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府家宴。山珍海味摆了一桌,曹操坐主位,卞氏作陪,客座上却只有关羽一人。
卞氏笑道:“关将军,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关羽不解地:“夫人,我一个落魄之人能有什么好消息?”
卞氏:“将军相貌堂堂,又有情有义,理当有一位才貌双全的女子相伴,才不虚度此生……”关羽冷静地打断她的话:“哦,不,不,不,夫人,我在老家已有妻室。”
卞氏摆手道:“我知道。你出门在外也有十几年了吧?你年轻力壮,血气方刚,身边没个女子可不行啊。”关羽拘谨地:“习惯了,也没什么。”
卞氏笑道:“要是知道我给你介绍的是怎样出色的姑娘,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关羽:“是吗?”
卞氏:“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因为曹公特别器重你,我才把她介绍给你。”关羽:“噢?”他看了看曹操。曹操手捋胡须满含笑意地点点头。
关羽:“不知夫人说的是谁?”卞氏笑道:“就是曾经为国除奸的大美人,貂蝉姑娘。世间多少人倾慕她的美貌,你恐怕难以想象。”
关羽气往上撞略带怒意:“你说的是吕布的女人?”卞氏笑道:“是呀,怎么样?”关羽一听,脸一沉:“吕布的女人我不要!天下女人有的是!找她?!有辱我一世英名!”
卞氏略显焦急:“关将军,你可别坐失良机。我好不容易才说服她和你见面……”关羽猛地站起身,把手中筷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撂,打断卞氏的话:“别说了,不劳夫人费心。”说着就往外走。曹操赶忙起身:“云长,别急呀!回来,回来,吃完饭再走。”关羽悻悻地回到原位坐下,仿佛受了莫大羞辱一般。
曹操笑容满面:“云长,她不光人长得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万里挑一的才女。”卞氏:“更难得的是她感情专一,有情有义。你一定会喜欢的。”关羽心绪稍稍平静下来。
曹操语重心长地:“云长,咱们不是外人,实话对你说吧,当年我刺杀董卓就是为了她。如今她连手都不让我碰,真是个刚烈的女子。”说罢,长叹一声。
卞氏怜惜地:“好好一个姑娘家,竟然说宁愿出家也不再嫁人了。”关羽冷冷地:“那你们为什么找到我?”卞氏字斟句酌地:“因为她义父和吕将军曾在她面前夸你,所以她对你一直心存敬意。”
关羽沉吟了一会儿:“还是算了吧。我没打算再找个累赘,谢夫人费心。”关羽起身告辞,头也不回地走了。
晚上,卞氏来到貂蝉房间,拉着她的手满含歉意地:“对不起,关将军他……。”貂蝉心中一沉,急忙打断卞氏的话:“别再说了。”满脸羞愧地低垂下头。
卞氏:“我看是他脑子有问题。”貂蝉平静地:“不,也不能怪他,我早料到会是这样。”
卞氏心中愤愤不平:“难道他是神仙,不食人间烟火?”貂蝉没好气地:“算了。我说我命不好,你偏不信。”
卞氏释然地:“也罢,不过是老粗一个!勉强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再慢慢找过。”貂蝉痛苦莫名地:“卞姐姐,别说了。”
卞氏倔强地:“曹公手下猛将如云,谋士如雨,姐就不信没有合适的。”貂蝉捂住双耳,加重语气,略显焦躁地:“你别说了!我谁都不嫁!”
许都大街上,人来人往。街道两旁摆满小摊,衣着朴素的貂蝉正在一个小摊前聚精会神地挑选毛笔。
一个青年纨绔子弟发现貂蝉长得很美,眼睛一亮,立即走近貂蝉,在一旁色迷迷地看着她,心痒难耐,便开始动手动脚。貂蝉拨开他的手,怒目而视:“你想干什么?”纨绔子弟嬉皮笑脸:“你长得太美了,我想跟你聊聊!”
貂蝉怒斥道:“青天白日下,竟敢**一个良家女子!无耻!”纨绔子弟越发无赖地伸手摸她的脸。貂蝉挥手一掌,响亮地打在他的脸上。纨绔子弟的几个跟班围拢过来,将貂蝉团团围住。纨绔子弟揉着火辣的脸:“还等什么,快给我上!”几个打手立即如狼似虎地扑将过来,貂蝉惊慌失措,奋力格挡,却被他们死死缠住。纨绔子弟没好气地:“小sāo_huò,竟敢打我,给我带回去。”
关羽正巧骑马路过,迎头撞见几个无赖正在撕扯一位美丽女子。他怒火中烧,跳下马来,嘴里骂道:“岂有此理!”一个箭步上去,抓住两个人,就往旁边一扔,两个家伙重重地栽倒在墙边,动弹不得。几个打手看到关羽身材高大,抡刀上前拼命。关羽大喝一声,一拨一砍,刀就被打落在地,随即进身以掌当胸两下闷响,两个家伙当即口吐白沫,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关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那个纨绔子弟吓得双腿发抖软瘫在地上,连连磕头:“壮士饶命,壮士饶命。”关羽轻蔑地看看他,也不理会,掸了掸袍袖。几个无赖见关羽没再理会,便慌慌张张拖起纨绔子弟,抱头鼠窜地跑了。
关羽回头,望着惊魂未定、花容失色的貂蝉,关切地:“姑娘还好吧?”貂蝉感激地:“多谢壮士相救之恩。请问壮士尊姓大名?”关羽朗声道:“在下关羽。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貂蝉眼中闪过一道光芒:“关云长?”关羽:“姑娘听说过我的名字?”貂蝉:“岂止听说过……”她羞涩地低下头,脸上升起两片红云。
关羽忽然觉得眼前的女子似曾相识,惊疑地:“姑娘贵姓?”貂蝉:“我……我叫貂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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