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多数是各类将军等高级官员带着亲兵出入,很少有低级官员以下人员进出的,因此相
对显得这片区域就宁静的多,在中心线上西侧则刚好相反,不时可见一低级队官带着一些兵
卒进进出出,或运送物资到来或领取物资而去,原来这片区域却是一个综合的物资集散地,
所负责的边关上的物资有五成都存放在此处,如兵甲、武器、被服、粮秣等等,并且制甲、
造兵器、修械、医馆等也集中在这个区域内,就如同总的后勤基地一般。
而在镇外,四面全部都是兵营,从规模看大约可驻军万人左右,不过细细观察却发现进
出的官兵不是很多,而且都是拉着一些衣甲、兵器和粮秣而回,其他人员则多是一些或牵着
马、或步行而来的平民,他们来到营门口一处立着木牌的条桌前,向桌后坐着的一个书吏模
样的人递上一卷东西,书吏登记后递给来人一枚小挂牌,就放来人进入了军营之中。
这样的情形在四门军营门口同时上演着,只有个别情况下书吏会拦住来人细细盘问,不
过最终都获得了进入军营的资格,渐渐的日头已经爬上了中天,炽烈的阳光照的书吏越来越
烦躁,虽然把条桌及木牌移到营门口不远的树荫下,可也抵挡不住越来越高的温度。
正当这书吏准备收摊撤走之时,远方路上又来了黑压压的一批人,来人大约在六十人左
右,不过却有百余十匹马,久在军中的书吏只是搭眼一瞧就大致了解了这基本情况,这会是
什么人呢,看来的方向又不是从边关回来的将士,若是来报道的,怎么会聚集这一大帮人呢
,而且在如此远的距离上都能感受到对方那种训练有素的严谨感,对方到底是敌是友呢?
微一愣怔的功夫,对方又近了一箭之距,这已经可以看清对方的衣着打扮和面貌特征了
,才发现对方也是南方汉人打扮,不过军营中值班的兵卒虽然没有边关老兵一样剽悍强壮,
临危不乱,但长年处于这种危险之地,该有的警惕性倒也不缺,对方还在两箭之外时,营门
口的哨房中已经冲出一哨人马做好了防卫准备。
还有一箭这地时,来人就降低了速度,并逐渐的收住了马队,停在了条桌约二十步远处
,这时为首的骑士收腿下马,人刚落地,就听“刷”的一声,余下之人同时跨下马来,动作
之整齐果断显示出来人是训练有素的人,书吏心头却是一紧,因为为首之人直奔他而来。
来到桌前,来人递上了一个卷轴,这卷轴书吏非常熟悉,这两天他的任务就是核对登记
这个卷轴的资料,同时发放号牌,因为这就是征兵令,这些人都是来应征的,为首这人的征
兵令上注明的被征对象为洛阳郡宜阳县李家村花家,而在后面填写的应征人的姓名时,书吏
看到了来人的名字:花木男。
一个比较古怪的名字,书吏心中嘀咕道,不过他仍然没忘掉他的职责,给花木男核对登
记完毕,递去一个乌木的号牌,上面一面刻着一个号码:丁零零三五,书吏见花木男接过号
牌,不忘叮嘱:“记住,这个号牌是你在这里的凭证,今后领取衣甲、兵器、粮晌皆要靠它
,万不可丢失了。”
“喏”,花木男应答道:“大人,这边另五十九人也是一同应征来报道的,请大人一同
给与办理。”
“皆是同一个村吗?”书吏问道。
“还有邻近几个村子一起的伙伴,”花木男应答道。
“将征兵令拿来核对登记吧,”书吏点点头,想来也没有一个村子征调六十户的,真到
那种情况,除非发生大规模国战,不过近几年北方草原上的民族似乎内部并不团结,相互之
间还不时有争端发生,要让全国大规模征兵除非北方单于统一整个草原。
此时叫花木男的这应征之人正是花木兰本人,紧赶慢赶才算按时赶到来报道,而且最后
在阴山脚下才和其他两队人马汇合一起赶来,这时她回头向其他人点点头,只见后方阵营中
走出十人来,虽然队形参差错落,可是却不显零乱,尤其是长期跟随将军征战边关的书吏,
一眼就看出这是一种警戒的队形,再看他们左手有意无意的垂在左大腿外侧,书吏猜测那里
一定是他们经常使用的兵器放置的位置,这组十人前来后,问题按顺序一个进行核对登记,
其他人很自然的就散在四周有利的位置上,等下一个人登记时,前一名则会补到自己应该站
的位置上,整个过程自然大方,毫无半分刻意的地方,让书吏在心里是暗暗赞服。
就在不远的军营内,哨房旁不远的角落树荫下,站着三个人,中间为首的是一个中年汉
子,黝黑的皮肤是长年塞外征战风沙打下的烙印,眼中的精光是长年战事磨砺的成果,加上
满脸络腮胡,虽然不太高却给人不怒而威、高山仰止的气势,旁边一个文弱儒生打扮的人却
长的白白净净,与大汉站在一起是黑白分明、相映成趣,而在大汉另一边则是一个青年,虽
然个子比大汉要高近半个头,却没有大汉那样的气势,反而显得很恭敬,微微的低首垂眉,
但看两人,却长的有七八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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