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了?”西鸳忡心忧忧地看着卡斯马,手心绵薄的汗水无疑暴露了她此时脆弱的内心。
“菲尔比没什么大事……神体虚弱加上情绪激动,还有一点…额…不过你妈妈……”卡斯马脸色很凝重,语气很严肃。眉头也锁得很紧,“她什么时候开始发疯的?”
“生完我弟弟后不久吧”西鸳因为稍稍松弛的神经因为听到后面的结果又迅速地紧绷起来,“不过因为那时候我自己也不是很大,具体的时间我实在是记不清了。”
“一开始有什么症状么?比较明显的,比如,呕吐,脱发,腹泻?”卡斯马两眼紧紧盯着西鸳的双眸,不动一瞬。这个表情让西鸳没来由地觉得害怕。
“这些我不知道,那时候爸爸还在……”西鸳说着说着就感觉鼻子一阵酸涩,突然又觉得自己这样的时不时地把作为人的脆弱敏感暴露在人类所景仰神的面前十分不妥,于是她用力地吸了吸鼻子,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生完我弟弟后一天晚上,有人说看见她在地里挖泥土吃,一开始我们全家都不信,接着她和开始爸爸说胡话,但还认得我们,我们才开始担心她是不是得了疯病。后来,她渐渐越来越疯,吃了很多药也不好,最后都不认得我们了。无奈之下,爸爸去山外请来仙姑,可是……在别人嘴里那么那么灵的仙姑,也带不来我们家的希望……”西鸳努力抬起自己的头勉强自己正视卡斯马,菲尔比的朋友,一个神。
“我不知道你们家的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你妈妈中的是什么毒,但是我很确信,她中毒了。”卡斯马看着抬起头来的西鸳,有点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没有学过人医的法术,天界关于这方面的书籍也十分少。”
“我推断你妈妈中毒是因为菲尔比的手,你看看他的手。”卡斯马把菲尔比被咬的手抬起来,西鸳认真地凑上去看了一会儿,马上就发现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菲尔比的手已经肿起来像个馒头似的。
“会不会是我擦的草药不适合神用?”西鸳小心地问道,生怕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不小心或者无知酿成的后果。
“不会,你看他的手腕,没有擦到草药的地方也肿了,而且被咬的地方肿得最厉害,以此为基点向周围扩散。所以,几乎可以肯定你妈妈的唾液里有毒。也就是说,你妈妈本身中了毒。”卡斯马把菲尔比的手抬起来,以便能让西鸳看清楚。西鸳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那个手腕上的四叶草。只见那四叶草发出了隐隐的绿光。
“亮了亮了,那个那个……”西鸳一时情急,就拿手指直直地指着菲尔比的手腕,嘴上却是结巴不已。
卡斯马仔细端详了会儿四叶草,突然用食指和拇指摁住那第四片叶子,口中开始念咒语,头发却在风中飞起打起了太极。不出一会儿,那绿色就渐渐黯淡了。
“这是隐踪。”卡斯马轻轻地把菲尔比的手放进被子里,面对困惑不解的西鸳,解释道,“这是一种失传已久的古法,花神通过结界来感应带着图腾的神的所处环境和状况。刚才大概是菲尔比的神气太弱,结界觉得他处境危险,所以就亮了。”
“哦”西鸳点头应允到突然想起什么,拉了拉卡斯马的衣袖,小声诺诺到,“我好像记起来我妈妈曾经在他大腿上也咬过一口。”
卡斯马听完,脸上凝重的表情丝毫未减,双手却掀开了棉被准备剥去菲尔比的裤子。
西鸳看到这场景顿时羞红了脸,嘴上叨叨道“那个,我先出去回避一下。”却又在快到房间门口时偷偷看了菲尔比一眼,然后快速地关上了房门。
卡斯马盯着菲尔比光洁的腿看了又看,发现大腿那处的疤痕根本不是普通的咬痕,而是用小刀刮过之后留下的处理过的疤痕。显然,这村落有专业的人知道这咬伤该怎么处理,并且处理得很好。
“这次来得匆忙没带什么神草,看来手上的肉也得割了。”卡斯马喃喃道,正要把裤子给菲尔比套回去,却发现眉头紧锁的菲尔比悠悠转醒了。
菲比尔看着自己光光的双腿,有一瞬间的失神,随之开始恼羞成怒起来。“你疯了么?你在干什么!”
卡斯马却懒得理他,把手上的裤子一丢,淡淡说道“既然醒了那你自己穿。”
菲尔比气得眼睛都直了,一把抓过裤子,无奈肿成馒头的手绵绵软软丝毫用不上力气,菲尔比只好蹭着那只还算完好的手磨磨蹭蹭地把裤子一点一点往上挪。哪知刚挪到一半,西鸳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说“菲尔比醒了么?我刚才好像听见他讲话了…”
于是西鸳就看到了光着两条腿正在用一只手蹭裤子的菲尔比。菲尔比立时觉得十分尴尬,但又觉得无处发泄,只好冲着卡斯马干瞪眼。卡斯马事不关己地吐吐舌头,诚心一副要看好戏的样子。
西鸳看着菲尔比那艰难尴尬的样子,心想反正都看到了干脆去帮帮他好了。这么一想,西鸳索性飞快走过去帮菲尔比把裤子往上面一提。其实她哪里知道就因为这一个动作,菲尔比的小心脏都漏跳了好几拍。菲尔比缓了一会儿,才有点讪讪地吐出两个字:“……谢谢……”西鸳以为他是太过于不好意思,假装很随意的补充道:“没事啦,没事,以前我弟弟尿床我也常帮他换裤子的,没关系的。”
卡斯马觉得这气氛实在过于尴尬,于是轻咳了一声,向西鸳询问道菲尔比原来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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