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白把玻璃大碗端到自己手中,说了句:“我端着吧。”
他神情自自然然,像是没听见秋实那句话似的,碗接到自己手中就放到了一边,然后继续…贴对联。
“哎”
秋实唤出了声,梁白一脸疑惑地回过头。
秋实瞠目结舌: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如果不是刚刚的温热触感太真实,她都快要以为那是场幻觉,是她得了癔症。
久久没等到下文,梁白皱眉问出了声:“做什么”
“你你你……”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只是那脸由于恼羞变得红彤彤的,两手搭在小腹前手指绞在一起,似是极难为情。
梁白瞧见这模样,不知心里乐成了啥模样,面上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道:“刚刚不小心抓到你的手了,不好意思啊。”
他这么一承认错误,秋实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先装大方说没关系,可心里却总觉得这太不对味儿了!
朝着梁白的后脑勺呶呶嘴,秋实到另一侧角落里站着,没和梁白说话,也没有进屋里去。
她怕一进屋里,两位姑姑又会说那些话。
没想到梁白这次贴的倒挺快,几分钟就贴好了,他贴好,拿好东西,一手端着玻璃碗,回头瞥秋实一眼,头一偏:“走,进去。”
秋实哦了一声,跟上他的步伐,刚走到门口,手机响了。
梁白回头状似随口一问:“谁啊”
秋实看了一眼,“刘夏。”
“哦。”然后他毫不在意的先进去了。
秋实看了他背影两秒,想了想,还是在外面接电话。
电话一接通,刘夏的声音就炸开了,问她网上那事,并说:“我从新闻出来到今天,一直等着后续呢。梁白的经纪人怎么不解释一下啊”
“梁白不让。”
“为啥不让啊”
“……不知道。”
“醉了……不晓得你们是兄妹这件事有什么好隐瞒的。”
踌躇许久,秋实慢慢道:“那个,小夏,我和梁白不是亲兄妹。”
“我造啊,你俩姓都不一样,表的呗。”
“我的意思是,小夏,我和他没有丝毫血缘关系,我们不是亲戚。”
“纳尼”
短暂的安静一秒,刘夏又嚷上了:“你居然瞒了我这么久!你太不够意思了!”
秋实有苦说不出,她也是才知道啊==在那之前她也以为她和梁白多多少少有些血缘的呢!可是……哎!
秋实走远了一点,捂着手机,快速道:“梁白不让说的。”
这个借口堪称完美!
刘夏很快就信了,“那个小气鬼!他啊,就这个德性,什么都要瞒着死死的,当年要不是他自个瞒着,杨一程也不会和她纠缠上。”
“她”
又陷入短暂的沉默。
半晌,刘夏试探地开口:“你不知道”
“嗯。”
“他没告诉你”
“嗯。”
“靠。”
“你给我讲讲呗。”
“那我说了啊,你在你哥……啊呸!梁白面前别露出来了啊。”刘夏清清喉咙,开始讲述:“当时梁白和那谁谁刚在一起的时候,梁白瞒着谁都没告诉,结果那谁谁不晓得怎么和杨一程搭上了,然后o了,梁白不知不觉中就被带有颜色的帽子了,可怜见的。那事吧,本来除了杨一程和周佩容自己,谁也不晓得。后来他俩恋情曝光,杨一程这才晓得对不起梁白了,恰好他要去国外,就准备把这事烂肚子里。周佩容心机深呐,一直装不认识杨一程来着。可后来就坏菜了,有回梁白带着周佩容去看杨一程,两人不碰面还好,结果一碰面就让梁白给瞧出来了。”
“烂人。”
“你骂谁呢!……好吧,我也这么觉得。我当初瞎了眼了哈哈哈。继续继续,不废话了。”
刘夏说:“两个烂人死性不改,梁白还没提分手呢,又约了出去喝酒,当时他俩的说法是,只是单纯的聊聊天,商量怎么认个错。结果,好巧不巧,被狗仔拍到了照片,杨一程正脸倒没拍到,倒是周佩容那张雪白的脸照的清清楚楚。那么大一顶绿帽子啊,弄得人尽皆知。当时梁白的那脸臭的哦,但后来还是他帮着没把杨一程爆出来。”
“哎。”两人同时叹了一声。
“那以后,梁白和杨一程的那点情分就全没了。不过,后来杨一程倒是提过,那晚他真的没和周佩容做什么,纯粹是偶遇,碰上了,他就顺嘴说了一句让周佩容以后别找他之类哒。然而,谁信呐……”
这个八卦讲完,秋实像是刚刚看完一场电影似的,整个人有种刚从黑暗里见到光明的恍惚感。
两人缓了好一会儿,刘夏再三嘱咐道:“你可千万别在他面前露出来啊,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绿帽子这种事……他没告诉你,肯定是不想你知道。”
“嗯,我知道的。”
“哦,对了。”刘夏说完这个,终于想起正事来,“你和梁白真的不是兄妹”
“真的,不是真的。”
“哦。”
刘夏有些犹豫:“那你们在一起了吗”
“怎么可能!”
“哦……可是……”
“可是什么”
“没什么。可能是我多想了。”
两人又说了些祝福的话,就挂了电话。
回到家里,梁白难得多问了一句:“刘夏她还好”
“挺好的。”
梁白顿了顿,问:“她不在杨一程身边干了”
“对,她现在到拉萨去了。”
“哦。”
梁白对刘夏也就是个脸熟,今天多问这一句,也是因为杨一程打听到他这里了。
中午他们随便吃了一点,几人浅浅睡了个午觉,到了下午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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