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还在转,亚新却没有变。虽然这里少了个[企凡心理咨询室],却对忙于生计的人们没有丝毫的影响,当然,除了那个破产了的富二代。
尹建峰按着企凡的意思,这几天没有上班,也换了个临时居住的出租屋,每天沉寂在网络中度日,总有一种被世界抛弃的感觉,或是自己已经脱离了这个世界。
终于,他输给了孤独,大半夜的给每个亲人打了遍电话,除了企凡。打了多久他不知道,打到了几点他也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一早醒来时,手机已经掉在地上,捡起来按了下电源键,频幕上闪了一下空空的电池框。
“咚咚咚!”敲门声打破了早晨的宁静,也许已经不再是早晨了。
“不是刚交的房租吗?又要收什么款啊?”尹建峰对新房东的印象就是两个字——收费。
刚刚拧下暗锁,门便像被台风吹开了一样,待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推搡到客厅里。
他这才发现,那群拥进来的人竟然都是些熟面孔,最熟悉的面孔。
“你这地方真难找啊!手机还不开机!问了多少人才打听到的,你是不是不想养我们了啊?”那个走在最前面,手里提着两袋子好吃的中年女人正是建峰的母亲,抱怨中多了几分心疼。
“您怎么来了啊?”
“何只是我?你看!”建峰母顺手一指,身后的七大姑八大姨纷纷亮相,最可贵的是建峰那威严的父亲也在其中,此情此景,让建峰这个七尺男儿的鼻子一阵阵酸楚。
“咣当”一声,门被轻轻地关上了,尹建峰看不清是谁关的门,他努力的从人群缝隙中寻找着,寻找那个迟来回复。
“你怎么还不去上班啊?”那是熟悉的声音,是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声音,他知到她一定会来的,没想到她把自己所有的亲人都带来了。
“还愣着干什么啊?”孟企凡穿过人群,将手里两大袋青菜、佐料之类的扔给了建峰一袋。
“厨房在哪啊?”
“哦,哦,在这儿!”两人跑到厨房去忙活,建峰的父亲也是个闲不住的人,实在找不到事做,也来到厨房,三人一起探讨着、商量着招待亲属们的菜肴。
“唉哟,没盐了!”
“我去买吧!”
为了超近道,尹建峰从卧室穿到了隔壁的空屋子,来到院中,却发现房东养的鸭子跑了出来,满院子都是鸭粪,实再无法落脚,只能返回,路过卧室时,可能是太心急了,左脚绊倒了木质衣架,一个跟头栽了下去,幸好摔在了床上。
猛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却发现身上多了床被子,而且,自己穿着睡衣。
唯一与梦中一样的是手机确实在地上,而且还在振动。
“喂!”
“峰,还好吗?”那边终于传来了企凡的声音。
“好,好,就是闷了点儿!”
“有件事,需要你帮忙,你能过来一下吗?”
“没事了吗?不会影响你吧?”
“没事了,还需要你配合一下,所有的事就能彻底地解决了!”
“行,我一会就开车过去,可能得下午才能到你那,去哪找你啊?”
“还记得上次那个咖啡厅吗?”
“好,不见不散!”
“等等,还有件事,跟你见面的不是我,可能是你不太愿意见的人......”
“我相信你,你叫他在那里等我吧!”尹建峰有些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
烈日高悬,影子踩到了脚底。此时的人们都在下班的路上,或是在吃着午饭,所以咖啡厅门口显得冷清了许多。
尹建峰独自走进了大厅,大概扫视了一遍,大厅里只有两三桌客人,桌上都摆着情侣套餐,所以应该不会有自己要见的人。于是,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好,要了杯不加糖的咖啡。
街上人影匆匆,都在赶路,偶尔有人拐进来都会显得特别眨眼。
尹建峰刚刚低头喝了口咖啡,抬头时正看见两个光头大汉并排着走了进来,顿时把嘴里这口滚烫的咖啡吞了下去,烫得嗓子火辣火辣的。又匆匆地放下杯子准备起身离去,那两个大汉到是动作迅速,早已直直地坐在了对面,冷冷地瞪着他。
三个男人就这样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像是在用眼神切磋着各自的本事。
终于,尹建峰抗不住了,右手伸进衣兜,掏出手机、车钥匙、钱包摆在咖啡桌上,然后双手往桌上摊了摊,意思是“我没有带相机。”
两个大汉扭头对视了一下,然后那个年轻一点的光头伸出大手,将桌上的零件推了过去,推到尹建峰的鼻子底下。
“那个算命的叫我们来的。”
“嗯——?谁?”。
“姓孟的那个算命的。”
“哦——!”他终于松了口气,“你们?你们现在是合伙人了?”
两大汉又对视了一下。
“还不是,她说只要我们在这里跟你见面,然后待上一杯咖啡的时间,她就能帮我们查出我们想知道的。”
“厉害!连这两个家伙都收了!”尹建峰暗自佩服,“看来心理医生真的玩起了心理战了。”
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自豪,可是很快突然又沉了下去,“这得是下得多大一盘旗啊?都用上这两个人了,对手一定不简单吧,有把握吗?失败了怎么办?这俩家伙也不是善茬啊?是不是太冒险了啊?”
咖啡厅对面的街边处,一辆白色桑塔纳已经静静地停了很久。桑塔纳里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精神饱满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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