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狄公将李文带至后堂,那乔干拿了草药早早的便是熬了起来,但看狄公先让马高扶着李文坐在凳前,随即命人去了李文身上的锁链,拿了银针开始在其咽喉处施针。三针各扎了大迎穴,人迎穴,以及那水突穴,再施以脚底银针大钟穴,复溜穴,俞府学。就此收手,狄公等了片刻,只见那乔干端了碗汤药过来,递给狄公,狄公将汤药拿给李文嘱咐道:“你且拿着药碗,等得我下那最后一针,针一下,你可将汤药饮尽,否则无效。”这李文听了只得连连点头。却是看了那汤药,脸显厌恶之色。显然这种有钱人很少喝这苦事。
狄公一笑,心道;‘汝此,定也是个玩事之人而已’。话不过半响,狄公拿了银针便去扎那最后一针气舍穴。虽看那李文不情愿,但也是眼一闭,仰头将汤药倒入嘴中。却见他龇咧着嘴,连吐着舌头,甚苦。狄公却是训道:“好个富家的人,这点药苦却是都难以得受,却是在我面前装乖不成?”那李文一听立马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狄公也是无心,道:“乔干,你可随他在此歇息,药虽已服,但还需调养,如有情况再来报我。”
只听乔干说道:“狄公且可安心,这汝若能说话,我定来禀报老爷。”
狄公点了头,正要出去,却是见有衙役来报:“禀报大人,前堂里任捕头已将那本方的地甲押来,特来请大人移驾前堂。”
狄公听罢,立马让衙役前方先行,而后带了马高去了前堂。前堂上,只见任天将地甲押来。却是奉了狄公的旨意,将那地甲五花大绑,一路于地甲家中经大街一路大摇大摆而来。正是那早食时辰,众百姓见任天押了地甲也是一路好奇,便是放了手中的活,跟着就来到了县衙,一进县衙,任天便是压着地甲跪在了地上,狄公来到前堂却未出去,而是和马高躲在墙后,看着大堂中的地甲。地甲此时也是愤愤不平,直呼冤枉。且听他大喊:“狄县令可真是好生记仇,前日在堂上,我不就是顶撞了一番,至今却是未曾忘记。现已上任,却是要拿我开了刀。着实令人不服啊。”那地甲说完了话,却是听得外面百姓大呼:“好你个胡得才,你有今日,是老天开了眼。却让狄县令来治你。”
又听有人呼:“汝这狗命活到现时,已是违了天意,何还在此大言?”
再听百姓呼:“汝这狗头,早就该斩,若不是有了靠山,早就暴死于荒野乎。”
那狄公在那墙后却听了这话,手扶胡须,眼看地甲,心道:‘此贼究竟做了何等伤天害理之事,竟让百姓有如此多的怨言,如此民怨,此贼不死怎可平民怨矣。’想到此处,狄公带了马高上了高堂。狄公坐于堂上,拿了惊堂木一拍案板,‘啪’,“升堂”。这一下却是让的堂外百姓都是停下了怨声。
只见那一班衙役于堂外跑了进来,站了两排,提棍敲地,喊道:“威。。。。武”
狄公再次拍了案桌。堂下衙役立马停了喊声。就听狄公问道:“汝可是刘家村一带地甲?”这地甲见狄公如此问也是气了,心道‘前些日子方才见了我,今日却是做不认识。’心虽这样想,但还是面上客气的答道:“回大人的话,小的便是。”
狄公点了点头,拿了惊堂木在案板上‘啪’一声狠拍。唬的那地甲一个冷颤,随即狄公厉声斥道:“汝这厮,可知罪否?”
地甲听后,迟了片刻却是哈哈大笑。道:“狄大人,可真真是说笑了,我何罪有之,今却要认?若是为了上次公堂之上得罪大人,此罪我也是吃不起的,所谓不知者无罪,何况大人上次并未说明身份。这可不能全怪了小的吧?”
只见狄公暗自一笑,却道:“汝这巧嘴,甚是会说,不叫你见了真章,却是难以认了。”说着只见狄公在身上拿出了一块玉佩,在身前晃荡了一下,只见地甲认了此物,便是大吃一惊。原来狄公手中拿的正是那叶方华所带玉佩。狄公心中记了地甲的情状。淡然说道:“汝可认得这玉佩吧。哼,如若还在此刁钻,这堂中衙役之棍,马护卫之手段定叫你哭喊不得。”听了狄公说完,那马高走了上前,提了官刀。唬的那地甲不住连连后退,却是撞在那任天脚上,抬头却是见了任天那冷泣的眼神。吓得他便是一哆嗦。
狄公冷声说道:“哼,汝这面皮甚是巨厚,却不知马护卫的手段。”只见那马高上前便是抓了地甲肩头。面色一寒,却是见他将地甲整个人都是提了起来,这地甲此刻是面如土色,心如石打。赶忙便是对着狄公求饶道:“狄大人饶命,饶命啊。”
狄公冷声质问:“汝若还不实话讲来,定让你皮开肉绽。”说完对这马高挥了挥手。放下了地甲,马高呵斥一声:“汝这厮可还想脱,快快说来实话”
这地甲听了立马连连叩头忙说:“狄县令,狄大人,我说我说。”狄公一扶胡须说道:“好,你且听我说来,问到之处汝定要实言以答。”见那地甲连叩几头,狄公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汝为何名,在此县任地甲有几载矣?”
地甲答道:“回大人的话,小的胡德才,是那永隆二年三月上任彭泽刘家村以东城边界地甲。到此间亦有十一载矣。”狄公扶了胡须,细细想来‘这地甲到此已有十一载,看来已是做了不少害理的事。’随即想来,狄公问道:“汝可说来十一载在此县中收刮了多少钱财,欺压了百姓否?”那地甲向后退去嘴里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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