哼
“那什么修武者,都是没脑子的人所为,强行开拓自己的能力,笨死了,又又,饭好了没有?快点,饿啦。”
林暮似乎是不想再多谈论关于修武者的事,便又扯开了话题,对着那个“又又”大叫。
这房子中似是闪过一丝委屈之感,在林木说完没多久后,几盘菜和一壶酒便又凭空摆在了桌上,吴坦也是习惯了,当下便抄起筷子,准备一阵狼吞虎咽。
这桌上的几盘菜大有一部分是吴坦一个人吃的,而那林暮虽说是饿,但是却并没有吃多少,反而是拿起酒壶自酌自饮起来。
吴坦没有听到,这“又又”心中如何抱怨
“明明都已经不用吃那些个饭水酒肉还让我弄,还让我变成一个这么难看的茅草屋,还说我是法宝,我天威何在?”
吴坦听不见“又又”气鼓鼓的咒骂,但是林暮却是一个字不漏的听了个一清二楚,表面风轻云淡,心中却是暗笑不止,谁让他当初那么让他费劲才救回来的,这叫赎罪。
“嗝~~~~”
吃饱喝足后,吴坦打了个悠扬的嗝,哪里还有什么吴家四少爷翩翩风范。林暮却是笑笑,似乎并没有什么介意。拿起酒壶想另一个酒杯里倒起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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