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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儿,对这些人你怎么看,”大汉望着门外那几十个人的队伍,眼中直冒精光,却并
没有看其他地方,但显然这话是在问身旁的这个青年。
“父亲大人,我观察这些人,发现他们虽然并未对我方人员显露戒心,但这种精神似乎
已经深入他们的骨髓,因此,不论何时何地,他们都做好了攻击任何敌对目标的准备,这从
他们左手无意识动作即可看出,而且为首的人应该是他们的头领,但看他们并未有房间保护
首领的动作看,不是首领过于自负就是其过于独裁。”青年人称呼可以看出他们相像的最根
本原因之所在,而且也反映出这青年的观察力非常细致。
中年汉子不可置否的“嗯”了一声,也不知是赞同还是否定,倒是他转过头来问那白净
儒生道:“广卿,你看与你练的兵相比若何?”话里透出一股尊重,这是那种生死兄弟间惺
惺相惜般的尊重。
被称作广卿的儒生并没有即时回答他,反而皱着眉头沉思了起来,半晌后方答道:“吾
不如他多矣。”
听闻他的这话,中年汉子一脸惊讶,却没有说什么,他与儒生相交十数年,知他说话从
不妄言,今日他能如此说那一定有他的根据,看来以后一定要多注意这些人了,不过他的儿
子在听闻儒生此言后不由微微惊叫出声:“啊,何叔,您练的飞虎兵可是我们西线边关最强
的,与东线张将军的草原之狼并称‘虎狼劲旅’,他们这些人还能强过您去吗?”
“这个称谓谬矣,天下强旅多矣,吾怎敢愧受此称谓,与这些人比,百人之下吾可惨胜
之,五百之数吾可勉力持平,千人之上吾将尽没呀,如若骑战则吾毫无胜数,你可看对方方
才骑马而来之时,其骑术丝毫不比北方草原蛮夷差,就如同出生在马背上一般,吾当庆幸此
队人马乃是我方人员而非敌方强虏,”何广卿轻叹了一口气,忽然之间生出一股意兴索然之
感。
“何叔,您又有何担心,看对方携带之装具,太过于奢华,以如此钱物打造之军队人员
必不会多,其强悍一点也属应当,怎比何叔您用如此简陋的条件就训练出一支数千人纵横边
关的飞虎军来,”青年见何叔有点失落,忙对何叔表示了自己的敬意,何叔可是自己的偶像
哟,自己的志向就是能够象何叔一样训练出纵横天下无敌的雄师劲旅来。
“老啰,看来以后的天下就看你们年轻人的了,”不愧是久经沙场的人,失落片刻后就
重新振作了起来,并反过来开始调侃自己这个侄子了。
“好啦,不谈这些了,走何兄,今日喝两杯,过两天我们再来收拾这帮小家伙们,哈哈
。”中年汉子豪放的说道。
“那就叨扰李兄几杯,不过今天可得喝三粮液,不能象上次一样拼二锅头啦,”儒生何
广卿听闻之后也来了兴致,不过也赶紧提出要求,上回喝的二锅头,自己楞是被这家伙给拼
到桌子下面去了,怎么回营的都不知道。
“今日就依你,走”,说完招了招手,在三人身后不远处跟着的亲兵立刻牵过马来,三
人跨上马带着亲兵一阵风般的刮出营门,刮过花木兰这群人,扬起的尘土立刻淹没了众人,
等尘烟散尽,其他人才发现这群人竟然动也没有动的立在原地,倒是远去的马队中传来一个
豪迈的声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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