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的道别,虽非出自我真心,但是如果注定不是我,我希望站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是悠······其实,我一直都没后悔过,那年的那场考试······对不起······
意识麻痹之际,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从前面紧紧地抱住了我,恍惚间,我看到了终点······
然后几乎就在那个瞬间,我听到了刺耳的刹车声、撞裂声,10秒之后,周围的世界突然炸开了。
这是一场虚惊一场的事故,司机在最后关头刹住了车。
小心翼翼地抬头,缓缓地睁开眼睛,然后透过那支臂膀,我看到了自己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场面:横七竖八冒着烟撞在一起的车辆,破碎的围栏,围堵的路人,然后就是突然四处响起的警哨声······我真真实实地感受到了那种死后重新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意识更加清醒的缘故。第一次,我忘记了这世上的丢脸和屈辱,看到后面严重追尾的那几辆车,我抱着小巴掌惊魂未定的嚎啕大哭起来。周围噪杂的叫骂声、交谈声、车辆声,还有警哨声,似乎都成了背景,是我死里逃生的背景。
再然后,我看到了小巴掌额头上的冷汗。素未平生的他,竟然在生死相交的那一刻,紧紧的抱住了我,这不禁让我既感激,又困惑。我想再次跟他说声谢谢,但喉咙里干干的,只能发出丝丝的声音;我想从他身边走开,尽量做出一副端庄贤淑的模样,但是双腿瘫痪无力,根本无法移动。
就在我集尴尬、自责、愧疚于一处自己怎么都拨不开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他低低的声音,“张子宇是谁?”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发现我们俩都楞住了。
“啊,我以为是an,”他一脸严肃的说道。如果这也算是玩笑的话,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玩。
我们出其不意地被警察带走了。
静静地坐在警局里,我有一种天都塌下来的感觉。仅仅25岁的人生,除了结婚生孩子,人生该有或是能有的事真是全历练过了。这辈子过成这样,也算是圆满了。小巴掌一直沉默地低着头,自打被拎进来之后,他没再跟我讲过半句话,即使是冷笑话。我偷偷地瞟了他一眼,然后突然觉得他很可怜。
“对不起,”我尝试再次打破尴尬的气氛,“我没看到绿灯了。”
顿了三十秒,见他依旧不搭理我,我鼓着底气继续解释道,“不过,你也不应该逗我玩,我当时以为你真要我哭呢,你知道,我们俩认识的时间毕竟不长,开这种玩笑,还以那么严肃的表情,我没理由不误会······”
“我叫杜一帆,”他突然打断我的话。
不显不露,听到他突然讲话,我吃了一惊,“我叫夏雨欣,夏天的夏,雨季的雨,欣欣向荣的欣。”
听到我的话,他终于抬起头瞟了我一眼。突然间,我有一种奇怪的莫名的喜悦感。
经过备案、罚款、协商等手续,我们俩终于被一一脸肃静的小老头拎了出来。
“幸亏这次的事情,曝光度不大,处理起来难度不大,但是您最近还是小心为好,”他对杜一帆小声的讲道。
我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尽量淡化自己。无论怎么说,这两次的事故,出事在我,善后都是杜一帆。光凭这一点,我就没理由不弱化自己。不过仔细算来,上次的住院费还没来得及还,这次又欠上了一笔笔的善后款和那一张罚单,现在除非我们家老太太突然从美国回来,不然我就算在快餐店打一辈子工都填不满这个窟窿了。
正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还是悠·····所有的意识一起涌向几天前,深吸一口气,我有些颤抖的按下接听。
“死哪去了,接个电话要耗这么长时间。”这次,没差,真的是悠。
所有的紧张在一瞬间得到缓解,扯着嗓子,我使劲吼道,“你吼什么啊,你知道这两天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吗?你······”只是发泄到一半,突然觉得眼睛湿湿的,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其他什么情绪,一瞬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的好······
就在我的空虚期,我听到那个打破时空的声音,“我见到子宇了,在,在青岛······”
一滴泪水突然打湿了右腮,然后我听到了对面的哽咽声。
青岛的话······一瞬间,泪水开始横扫而下。
“我给你定了今天下午的机票······”她说。
“机票?”我喃喃自语着,心里的慌张星星燎原般包围了整个草原,顿了几秒,我说,“我不去。”
回到快餐店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
宣萱正坐在柜台底下擦湿盘子,见我失落落地走过去,跳起来喊道,“雨欣姐回来啦,我给你留了沙拉哦!”
“出国了?出去这么长时间,你以后别上班直接领薪水就可以了夏雨欣!”经理突然也冒了出来。
“先生,我刚才差点二度车祸好吧!刚车祸完就跑来上班的人,全中国您就算拿着放大镜找,还能找出第二个来吗?!”本来看到宣萱,我这心里还有点潮潮的,经理的话将失活的我顺间激活。
“车祸?”我听到他俩异口同声地喊道,很明显的不相信。
不相信也木有办法,我最近确实是走了滖运。躺在宿舍的床上,就在我反复斟酌自己是不是该去烧个香的时候,我们家老太太神一样的预知力再次真实地彰显在了我面前。
“突然这是怎么了,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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