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来,任冰瞧着梁白微翘的嘴角,心情颇愉悦的样子,凑上前问:“怎么样?”
梁白瞥了一眼乖乖跟在旁边的秋实,道:“没怎样。”
“那她和杨哥……”
秋实忙解释,“我和杨一程没关系。”
任冰手指着她,疑惑地
往化妆间看去,秋实只好又给他解释一遍。
刘夏和杨一程认识十多年了,刘夏也是北电表演系的学生,是杨一程的学妹。她学的表演,可不知为何,并没有当演员。她当时在杨一程团队里实习,之后就一直没离开过,眼见着杨一程爆红,眼见着杨一程沉寂,眼见着杨一程复出。杨一程在国外那一段时间也一直是刘夏跟着他。
与其说刘夏是他的工作助手不如说是他的生活助理。
“我们是多年的伙伴,我们之间默契十足。我在她面前早就没了隐私,我已经习惯她了……”
杨一程当时在化妆间找到秋实,是这样对她说的。
秋实刚听到这番话,非常不解,不晓得杨一程对她说这些干什么。可之后,杨一程沉默了一会儿,就问她:“刘夏要走。你知道为什么吗?”
秋实这才明白,随即又大惊,“刘夏要走??”
“哦,原来你不知道。”
杨一程的声音很稳,但又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情绪,似不安,又似眷恋。
“她昨晚和我说她要走,我问她原因,她说她想去旅行。我追问她,她始终是这样回答,可我知道,这不是真实理由。你和她挺投缘,她挺喜欢你,她有没有对你说些什么?”
“没有。”
在这里,许多人看她并不顺眼,和善都是表面的,秋实不笨,分得清一个人对她是否善意。之前的小雪是个例外,毕竟她们有多年的感情为基础。可这些新认识的人,对她不善的,她没必要和他们虚情假意,自然避而远之。
难得的是,刘夏和她挺投缘,两人能玩到一起去。刘夏话多,秋实话少,刘夏不会嫌弃秋实闷,反正她有说不完的话;秋实知道她对她抱着善意,也由着她闹。
两人在剧组的这段时间,友谊升华的非常快,收工回酒店都是手挽手一起的。
杨一程来找她并不意外。
刘夏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兴许和秋实在一起玩儿时就把真心话吐露出来也不一定。
他找上秋实,期望能从她这里旁敲侧击的打听几句。他想留住她。
他让秋实仔细想一想,秋实也不希望她走,想破脑袋回忆刘夏对她说过的话,可一无所获。
“她没和我说过她要走。她前些天还说你马上生日了,她该送你什么礼物呢。看上去没有要走的迹象,会不会是这两天突然决定的?”
杨一程听了秋实的话陷入了沉思。
他就坐在那里,也不离开。秋实正准备出去,梁白就来了。
至于之后她和梁白的对话,她选择没说。毕竟干了好几件蠢事,她不好意思提。
任冰听完,表情有些不对,“刘夏要走?去哪儿?”
“不知道。”
秋实也想知道刘夏要去哪里,可她也是今天听杨一程说之后才晓得刘夏要走的。
“想知道自己问她去。”梁白拍拍秋实的头,可话是对任冰说的,然而秋实以为是对她说的,就点点头:“好,我一会儿问问她。”
梁白没解释,道:“走吧。”
“好。”
杨一程心情不好。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已经连续许多天没挨吵的秋实今天一天被他说了几次。
整个片场的气压比较低沉,秋实也没精力询问刘夏要走的事。好不容易等收工了吧,她刚走到刘夏身边,杨一程就来了,阴沉着脸吩咐刘夏去给他买东西。
秋实拉着她手说晚上去找她。
刘夏摇了摇头,“我刚和他吵了一架,心情不太好,晚上想早点休息。”
秋实也没问吵架的原因,看了一眼站边上的杨一程,他应该听到刘夏说的话了,神情微动,颇为复杂地转身往酒店走去。
“好吧,你好好休息,路上当心点。”
刘夏挤出一个笑,“就在大马路边上,要不了几分钟。”
秋实皱了下鼻头,道:“还是我陪你去吧,这里这段时间也不太平。”
刘夏却道:“我一个人吧,我想吹吹风。”她拍拍秋实胳膊,“快回去吧,你哥在前面等着呢。”说完,她就走了。
秋实往前看去,梁白和任冰等在路口。秋实马上跑过去,请求任冰跟着刘夏,“你远远跟着就行,她心情不好,想一个人静静。”
任冰眼神早飞刘夏那去了,秋实的话还没听完,人已经跑出了几步远。
秋实摸摸脑袋,“这……什么情况?”
梁白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拍她头了,秋实比他矮了大概二十公分左右,他一低头就看到了她的头顶,今天她头发披散着,梁白看到她头上居然也有两个旋,他想起小时候大姨常常摸着他脑袋说,两个旋的人呀,脾气倔,你小子可不能像你爸一样太倔。
他伸手摸上秋实的头顶,心里想着,这话也是有偏差的,瞧,这个小姑娘性子就软,哪里倔了。
秋实感到头上有一只手,抬头望梁白,“哥哥?”
梁白从上而下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难得的怔了半秒。他在她头上拍了两下,道:“别想了,回去吧,早些休息。”
“哦。”
秋实答应着,回头看了几眼,便和梁白往酒店走。
夜色朦胧,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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