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波这话失之偏颇,不能代表所有的作家,就拿相东一个小小的县邑来说,命运便大不相同。比如说贾平,人家出身农家,就是靠写作起家,于今身居高位了;屈墨子的书虽然都是自费出版,已经是领取国家特殊津贴的专家;寻波的级别仅为正科,实际上,和那些县委常委没有区别;后来居上的萧霖,在一个月之后的县人民代表大会上,和谢启凤一道当选县人民政府副县长了。一夜之间,她在公众眼里像变了一个人,政府配备了专车、秘书,在办公大楼有一个宽敞的套间属于她的办公室。县长分工,她主管文化、教育、妇女、体育一线,那些在旁人眼里一神气十足的局长、主任,而今见了她老远就打招呼,一口一个“萧县长”,分明前面还有一个副字,统统被忽略了。每天上下班专车接送。在家里也一样,宏文兄弟眼里多了亲切,明英妯娌言语中有了敬畏。唯有丈夫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似乎这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设计发展。
一天傍晚,萧霖从东昌市开完会回来,张大勇以罕见的热情迎了出来,待司机将车开走后,便一把将她拥于怀里,走进客厅。
萧霖问:“你今天这是怎么哪?”
张大勇说:“你忘了明天是什么日子?”
萧霖有些茫然:“明天……明天是什么日子?”
张大勇的脸上掠过一丝失望:“你一心一意当你的官,哪里还记得我的事?!”
萧霖沉吟片刻,问道:“小心眼,你以为我真的不记得啊,说说看,你准备怎么过?到酒店还是在家里办?”
张大勇感动地说:“你真的记得啊,到底老婆是最亲的人……昨天我向宏文明英他们暗示过我的70大寿,他们没有一个人记得。尤其是宏文,到底辞不辞董事长又有些犹豫了!”
张大勇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下号码,又瞥了萧霖一眼,放到耳边,只“喂”了一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温哥华飘洋过海而来:“爸,明天是你的70大寿,你的亲儿子在大洋彼岸表示热烈的祝贺,祝你老人家健康长寿——”
张大勇激动得流泪了,连声“好孩子,真是好孩子,送他去留学,这钱花得值啊!”他旋即看着萧霖,“他怎么记得我的生日啊,是你告诉他的吧?”
萧霖有点不高兴了:“我自己都差点儿忘了,怎么告诉他啊?看来,你心里还是没有把他当自己的孩子,不然也不会这样说了吧?”
张大勇自顾说道:“晓晓,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孩子呀!”
张大勇一语未了,大门外传来嘈杂的人声、脚步声,都是他所熟悉的,顿时,两眼发亮,刚才的怨艾一扫耳光,抢在萧霖面前将门打开,啊,宏文、宏武、宏英三对夫妇和他们的孩子大人孩子十几个人一齐涌了进来.,争先恐后地按自己辈分祝贺生日快乐。孩子们则直往“爷爷”、“外公”怀里钻,乐得张大勇哈哈哈笑声不断。莺莺则坐在萧霖身边,称呼由“阿姨”改为“妈”,第一声出口时似乎还有些别扭,到第二声就十分顺溜了。明英还是叫“阿姨”,不过,态度还是很诚恳的。
三代人在一起热闹了一阵,张大勇的红光满面,尽情地享受了一把天伦之乐。宏文原打算到华天大酒店为父亲祝寿,最后还是听从了弟弟的意见。祝寿嘛,不需要外人参合更有意义,也没有那么累。因为像张大勇这样身份的人在酒店大张旗鼓祝寿,加上萧霖现在的县领导身份,恐怕会在相东这块地上搞鸡犬不宁。
眼看深夜12点了,儿女们陆续离去,别墅里顿时又显得空旷而冷清。但是,张大勇的精神还一直处于亢奋状态。萧霖在浴室洗澡,门没有关好,从门缝里传出来哗哗的戏水声,张大勇目光循声看到了女人的胴体,丰腴、白皙,线条分明。40多岁的女人了,竟然还有如此的线条!这是女人吗?不,是上苍给他的尤物啊。70岁老汉心里萌生了征服的愿望,这个愿望一旦产生,就像毒蛇一样在心头缠绕。身上的血液渐渐喷张,不能自持。于是,他站起来,走到床前,掀开席梦思床垫,取出一只朔料袋,摘下一粒伟哥,想了想,又摘一颗,迅速拿起水杯,服下。他必须在萧霖绝对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好这一项准本工作。他自以为无人知晓,其实萧霖早已经发现了他这个秘密,只是怕他难堪,没有说破而已。
萧霖洗完澡,再给张大勇放了水,这才披着睡袍进卧室,躺倒在床上。张大勇洗澡的时候性药在身上已经有了反应,于是,他匆匆地擦了几下,赤身luǒ_tǐ,便迫不及待地扑向妻子,那模样,就像一头饿狼。萧霖的反应并不热烈,显得有点被动,目光中还流露出些许的担心,凭经验,她当然知道丈夫趁她洗澡的时候服用了伟哥,而且剂量还不少。想提醒又怕伤了他的自尊心。因而,丈夫翘然挺立的yáng_jù以这个年龄的人不可能有的硬度进入她的身体时格外的紧张。她偷偷地涉猎过一些男人过量服用性药发生悲剧的案例,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只好听天由命。丈夫在进入后,又是一阵剧烈的摇晃。越是这样,她越发紧张,手心都是汗水,心里默默地说:“快些结束吧,快些吧。”身上的肌肉阵阵痉挛……70老汉终于结束了,将yáng_jù往外抽的时候,却抽不出来了!他一急,使的劲更大了,还是抽不出来,萧霖更着急。可是,着急有什么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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