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怎么说呢?”高建宏好奇的看着胡冰,“我似乎觉得仅有的交流和接触中,李珂并非一个懂得如何去处理问题的人,相反,大家都常常说起还是总说,李珂虽有才是真,可是处事惹来杀身之祸,也不得不说是有个人性格本身遗憾的了”
“何必以成败论英雄?谁说死亡便不是一种生命必然的归宿?”胡冰似乎对小建简单的几句话反应很是激动。她依旧穿着她夏天照旧的“唯二”两条裙子之一——一件桃红颜色的连衣裙,衬托的身材格外丰腴,连领口都跟着她心中的激荡一起微微发出声响,“莫非谋杀案不是一个偶然事件,而偶尔事件对于个体又怎么谈得上因果关系呢?我们又不是文人,更不是御用文人,并不必自欺欺人的看那些成功人士将之前每件无指向的小事都对上成功,而对失败的人又格外刻薄的必须求个原因所以然来。这种故意论人以唯结果的作风,最是可怖。”
“这话我同意,”方工微笑看看小建“我们都管不得别人的嘴的,别人怎么说,与我们究竟如何,甚至于我们自己怎么说,与自己的行为差距,都并非能一下子把握的事儿。而人生幸福的把握,更是全然在于自己的事情。你的不快乐,百分之九十与他人并无绝对的关系,还在于你自己如何对待问题罢了”
“是啊,我们生活在一个缤纷绚丽、多姿多彩的世界,没有人能够知道和精通其中的每一件事物、每一个领域,如果把这些众多的领域看成是一间间的屋子,它们中的多数都与漆黑一团的暗室无异,好在暗室虽然黑暗,却多数都与我们直接无关,从来也不会走进去,我们只要在自己的领域里自由地享受光明。”高建宏忽然冒出了一句,顿时,四下无声,唯有大海的气息。海如翰墨深沉,博大精深,不惧寒暑。而人却如此渺小,缘分寂灭,约好同行的人,或能尊前劲舞,宾主尽欢,不负花年内,然终在月迷津渡离散。灵魂深处人皆有之的孤单与期末,任绿萝拂过岁月,青云打湿诺言,山水瓜葛全无,死生再难重见,一个人的浮世清欢,一个人的细水长流,终究是每个人的路,这是人生的命题,而如何去平衡,支撑与顿悟,则人各有各自的行路而已。
曾经离散的话语,是史静婷对高建宏说起过的。而此刻史静婷正拿起家中的几副扑克,像当年李珂教自己的一般,教一一简单的概率知识,培养她的数字兴趣。
“一一,你看爸爸妈妈常玩时,可知道规则是多数人通过学习都可以掌握的,而零和游戏之中,必然有人赢便有人输,有人一夜发达便有人一朝惨败,不能以输赢为指望,这是心灵得以稳健的尽可能把握局势,算对的第一条准则。”隔着蜀绣的屏风,史静婷慢慢在一一的书桌前铺开一副扑克,边铺边对一一说“所以,一一,我们家的人,第一准则,便是不赌,不做任何上瘾之事,把握自我的内心灵魂。你还小,这些不必全然记住,只要知道玩这个时绝不涉及金钱之类,输赢皆不可以,就好了。等长大了,你可以偶尔玩玩小钱和朋友过年热闹热闹,可以小打小闹,然而终究决不可以这些工巧的小计量去妄想得到人生的何等收益,除非你能开创出一种研究学说于牌局理论中,否则,绝不可以此为念,有什么心瘾和不甘。”
李一一睁大了那双明亮的眼睛,半懂不懂的点点头。
“赌博是有科学假设可以研讨的,概率论最初就是作为一门研究它的学问而产生的,在美国,**,拉斯维加斯的赌场旁边,就近都有很多出售此类书籍的商店,赌场和有关赌博的书籍同时同地存在,这凸显了一分自由的精神。我国的知名**小说家墨老,也凭《绕着地球赌》,自称6年时间绕着地球赌,赢了200多万美金。社科检索下来,有400多本有关赌的书籍,其中的100多本是关于二十一点的。”
“也就是说,21点之中的科学程度最高的意思么?零和游戏又是什么呢?”李一一开口问妈妈,并且在妈妈的吩咐下数牌发起牌来,兴致勃勃。
“是的,21点相对的被关注和研究的最多,摸索出的规律也最多,可它依旧不是科学,而是研究赌性。赌性也是人类天性之中的一种,潘多拉魔盒打开至今,也没有什么神仙能绕过此关,21点是被最广泛研究的**模式,从《打败庄家》、《以赌为业》、直到《职业二十一点》…这些教材都十分推重在**业中的概率论和基础数理知识的应用,除了基于概率论的基本原理之外,赌戏分析报告须有大量数据作支持,而非文字所能描述纸上,更不是不着边际的输输赢赢的排列组合,很多作者自己到了赌场,并不会比完全不通一窍的所谓‘赌场萝卜’要有手艺,却也写了诸多自吹自擂的书籍拥有大批读者,这些妈妈讲给你的话,你不必对别人显示出自己知道——当你不需要刻意卖弄、刻意低调、刻意做什么,举手投足言行间也有难以遮掩的个人光芒,那才是真的本事。”史静婷走到书房拿了几本经典21点书籍,放在桌面上,接着说“零和游戏就是最简单的数字游戏,结果永远为零,没有新的产业发展,技术变革,你赢了别人就输了,加起来的总数永远是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游戏。
21点规则,也称为基本规则——首先是游戏由玩家和庄家(即赌场的发牌员)对玩,看谁的牌面点数更靠近21点。但如果超过了21点,则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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