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月之后,花炎被儿子用轮椅推进了半山之上的指挥大厅里,今天是应林兄弟的儿子林
涛所请,希望自己能给他的队员部属讲点沙场实战的经验,林兄弟已经回边关了,不然花炎也不
打算来,但想到林士义与自己亲如兄弟,他的儿子就如同自己的儿子一般,如今刚刚成年就领了
一个将军的职,也算是光耀门楣了,不过既然是军队免不了对阵沙场,多介绍点经验也可多点保
命的资本,并且貌似这小子还是自己的未来女婿,半个儿子呢。
进得大厅,花炎立刻被惊呆了,这个大厅实在是太宏大了,对于这种水泥,前几年回来的时
候刚到村口就被已经取代了原来村落的水泥所建的小城所震惊过,如今倒也不会因此惊讶,只是
进门却不见粗大的横梁和柱子,这么高大空旷的大厅是如何建起的呢,从外面还没有从内部的感
觉更明、更强烈,而在如此宏大的厅中间,摆放着一方巨大的沙盘,这个在军队中也经常使用,
只不过花炎从没有见过如此精巧、细致,与现实相似程度如此之高的沙盘,看地形就是自家村子
方圆数十里范围的沙盘,其中河流、湖泊、山峰、村落,几乎与现实一模一样,大厅四周非常简
单,空处挂着一些标语:“战争是政治的延续”、“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
可不察也”等等,更显得庄严肃穆。
没有等花炎细细琢磨沙盘和大厅建筑,就被花威推进了大厅一侧的一个大门里,进去后,顺
手关上了大门,迎面就见到房间里是一排排呈前低后高阶梯状的桌椅,每张桌椅后都坐着一个人
,都在十六七至十八九岁之间,约有六、七十人左右吧,听到开门声,所有人都转头看向大门处
,整个房间里却没有一点其他的杂音。
见到花炎、林涛三人进入房间后,最前排一人站了起来,后转身,而后大喝一声:“起立,
”“稍息,立正”,两个口令下达完毕后,这人转过身来,向林涛行了一个奇怪的礼:右臂平举
,右手掌心向下置于右眉处,而林涛也回了一个同样的礼,见林涛还过礼后,这人吼道:“将军
,全体下属军官集合完毕,请指示。值日官,臧天霸。”
“坐下,准备上课,”林涛吩咐道。
“是,”臧天霸回答完后,又是行了一个礼,而林涛同样回了一礼。
“坐下”臧天霸返身下完口令,全部人员整齐一致的坐下,毫不拖泥带水,等全部坐下后臧
天霸才在自己位置坐了下来。
花炎还非常奇怪于他们这种行礼的方式,花威就充当了解说员,把这一切都简要讲了一下,
花炎才知道这是他们根据村护卫队的训练大纲要求进行的,日常的一举一动在他们的训练大纲中
都有明确的要求和标准。
此时林涛已经在前面的讲台前简单的介绍了花炎,以及内容安排,随后走将下来请花炎上台
为大家讲解沙场作战的经验。
面对如此场面,花炎反倒有点怯场了,他何曾在如此“正式”的场合做过“正式”的讲话哟
,严肃认真的气氛反而对他造成了极大的压力,心中有点忐忑不安,好在终究是沙场血拼过的人
,很快就调整了过来,虽然心下揣揣,却也平静了许多,只是不知如何去把自己的经验系统的总
结出来,望着台下年轻的面孔和充满希望的眼神,多象那些曾经的新兵呀,对呀,新兵,就把他
们当成新兵就可以了,自己原来可也对着分到手下的新兵东吹西侃的向他们讲解沙场注意事项,
生存下来的条件要求等,想通这点,花炎稍稍理了理思路就开吹——噢,是开侃了起来。
“韩阎王”最近郁闷到极点了,想自己虽挂着韩阎王的名头,但自己现在怎么说也是为了他
们好吧,你说说吧,小麦已经撒播到地里,只等来年收获了,可这么长时间就没有一点事干,自
己为你们找点事做也可以增加点收入,就好象要杀你全家一般,一个个跪地讨饶不止,xx的,让
你们养猪也可有点肉吃又不是把你们当猪养吃你们的肉,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韩阎王”就有点
想砍人的冲动。
如果不是纪律约束不得损害百姓的利益,不得欺凌辱骂百姓,“韩阎王”早就一顿拳脚相加
让他老实点了,不过还好,如今的“疤二”出了个点子,就是仍旧以山寨原本的名义强行勒令村
民按要求种植养殖,完不成任务的第一次到新开的矿上劳动改造,第二次全家砍头。
当时刚刚听到这个主意时把“韩阎王”吓了一跳,忙问“疤二爷”是否真要执行,“疤二爷
”笑着进行了解释,才知道原来只是利用村民原本惧怕山匪的心理下的一个唬人的命令,当然处
罚中的第一个是要不折不扣的执行的,第二条吗,将这家人当众抓走,悄悄安置于其他地方即可
,杀人?要是敢杀人,他们还不如自杀的好,头上那个小丫头的拳头没有人敢去尝试的,自从当
初这小丫头一拳打碎了一块巨石之后,这些家伙就熄了那种“天下老子第一”的念头,连老二都
不敢想,因为那小丫头屁股后边还跟着一个小“变态”呢。
不过自从这道命令一下,全部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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