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床上折腾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张大勇的yáng_jù就像是在萧霖的体内生了根,使尽全身力气就是拔不出来。萧霖安慰丈夫别着急,歇一会儿再拔吧。张大勇已经筋疲力尽了,伏在萧霖的胴体上不挣扎了,因为他无论使多大劲似乎都是徒劳的。可是,他们精神上刚刚放松,窗外一阵雄鸡的啼鸣立刻又紧张起来。如果天亮之前没有把问题解决掉,那将意味着是一种什么结果!这种事,发生在普通老百姓身上都非常可怕的,何况他们都是有身份的公众人物呢?于是,萧霖肚皮上的丈夫又开始发力了,然而,岁月不饶人,毕竟是古稀之年了,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可发了。
张大勇一边大口喘息一边说,约干年前,他好像在医生朋友家里看到一本叫《王孟英医案》的书,记载过这样一个医案,当然,没有认真细看。那时候,根本没有料到这样离奇的事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萧霖也喘着粗气:“这个我也知道,王孟英是前清的一代名医,他有57个著名的医案流传,我爸就有这本书,可惜我对医学不感兴趣……有这个记载,你既然看过,没有一点印象吗?这——怎么可能呢?”
张大勇回忆说:“好像说是……好像说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记不清了……”
萧霖急了:“想想看,别着急,啊,想想看……”
张大勇摸到手机,就要拨打120救护车,号还没有播完,就被压在身下的萧霖夺去:“你疯了?!”
张大勇十分沮丧地说:“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先救了命再说吧!”
萧霖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子,态度坚决:“如果这是让外人知道这回事,没有了脸面,救下这条命又有什么意思呢?你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吗?”她继续鼓励丈夫,“别泄气,休息一会儿继续拔吧!不要紧张,精神上放松一些……”
窗外,又是一阵雄鸡的啼鸣,街上,有了脚步响,嘈杂的说话声,那是早起的小贩为生存开始了一天的奔波。突然,五音不全的吼了一嗓子:“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张大勇心里一急,咬紧牙关使劲一拔,伴随着一阵钻心的疼痛以及软骨断裂时的声响,终于拔出来了,只痛得他大叫一声“哎约——”
萧霖松了一口气,翻身坐了起来,只见丈夫血淋淋的右手抓着一截断裂的yáng_jù,已经没有了硬度,成了名副其实的海绵体,“嘤嘤”地哭泣,就像一个孩子那么伤心,流水越过脸颊上的沟沟壑壑往下流,犹如断线的珠子散落。
萧霖迅速穿好衣服,拨打了120急救电话。张大勇很快就被送往相东县人民医院急诊外科。一位年轻的主治医生接诊,询问病情时,病人吞吞吐吐,不得要领。萧霖在一旁插话:“你问那么多干嘛,一看伤情不就一目了然吗?”
医生绷着脸没有好声气地说道:“我总该问清楚发病的原因才决定治疗方案吧!”
张大勇看了萧霖一眼,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医生摇了摇头:“这一跤真摔得奇怪……啊,我明白了!”,看得出医生脸上泛起不应该有的笑容,“如果你及时将海绵体及时复位,还可以接上去的……哎,耽误的时间太久了……不过治愈后撒尿还是可以的,至于……大爷,你都一大把年纪了,也没有啥遗憾的了吧?”
医生说这话是,还冲萧霖诡秘地一笑,令她感到很不舒服,但也无可奈何。
张大勇又看了萧霖一眼,萧霖毫不犹豫地对医生说:“你要能保住一条命,其他的都可以不予考虑!”
天已经大亮,人民医院到处人头攒动,开始了一天的繁忙,这里永远是人满为患,准备转入住院部,张大勇经过医生的处置后,准备转入住院部,他突然意识到了今天是70大寿,怎么能在医院过呢?在他的坚决要求要,医生交待了换药时间一些注意事项,同意他走了。但是,临离开病室的时候,张大勇总感觉到医生看自己的时候目光有点儿怪怪的,而且,从他说话的口气看,显然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不免有几分担忧,担心他将病人绝对的隐私泄露出去。其实,萧霖心里也有同样的顾虑,但是,她嘴里还是安慰丈夫,执业医生应该恪守自己的职业道德。他们在回家的路上分别给儿女们去电话,今天的生日家宴也取消,原因是他们怕喧闹,只想两口子在一起安安静静地过一个平静的生日。
宏文觉得奇怪,昨晚不是讲的好好的吗,怎么只过了一夜就改变了主意呢?明英说:“莫非是老爷子不愿意让出董事长的位子吧?……一定是那个女人的鬼名堂!”
宏文斥责妻子:“你说话要讲良心,阿姨是怎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
这在这时,莺莺与宏英也先后打来电话,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显然,他们也接到了同样的电话。兄妹们隐隐约约觉得,在父亲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却一头雾水,不得要领。
张大勇和萧霖回到家里后,折腾了一宿未眠,身心疲惫,但是,两个人却毫无睡意。萧霖将床上收拾了一下,吩咐丈夫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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