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哪里在震动,一定是某某同学冷的在跺脚,过来一会,还在震动,是别人手机在震动吧!怎么还不挂掉,都有一会了。这震动好熟悉,手一摸,发现震动正是从我的兜里发出来的,原来是我的手机在响。老廖打的。
老廖是我在网上认识的,浙江人。原名叫廖德镇,我照着名字念了一遍,回了一句:你尿的不正吗?瞬间就被他的口水和谩骂给刷没了。老廖长得是我们三个中长得最白的,甚至与有点像女人。她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怕耗子的男生。我后来认为,浙江位于东部,见过些世面,人自然也和我们中部的幽所区别。
后来一聊才知道,他居然也和我是同校的,我就以当地人的身份成为他来这里认识的第一人。
老廖在电话那头说:“最近咋样?”
我说:“不咋样,缺钱。”
老廖说:“我就知道你小子缺钱,我找了一个事,一天一百,我俩一起。哦,对了,你不说钱我还忘了,你还欠我钱!”
我说:“我不去,等这个月过完了,家里把钱打来了就还你。”
老廖说:“你确定不去?”
我说:“确定了!不去”
老廖说:“还钱!”
我说:“我去!”
我知道老廖非拉我去的原因,他本地话根本不会说,情况又不太了解,把我拉一起,如果吃亏了,也能有个伴。
后来我和老廖商量了一下,把大石也叫了一起。大石狂拍老廖的肩膀,说真是好兄弟,够意思。而老廖也随着大石的节奏往地上倒,上气不接下的连忙说好了好了,知道就好,不用拍了!其实我们并不是完全好心,老廖说,这小子块头大,万一出事了,好让他在前面扛着,实在不行,就让他进行后续阻击,我们作战略上的撤退。
我问老廖,这是什么工作?老廖说是在一家快递公司做个货物临时搬运,我问,货物有多少,老廖说很少。
我们坐的是公交车,至于为什么没有打车过去,老廖是这样解释的,他说这叫支持国家节能减排,绿色出行,做出我们的力所能及,大石凑过来说,还不是没钱。我们坐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来到了这个城市的郊区。这里的确像老廖说的,环境清新,周围绿化很好,乍一看,还以为来错了地方,我说是这里吗?老廖说是的,这里本来是一片规划的政府用地,这个快递公司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入住,本来以为等到开发时算是等到机会了,可谁知到,政府的办事能力远远没有这些人跑的快,这都一年过去了,除了在这里兴建了几个厕所外,其他的基础设施都没有动静。
我么找到了这个快递公司,地方不算大,外面墙壁还没粉刷,但门面却格外干净,我们正要走进的时候,一条黑影从草丛里蹿出来,老廖大吼一声,狗啊!快跑!于是我们就往回跑。
我们就这样慌不择路的跑着。
我说:“咱们为什么要跑啊?”
老廖说:“有狗追咱们啊,干嘛不跑。”
我一回头,后面什么也没有,我说,狗呢?大石说不知道,我说咱们是来找工作的,干嘛要跑,回去。于是我们就原路返回,原来那只狗是被栓着的,我问大石,怎么办?大石说不知道。
那狗见我们又回来了,冲我们咬来,还好链子比较短,那狗跑到我们一米远的地方就不能继续往前了,于是就在那冲我们汪汪只叫。
大石突然说:“有办法了。”
那狗冲我们汪汪了两声,大石走到离狗有一两步的时候,我们以为他这是要把自己献给这只狗,然后掩护我们顺利进去,正在为大石的这种伟大壮举而感动时,大石往地下一蹲,双手撑地,对着那只狗,很生气地咆哮着:汪!汪!汪!
那狗一愣,仍对着大石:汪!汪!汪!汪!
大石也对着那只狗更加大声,更加凶:汪!汪!汪!汪!
瞬间那只狗呜咽一声,扭头就钻进草窝,还是夹着尾巴走的!这让我和老廖惊呆了,想不到大石还会狗语,大石在我们眼中的形象瞬间就高大起来了。
我们推开门之后,屋里空落落的,柜台上摆放着一只盛水的杯子,门口的拖把横躺在地上,桌子上的电脑黑着屏,静的很。老廖喊了一句,有人吗?柜台后面幽幽的冒出一个人,把老廖吓了一跳,那个女人约莫有三十多岁左右,她伸了伸懒腰,揉着眼睛说,你们拿快递的?老廖说不是,是先前约好了的,这里不是招兼职吗?她说是的,那你们把外面的邮件搬到那边的屋子里。我们走到门口,门口摆放着十几个邮件,我心里暗自高兴,原来这份工作这么轻松,我问她是这些吗?她说不是,是门口往右走那边的一个仓库,东西在那边。我们走过去,一开门,当时腿就吓软,整整一仓库的邮件,我回过头问老廖,这就是你说的很少?
最后我们还是留了下来,留下来的原因是因为我们搬完货物后,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所以,我们就正式地成为了邮件临时搬运工。我发现这里其实就是一个中转站,外地的邮件运到这里,然后分类登记,最后再拉到城里发给收件人。我问她,你以前这些货物是你搬进来的么?她头都没抬,开什么玩笑,我一个女人怎么搬得动,当然是找人啊,还有,你们可不能偷懒,现在的大学生,眼高手低,还总是高不成低不就,拿着父母给的钱,在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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